這樣一來,以如今的靈界的修士的修為,想要再一次抵擋古魔族的入侵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到時候就可以實現大人們的宏圖大業了。古魔如是想著,心里頓時得意了,到時候那個讓他吃癟的修士,走著瞧吧。
披著葉塵外衣的古魔眼神顯得格外的詭異,只不過用了人類的身體卻強行的使用了古魔族的本事,如今這頭古魔的消耗不可謂不大。因此他的面色也有些慘白。他目光森森的盯著一個村莊的方向。
那個地方竟然燃起了不小的一股怨氣,村子里竟然有冤情發生,這些怨氣可是古魔最好的補品,當然那鬼物更是絕佳的補品。他咧嘴一笑,化作一道漆黑的風向那村莊飛掠而去。
沅珊很快就來到了那冰極至炎的位置,可是她的臉色卻十分的難看,因為根據她多方位的勘測,這個位置距離那魔頭的巢穴竟然不過幾里之遙?也就是說那古魔會不會已經把冰極至炎給破壞掉了呢?
就在沅珊惱怒之時,忽然之間感到有一雙綠色的眼楮死死的盯著自己。沅珊不由警惕起來,難不成這里還有古魔同黨的存在?只是這個氣息似乎有些不對,這不是古魔的氣息。可是卻也帶著一絲詭異。
沅珊有些拿不定主意,只是對方有些來者不善這倒是真的。有一股淡淡的不甘跟怨氣,可是這股不甘跟怨氣似乎跟古魔又不是那麼一回事兒,所以沅珊倒是有些迷惑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股不甘跟怨氣的主人又是誰呢?這個時候沅珊是半點都聯想不到是自己正在尋找的某件東西,「咦,這股氣息?」袖子里赫然傳來了某個為老不尊的聲音。沅珊無奈。「你總算願意出來了,我還以為你打算一輩子縮著不出來呢。」沅珊的語氣里面有怨氣那是肯定的。
這個影雷子,之前肯定是感覺到了極北之地的異常,所以死活都不肯出來,現在好了,古魔暫時被趕走了,這極北之地也算是暫時恢復了正常。這個影雷子卻出來了,沅珊不想鄙視他都不行。
「作為修士太過于依賴外人怎麼行呢?你這個女娃子,真是的。」影雷子嘴上說教著。心里卻道,這個古魔是多麼厲害的家伙,而他如今不過是一道殘魂罷了,若是被發現成了人家的便便豈不是很冤枉?
所以為了自己的小命。堂堂影雷子覺得窩囊一點根本就不算什麼不是嗎?就算是被這個丫頭鄙視。然而他被鄙視的次數還少嗎?因此根本就不在乎這一次了,所謂的死豬不怕開水燙。說的也就是影雷子現在的情況。
反正老子就是害怕。然而老子就是不承認,你拿老子有什麼辦法?沅珊表示還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畢竟那啥,想必大家也十分的清楚。只不過既然都出來了,沅珊自然不會不用這免費的資源。因此給他傳音道︰「我感覺到一股奇怪的氣息在盯著我,你知道是什麼嗎?」。
沅珊這話相當于白問,本來也不指望從這個影雷子嘴巴里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畢竟這個家伙並不是一個完整的修士。在沅珊看來也就是偶爾逗個趣兒什麼的。也不至于無聊罷了。哪里知道影雷子卻嚴肅了起來。
「雖然說跟古魔比起來,這個小東西並不是十分的強大。可是若是以你之短對彼之長,怕是要吃大虧的。況且這里可是人家的地盤。」「什麼人家的地盤?你把話說清楚!」沅珊對著影雷子傳音了一句。卻見那個青色的身影又是一閃而過,又是這個古怪的東西。
「那不是你自己尋找的東西嗎?」。影雷子一臉無語的模樣,我尋找的東西,不就是冰極至炎,然後還有養魂木?難道說?沅珊不由又驚又喜。可是正當沅珊躊躇滿志的時候,那冰極至炎的身影卻消聲覓跡了。
沅珊不由有些急了,這個冰極至炎還是有些傲嬌任性的嗎?怎麼說來就來,說藏起來就藏起來呢?剛才自己還在猜忌它身份的時候它倒是常在邊上飄蕩,現在好了,居然不見了?躲起來了。
