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子帶著舞悠,縱身就要遠離。在他的心里,自己是帶著一個任人宰割的羔羊,但卻不知到,這卻是惹下了一個天大的禍事。若是讓他真的把舞悠帶到荒郊,恐怕就要小命不保。
可還沒他施展法術驅使飛劍,一個略帶陰邪的笑聲卻突然響起︰「胡生,你要帶著這個小姑娘去哪里,不知道宗門有令,任何人不得外出嗎!」
听到這個聲音,胡生的臉色驟然一白,急忙收住身形,向著身後一弓到底︰「胡生見過少門主。」
來者是一個二十左右的白衣男子,五官還算端正,但眉宇之間卻帶著一絲陰冷之色。他就是白鳳門的少門主,也就是杜東的獨子杜天祥。他的修為不低,已經達到了金丹圓滿,並隱隱有突破之象。
掃了一眼胡生,杜天祥隨後把放到舞悠身上︰「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要把這個小姑娘帶到那∼里?」
听到杜天祥追問,胡生勉強一笑︰「回少門主的話。這個姑娘是來投門拜師的,因為和自己的哥哥走散,這才央求我相助尋找。我看她可憐,就隨口答應了下來,現在正要帶著她外出。」
「這麼說來,你還是在做好事了!」杜天祥冷冷一笑。
「我也只是一時心軟罷了。」胡生陪著笑,心里卻是暗叫倒霉。
這個少門主,為人囂張跋扈又極為,凡是被他看上的女弟子。都會莫名其妙的失蹤。雖然不知道具體,但料想已經遇害。此事在白鳳門早有傳聞,倒不算什麼隱秘,畢竟他老爹是掌門,沒有人敢為難與他。
若是放在平時,胡生會直接把舞悠交出,以做討好之意。可是舞悠有所不同,她的手上有銅人之寶,這是胡生心動之物。若是就此讓出,他的心里實在有些不甘。
見胡生裝傻充愣。杜天祥的臉色一沉︰「宗門有令。任何人不得外出,就算你心生善念,也不可以隨意違抗。可是這個小姑娘,想要尋找自己的哥哥也是人之常情。若是就此拒絕。實在有些不通情理。
不如這樣。你先會宗門待命,至于小姑娘尋找哥哥之事,還是由本少主親自相助好了。」
「這」胡生略一猶豫。但終究不敢再行多說,心中暗嘆一聲,躬身向著杜天祥一拜。
「既然少門主吩咐,胡生听命就是。」
「嗯,你吧!」杜天祥滿意的點點頭,接著再次把目光放到舞悠身上,「小姑娘,你尋找哥哥之事,就由我來助你好了。」
一邊說著,杜天祥在儲物袋上一拍,隨手取出一個巴掌大小的木梭,隨手往地上一扔。木梭落地,接著發出砰地一聲,隨之開始迅速脹大。眨眼之後,木梭已經變成一丈長短,足夠十幾人站立其上。
杜天祥得意一笑,邁步走到木梭之上,伸手向著舞悠一招︰「跟我走,我帶你去找你哥哥。」
舞悠一笑,隨意的點點頭,邁步而上,直接走到了木梭之上。
舞悠原本是想把胡生帶到偏僻之處擒拿,然後自己化身胡生的樣子,混進白鳳門之內。只是白鳳門的大陣出口之處,是否有人守護,舞悠的心里並不清楚。萬一有人駐守盤查,單單化形對方的樣子,恐怕也有暴露的可能。
但這是舞悠能想到最好方法,她只能冒險一試。
可是現在,杜天祥的出現,卻讓舞悠的心里,多了幾分欣喜之色。不管這白鳳門盤查的多麼嚴謹,對這個少門主必然會有所特權,只要自己化身這個少門主,那進入這白鳳門就簡單的多了。
對舞悠的這番想法,杜天祥自然毫無所知,見到舞悠踏上木梭,臉上多了一絲隱晦的笑容。接著伸手一指,在木梭之上打了一個法決,木梭驟然一震,隨即騰空而起,帶著兩人向著山外飛去。
這一飛足有數百里,直到一座大山之前,這才收住沖勢,緩緩降落在地。杜天祥邁步而下,打量一番四周,見沒有其他之人,這才回轉身向著舞悠yin邪一笑。
「小姑娘,怎麼的目的地已經到了,你可以下來了。」
舞悠靈識一散,在方圓數里橫掃而過,見沒有其他之人,這才冷笑一聲,轉頭看向杜天祥︰「不知道少門主帶我來此,究竟有什麼用意?若我猜的沒錯,這里並沒有我哥哥的下落吧!」
「你哥哥在什麼地方,我並不清楚,也沒有尋找的興趣!老實告訴你,這里是一處荒野之地,根本就不會有人到來。」
「你要干什麼?」舞悠嘴角多了一絲冷笑。
見舞悠沒有多少驚慌之色,杜天祥微微有些皺眉。他實在有些不明白,究竟是誰給了舞悠勇氣,讓她獨自面對自己,居然毫無懼意。
