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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明茗吃力的抬起手想要揉揉眼,因為她覺得眼楮周圍像有很厚的眼屎一樣,糊住她的眼楮不能睜開到最大。
一抬手才看見手背上的透明管子,趙明茗四顧,此時才注意到周圍的環境,一水的白色,仔細聞了聞,空氣中還帶著消毒水的味道,她一時有些不明白,怎麼就躺到醫院來了!
這時一張俊逸的臉湊了過來,突然嘿嘿笑了起來,「趙明茗,好家伙,你這真是一醉解千愁,不死方不休啊!」
趙明茗愣愣的看著眼前一張陽光的笑臉,在腦海中搜索了半天,才將一個人影和名字重合起來,這就是那個體育委員苗沸吧,看起來帥多了啊,她剛要開口接話,又一個人湊了過來。
「死丫頭,你嚇死老娘了,老娘的婚禮差點成了你的喪禮!老娘有得罪你還是你八輩子沒喝過喜酒啊!」舟一文倒著眉毛就是一通怒吼,真沒見過這死丫頭把白酒當農夫山泉的喝,就算她能喝,喜酒也不要她給錢,那也不要這樣不要命的喝啊。
「先給我點水喝吧!」趙明茗無力的開口,聲音嘶啞的像沒電的老舊卡帶機播放出來的。
「喝水?你喝酒吧,喝什麼水吶!」舟一文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一邊立著眉毛繼續吼,一邊卻扶起趙明茗遞過水到趙明茗嘴邊。
趙明茗咕嚕咕嚕喝了一大杯水後,終于感覺自己回魂了,靈魂終于住進身體了,這靈魂一進身體,就感覺到肚子餓了,頓時就叫起來,只是聲音依然沙啞著,「喂,那個剁椒魚頭還有沒有啊,說實話你酒宴那廚子的手藝真棒……怎麼感覺像睡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呢,不是才下桌嘛!」
舟一文說,在酒店辦酒席劃不來,于是就回自己老家辦了這場酒宴,倒還辦得有聲有色,雖然沒有酒店華麗的裝飾和高雅的氛圍,但卻辦出了地道特色,現在城里人不都喜歡進農家樂嘛,這樣既讓同事朋友觀賞了田園風光,又辦了酒席,還省錢劃算。所以這會趙明茗還惦記著那廚師的剁椒魚頭。
「呵呵,你是夢里才下桌吧!」趙明茗沒注意,右邊一個人輕笑著,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要多曖昧有多曖昧,她立時轉過頭去,只見一身白大褂的家伙,抱著一個藍色的本子在一旁,滿眼笑意的看著自己,這下趙明茗半天沒記起這是哪一位同學,只得壓著嗓子問︰「你誰呀!我認識你嗎?」。
話說完就後悔了,看他穿一身白大褂,那不是醫生嘛,不過趙明茗還是記得似乎在舟一文婚禮上見過這主,兩人還喝了幾杯呢。
「咳,我說你家伙好記性啊,這是咱們班的學習狂白燁啊!」苗沸一听卻扯著嗓門喊起來,倒是嚇了趙明茗一跳,還不待眾人作何反應,苗沸又接著質問趙明茗︰「那你還記得我是誰嘛?」
趙明茗甩給苗沸一記白眼,「體育委員真不愧中氣十足啊!你個大狒狒!」當然,這是大家給體育委員這個四肢發達的家伙取得綽號,和他體型也蠻般配的。
苗沸听著就嘿嘿直笑。
趙明茗想不明白,舟一文結婚請自己那是因為高中時候兩人不僅是同桌,還是室友,但是對于這兩位男士,以前可沒什麼交集啊,尤其那個學習狂白燁,幾乎班里所有人都跟他沒什麼交集,幾年沒見,今天是吃錯藥了麼,居然做出那麼曖昧的動作,而且長相完全大變,此刻趙明茗才回憶起他高中時候的模樣,都懷疑他是不是有去大整形!不過也有那可能,此時他不是穿著一身醫生服嘛!
為毛高中時候那種畸形模樣,也可以長得這麼帥這麼有型了,在她的記憶中是從來不見白燁參加體育活動的,整天就埋頭書堆里啃啊啃,但此刻看那體型似乎也不遜于這個體育委員苗沸吶,甚至比苗沸還有臉蛋,那身材看外輪廓就能推斷是健美型而非壯碩型。
「你知道你個死丫頭睡了多久?」舟一文癟著嘴,相當不滿的模樣,見趙明茗傻愣愣的眨了眨眼楮,又自顧自說︰「今天都12月18號了,你睡了整整兩天!」
趙明茗頓時張大嘴巴,尷尬的咳嗽一聲,「這……這不太可能吧,不就是喝醉了嘛!」她只記得和一群同學拼酒,喝翻了一桌男人後自己才倒下的啊,怎麼就那麼丟人喝酒喝得進醫院了啊!
「似乎在你身上就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嘛!」白燁取走趙明茗手背上的針頭,轉身示意護士收拾器具,又一臉萬人迷的笑著對趙明茗說︰「醒了就代表沒事了,那樣子喝酒,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想自殺呢!」
趙明茗勉強的回以微笑,自殺!她才不會那麼傻,就算別人結婚她失戀,那也不至于要自殺,她一直覺得,沒有誰會值得自己為他放棄生命,過去不可能,未來也不可能,她愛自己愛生命勝過一切,至于那樣不要命的喝酒,也倒是因為失戀心情郁悶,但確實沒想過自殺,更別說喝酒自殺。
趙明茗記得姚雲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趙明茗就說︰斷手斷腳的人街上常見,但是luo奔的人卻不常見。
她和姚雲戀愛三年,兩人愣是沒發生過親密的肉~體關系,這讓趙明茗都要懷疑是不是自己魅力有問題,後來又一想,現在這種三年保持不踫你的男人哪里去找呢,于是決定若是2012年過了不是世界末日,那兩人就結婚,可這世界末日還沒到,2012年還沒過完,姚雲就直接說分手,就在舟一文婚禮的前夜,三年的戀情結束了。
所以,此時她都還覺得有些不太相信,姚雲是移情別戀嗎?可是她三年都沒發現任何蛛絲馬跡啊,那到底是為什麼,姚雲不說,她趙明茗也不會知道。
舟一文扶著趙明茗坐了起來,「走吧,回家吃你惦記的剁椒魚頭!」
和姚雲分手的事,反正她清醒的時候沒告訴任何人,但是就不知道喝醉後有沒有說出來。
「走吧,我也下班了,送送你們!」白燁主動請纓。
苗沸卻攤了攤手說︰「我就先回家了,兩天不見,我家閨女就在電話里說想我了!」
趙明茗慢慢下床,卻覺得全身關節僵硬,一個沒注意差點摔倒,白燁和舟一文連忙扶住,白燁依然一臉溫和的笑,「睡了兩天沒動,難免有些行動不利索,慢慢走下去,到大門口等我,我去開車。」
趙明茗癟癟嘴,幾年不見,似乎就自己混得最差,苗沸成家了,有穩定的工作、漂亮的老婆和可愛的女兒,舟一文是一家大公司的部門經理了,現在也結婚了,那當初的書呆子也成了醫生,就自己還在一家小公司做行政,累死累活才那一點可憐的薪水,而且還是不穩定的工作,這下連男人都跑了。
白燁說著松開了手,拿起放在床上的藍色本子往門口走去,「我先走,去開車。」
舟一文點點頭,苗沸也跟著說︰「白燁等等我,咱們一起。」說著小跑跟上,到門口又回過頭來嘿嘿笑著說︰「回去電話聯系,下次我帶我家閨女給你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