也就是說這團火是故意的?所以說這個想法很荒謬,只是沅珊卻知道其實或許就是事實,這天材地寶到了一定的程度它的靈智不低于人類,因此有著一些獨特的性格也是最正常不過的。
可是這冰極至炎的性格究竟是什麼呢?沅珊靈機一動,假裝十分著急在尋找什麼東西的模樣,並且時不時的假裝警惕的模樣,果真那團綠色的小東西又開始在她身邊撒歡了,只是跑得更快了一些。
沅珊還是沒有能夠抓住它,「你之前不是得到了一部分冰極至炎嗎?如果老夫沒有猜錯的話,或許就是來自這里,誰都不希望自己身體的一部分被別人所得,或許就是感應了那一部分,所以它對你有些敵意呢。」
沅珊恍然大悟,雖然說這個影雷子關鍵時刻沒有什麼大用,可是說風涼話,偶爾點到點子上面卻是有些用處的。沅珊當即就將九龍扇祭出來,這九龍扇一祭出來,沅珊就發現那股冰極至炎的出現的頻率就越高了。
但是為了不打草驚蛇,沅珊決定按兵不動,畢竟這冰極至炎乃是天地靈物,自己取了它一部分的身體也算是讓它損失了一部分的修為,可是天地為證,當初取走它這一部分身體的還真的不是她呢。
她也是從那個老頭那里得來的。聯想到那老頭大乘期的修士,沅珊就有些釋然了,想必是那個老頭使了手段得到了一部分的冰極至炎。只是並沒有完全得到它,現在時間長了,這冰極至炎或是還記得當初「仇人」的模樣,亦或者根本就是忘記了。
只是根據感應到與自己相同的氣息來判斷是不是自己的敵人。而沅珊很「幸運」的就被列為是敵人這一邊了。可是這冰極至炎也只是圍著她轉,根本就不攻擊,這又是鬧哪樣呢?
就在沅珊疑惑的時候。另一邊冰極至炎跟九龍扇卻開始爭斗了起來,似乎還越來越猛烈,果真是打著奪回自己身體的主意呢。可是九龍扇那器靈雖說是後天寶物生的靈,可是也絲毫不示弱。
畢竟沅珊用了那麼多寶貝堆積出來的產物,就算是天生地養的寶貝也不能輕易戰勝得了它。沅珊望著自己的九龍扇跟那冰極至炎的戰斗。這個時候能夠看見冰極至炎的整個形態了,竟然真的是綠色的。而且整個顏色顯得十分詭異。閃著猶如濃漿一般的炎熱,可是卻能夠讓人產生冰涼的錯覺。
因此沅珊直覺這冰極至炎並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果真自己的九龍扇一開始就落了下風。只是那冰極至炎同時還要面對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叛變。這真的是一件十分煎熬的事情啊。畢竟它還不能傷了自己的那一部分分身。
如若不然的話,那麼它現在的爭斗還有什麼意義?不就是為了奪回自己的分身嗎?因此這冰極至炎在爭斗上面十分的猶豫,導致破綻百出。很快就被自己的九龍扇扇靈給擺平了,這是沅珊始料未及的事情。
但是讓沅珊更加想不到的是,這冰極至炎竟然只是詐降,九龍扇的扇靈剛剛放開它。它又竄了起來。緊緊的咬住那一部分綠色的分身不放,而那部分分身,顯然已經不認識它的本體了。它現在變得對九龍扇的扇靈十分的依賴。
沅珊幾乎能夠感覺到冰極至炎的郁悶啊,這還是自己嗎?真的是自己的那一部分嗎?若非是氣息根本就騙不了的,冰極至炎甚至都以為自己這一部分分身是被人藏起來了,這一部分根本就是假的。
然而事實證明,真的比珍珠還真,可偏偏就是不領它這個真身的賬。難不成它真的要屈服在一個人類修士的手下嗎?它天生地養的,自由自在習慣了。當初一個人類修士為了捕捉它也是費了很大的功夫。
但是最終也不過是被它金蟬月兌殼逃走了,可是卻帶走了它的一部分分身。結果沒有想到分身現在叛變了!冰極至炎發出憤怒的吼叫聲,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竟然拋棄了九龍扇直接向沅珊沖了過來,這九龍扇乃是沅珊的本命法寶,自然是念頭一動,甚至不懂念頭。
只要沅珊這個主人有危險,它就會不計一切代價的過來相救,所以說冰極至炎頓時更加的郁悶了。所以它又打算換一個方案,既然硬的不行,那不如就來軟的?若是許這個人類一些好處,看看她能不能把她的分身還給它呢?
