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魔煞來到角落,舞悠隨手一拋,接著施展封印之法,把魔煞全部修為封死。做完這一些,舞悠才左腳一抬,輕輕的踢在魔煞腰間,把其瞬間喚醒。
猛然張開眼,魔煞先是有些茫然。在看到身邊站立的舞悠之後,他才猛然回過神,掙扎著就要站起。可惜他修為被封印,之力也被同樣限制,哪里還有力氣站起。
掙扎良久,魔煞最終只能放棄,瞪向舞悠惡狠狠說道︰「你要殺便殺,把我困在這里又要干什麼?」
「要干什麼,這才是我要問你的!」舞悠輕哼一聲,繼續問道,「若是我沒有猜錯,咱們之間是第一次遇到吧?既然這樣,那應該是無冤無仇,你為何要挑起事端?」
「哼!你我之間或許無仇,但你身為天岳魔尊的手下,這就是最大的錯誤。凡事他的朋友,都是我最大的敵人,凡是他的手下,都要死!」許是知道無法幸免,這魔煞索性不再隱瞞,把所有事情和盤托出。
這個魔煞名叫烏托,乃是這魔煞族群一個分支的後輩。他原本可以可以過著富足生活,無憂無慮的修煉成長。但一次意外,烏托得罪了一個名叫天允的魔煞,彼此之間結下了難以化解的仇怨。
而這個天允,乃是天岳魔尊的親傳弟子,深的師尊的疼愛。是他在天岳面見進言,挑撥天岳魔尊和烏托家族之間的關系。這讓原本還有些交情的兩家隨之反目,最終演變成了一場滅門慘案。
那場慘案當中。烏托家族被人滅門,死傷達到數百之多。唯有烏托意外外出,這才逃得一命,被迫遠走他鄉。
這麼多年以來,烏托時刻想著報仇,並為此不得手段,用盡了各種各樣的辦法。所以之前听到舞悠乃是天岳魔尊手下,烏托就瞬間起了殺心,又見舞悠化身之後修為不高,這才冒險動手。
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舞悠化身的魔煞雖然修為不高。但能夠發揮出的戰力卻是驚人。交手時間不長,烏托就落敗被擒,這讓他的心里滿是絕望之感。
「這麼多年你殺戮甚多,難道天岳魔尊就這麼容忍?要知道他的修為比你要高上很多。真的想要殺你怕是不難吧?」舞悠目光一閃。隨即問出心中疑惑。
「你不知道?」見舞悠這麼問。烏托不由一愣。
舞悠眨眨眼︰「我為什麼要知道?」
「你不是天岳魔尊的手下,否則絕不會不知此事,你到底是誰?」烏托目光一閃。語氣很是肯定。
舞悠一怔,隨即無奈一笑︰「你說的沒錯,我確實不是天岳魔尊的手下,與之相反,我與他之間還有些仇怨。之所以借用其命,也不過是想在此地行動方便一些罷了。」
烏托點點頭︰「這就是了,若你真的是天岳魔尊的手下,萬萬不會不知這其中隱患。若是我沒有猜錯,你應該也不是此地原住,乃是從外面進入修士,我猜的的可對?」
「不錯!」舞悠沒有繼續隱蔽,很是隨意的點了點頭。她既然已經動手,就不會輕易放這烏托離開,所以自己身份泄露與否,到沒有太過擔心。
烏托點點頭,心里一松︰「原來如此!不管你為何來此,又為何變換天岳魔尊的手下,這一切都不重要。只要你不是天岳的走狗,那就是我的朋友,你有什麼問題我可以如實回答。」
「我確實有些問題心中好奇,想要和你討教一番。」舞悠一笑,繼續說道,「你之前所說,與天岳有著深仇大恨,可這里距離並不遙遠,他為何不來這里尋仇?」
「這個原因很是簡單,不是他不想這麼做,而是他不敢。在這方寸之地,共有著三股核心勢力,統領這一方獨立世界。這三方勢力,分別為天合部、北斗部以及狂風部。」
這三個部落素有仇怨,彼此爭斗時有發生。他們更是在這方世界劃分區域,禁制其他勢力踏入彼此所在。
天岳魔尊和眼前這個烏托分屬不同勢力,彼此之間根本就不允許踏入對方所在。就算那天岳對烏托恨之入骨,時刻想要除之後快,但自己的小命同樣重要,他可不敢輕易冒險。
至于烏托,他的家族早就被屠殺一空,沒有了諸多掣肘。所以行事之時毫無顧忌,踏入對方領域也是常事。
舞悠現在所站之處,正是兩股勢力的交界之處。而烏托之所以到此,也是為了進入天岳所在天合部,尋找機會刺殺天岳的族人親屬。不過他剛到此地,就遇到了自成天岳手下的舞悠,這才冒冒失失出手,反被舞悠擒獲。
听完烏托解釋,舞悠點了點頭,單手一揮,就要把烏托收入羅盤之內。這烏托識破舞悠身份,暫時還不能放其離開,舞悠不忍將他滅殺,也就只能暫時限制他的自由。
不過在將他收起的瞬間,舞悠卻是動作一頓,好奇的追問了一句︰「你是當年跟隨那黑色山峰一起進入這個世界的?」
「不錯!」
「那你們到這里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你們原本的家又在什麼地方?」
「我們的家?」烏托嘆口氣,臉上閃過些許傷感。
「我們的家,在離此很是遙遠的另一個世界,那是一顆水藍色的星球,孕育了我們整個魔煞族群。我們在哪里繁衍生息,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原本也算安穩愜意。
可是有一天,一群入侵者,突然闖進了我們的世界。他們修為詭異,在那里掀起無邊殺戮,死在他們手中的族人何止萬千。我們也曾抵擋,可根本就不是對手,就算我們忍辱投降,都會被他們殘忍殺死。
眼見滅族在即,我們世界的無上主宰,天風大祭司從輪回之中蘇醒。是他拼盡所有剩余資源,以自己隕落為代價,打開了一條通往外界的道路,也就是這個世界所看到的那條裂縫!」
「你們既然是逃難來此,那為何之前還要侵略殺戮這個世界生靈?」听完烏托話語,舞悠臉色一沉,冷哼了一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