沉吟少許。杜天祥嘿嘿一笑︰「我要做什麼,這其實很是簡單。我看你有一些姿色,想要把你收為小妾,不知道你是否願意!」
「若我不同意呢?」
「你不會這麼做的,我身為金丹修士,更是白鳳門的少門主,你跟在我的身邊,對你大有好處。若是你敢逞強不同意,那我就直接把你變成白痴,然後再佔有你的身體。」杜天祥陰陰一笑,滿臉煞氣。
舞悠哼了一聲︰「你真的這麼自信,敢輕易決定他人生死,難道就不怕報應臨身,搭上自己的一條小命!」
「哈哈哈!此話可笑。在這方圓千里,白鳳門可謂唯我獨尊,又有誰敢挑戰我白鳳門的威勢。實話告訴你,今天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根本就沒有你討價還價的資格!」
一邊說著,杜天祥修為運轉,向著舞悠一把抓下。在他的心里,舞悠只是一個普通女子,跟本就沒有還手之力,這一把下去還不是手到擒來。到了那個時候,這一具誘人香軀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想要怎麼享用都會隨心所欲。
可讓杜天祥感到意外的是,在他手掌落下的瞬間,舞悠的身影卻驟然消失。再出現之時,已經在杜天祥的身側,單手伸出,向著他的肩頭一把抓落。
杜天祥臉色一變,急忙轉身想要躲閃,可以他的修為和速度,那里是舞悠的對手。他只來得側了側身體,就被舞悠直接按在了肩頭之上。接著靈力轟然而入,向著杜天祥的丹田橫掃而去。
杜天祥不過是金丹修為,比起舞悠差了太多太多,根本就沒有絲毫還手之力。被舞悠靈力直接探入丹田,一陣攪動之後,杜天祥體內靈力隨即四散,再也無法凝聚分毫。
沒有了可施展的靈力,杜天祥等于失去了所有修為,任由舞悠把他擒在手中,根本就動彈不得。
掙扎少許,見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杜天祥的心里生出一絲恐懼,顫抖著詢問一句︰「你究竟是誰,設計陷害與我,究竟有什麼目的?」
「陷害你?」舞悠呵呵一笑,不屑的撇了撇嘴,「我只不過想要借用一下白鳳門弟子的身份,沒想到你這個成性的少門主,卻主動的送上門來。既然這樣,那我還有什麼推月兌的道理,就用一下你的身份好了。」
「你要干什麼?」杜天祥身體微微顫抖,臉上滿是驚駭之色。
這麼多年以來,被杜天祥禍害的女子不在少數,大多數被他虐殺致死。所以對那些女子臨時之時的表情,杜天祥早就熟知在心,這讓他感同身受之下,對死亡更加的恐懼。
舞悠嬉笑一聲,上前拍了拍杜天祥的臉頰︰「我要干什麼,難道你還不清楚!」
「求求你不要殺我,你有什麼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杜天祥臉色一白,急忙開口哀求。
舞悠撇撇嘴︰「我要殺你的老爹,難道你也答應?」
杜天祥稍一愣怔,隨後猛一咬牙︰「只要你不殺我,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就算是要殺我爹,我也可以幫你!」
額!舞悠一愣,很是無語的撓了撓頭︰「我要殺你爹,你居然這麼痛快的答應,你倒真是一個孝子啊!」
听到舞悠諷刺之語,杜天祥的臉色一紅,急忙辯解道︰「我這也是沒有辦法,之所以答應你的要求,也不過是為了保全一命罷了。爹爹從小就教育過我,為了自己可以犧牲一切,哪怕是自己的至親之人。
今天我為了自己,而放棄自己的爹爹,你或許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但要是你擒住了我的爹爹,他為了活命也會毫不猶豫的出賣我,這只是一種生存法則罷了。」
舞悠搖搖頭︰「你們的想法,確實有些奇葩。不過我今天來,卻不是為了你們,而是為了在你們白鳳門做客的薛函正。但有護山陣法守護,我沒有辦法進入其內,而要是硬闖,耗費時間不說,也會讓薛函正趁機逃月兌。
所以今日,我才把你擒住,想要知道一些避過陣法的具體細節。只要你把知道的說出,我可以保證不傷你的性命!」
「這個簡單!」听到舞悠之言,杜天祥松了口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