天知道他們這些天生地養的看似身份很高貴,並且威力也十分巨大。但是修為的增長實在是太慢了,損失了一部分分身那根本就不是什麼一點點的事情,那可是不知道要花多少年才能夠補回來的修為,所以實在是太珍貴了。
珍貴到冰極至炎在古魔的威脅下也不離開這極北之地。因為它相信,那得到它分身的那個修士肯定還會回來,畢竟對于它自己的價值它還是十分的清楚的。對于人類修士來說,那吸引力不要太大了。
所以它一直潛伏在這極北之地。畢竟它原本就是在這個生長的,所以即便是古魔也很難發現它的蹤跡。而沅珊剛剛來到這極北之地幾乎就被它給鎖定了。它才不管這個修士是不是上次那個使了陰謀詭計那個。
只要自己的分身在她的手里它就要找她。冰極至炎雖然有不低于人類的靈智,但是它還沒有人類的那麼多彎彎繞繞。做事也是直來直去的。不能丟下分身就是不能。反正死纏爛打也好,怎麼也罷,就是要拿回來。
現在見來硬的不行,那要不然試一試軟的。于是在沅珊一臉凝重的情況下,冰極至炎從地上爬起來,迅速的化成了一個綠色皮膚的美女,除卻綠色的皮膚實在是不符合人類的審美,她實在是生的太美了。
沅珊有些疑惑,這個貨想要干什麼?然而過了一會兒,沅珊直接就凌亂了,因為這個「美女」開始跳舞,並且擺出各種各樣沒羞沒臊的動作,好吧,即便是沅珊是女人也要看的流鼻血了。
這貨還懂得「美人計」?不簡單啊,不簡單,但是擺月兌能不能換一個膚色呢?若是冰極至炎知道沅珊現在的想法,估計要惱羞成怒了,只不過單純的它看著沅珊一臉「呆萌」的模樣,心里以為自己得逞了。
正要上前說話呢,卻還是被九龍扇一巴掌給拍到了地上,好吧,冰極至炎委屈了,為毛啊,人家都跳舞了,為毛還要打我?沅珊望著它委屈的小模樣,嘴角使勁兒抽了抽。只不過言歸正傳。
這冰極至炎顯然沒有罷休的意思,繼續又使出了多種計謀,比如說「聲東擊西」,又比如說「欲擒故縱」,還有「苦肉計」,沅珊只想著這貨真的是天生地養的嗎?確定沒有人叫它的嗎?
這特麼的天資也太高了吧,當然這冰極至炎的本事越高,沅珊也就越喜歡,越想將其收為己用。不過覺得它現在肯定還是不願意的。因此沅珊也不急。若是一開始這冰極至炎不那麼有趣的話,沅珊說不定就直接動粗了。
畢竟九龍扇能夠壓住它,沅珊是看在眼里的,但是既然這冰極至炎那麼的有趣,她倒是想看看它下一步想要做什麼?等她玩夠了再將這個家伙帶走。若是冰極至炎知道沅珊此時的想法,估計連表演的心情都沒了。
特麼還是要帶走是嗎?那還表演個冒險?
最終冰極至炎還是乖乖的被沅珊收入囊中,因為沅珊實在是覺得這冰極至炎的手段有些,額,弱智啊。所以直接將其扔進了千面里面,這千面雖然不比靈界,可是靈氣也十分的濃郁,更何況里面都是沅珊種植的大量靈植,還有靈獸。
而且還沒有人類修士,不是冰極至炎能夠拒絕得了的。因此它幾乎是一進去就看中了一個山頭佔為己有,絲毫都沒有已經被一個人類降服的自覺。就連那分身都忘記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