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身形連閃,就要逃出此地。可那之前輕松穿梭的出口,此時且仿佛被鎮壓了一座大山,任憑魔君如何催動,都再無絲毫反應。
魔君心里一沉,悄然取出玉佩,向其內傳遞一道信息。接著抬起頭,看向迅速逼近的鬼佬,冷喝一聲︰「道友,你真的要如此相逼不成!」
「本尊還有些虛弱,正好用你之力相補。我看你還是乖乖就範,本尊念在你修行不易,或許還能留你一條活路!」
「哈哈哈!留我一條活路,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天煞魔君修行多年,更是因為殺戮無邊,這才得到天煞之稱。以他的為人,又豈會輕易屈服,法術轟轟而出,直奔鬼佬迎上。
兩人一戰,轟鳴之聲四起,連帶整個花朵世界,都出現了陣陣顫動。這讓花朵世界瞬間不穩,雖然沒有崩潰,但卻難免受到影響。至少花朵世界之外的舞悠,此時已經沒有進入的可能。
之前魔君傳出的消息,舞悠已然收到,這才急匆匆地趕至。可惜這空間動蕩不已,舞悠無法進入其內,這讓她的心里不禁有些焦躁起來。
那奪舍鬼佬之人修為很是強悍,以舞悠之前與他的爭斗來看,舞悠還是稍遜了幾分。之前之所以起意尋找,除了逼不得已,需要解除這個後患之外,還有一個最大的原因,就是有魔君這個助力。
舞悠相信,以自己的能力修為。再加上天煞魔君這個大能相助,應該可以穩穩壓制鬼佬。就算不能把其滅殺,但也可以困住其一段時間,直到自己尋找到自己所需之物,平安離開此地為止。
可是現在,魔君了鬼佬的蹤跡,並且傳遞回求援信息,顯然已經與對方交手。以舞悠對他們兩個的估計,此時的魔君已然不是對手,若是自己不能盡快馳援。魔君恐怕有戰敗之危。
一旦魔君身死。那舞悠這里就是孤掌難鳴,面對這身份詭異的大敵,就更加的舉步維艱。
「怎麼辦,這樣等下去根本就不是辦法。可要是強行突破。我又沒有這個能力!」舞悠皺眉。隨後單手一揮,把九原帝君喚出羅盤之外。
玉兔之前為救舞悠,已然失去了全部修為。想要恢復不是短時間可以做到。舞悠現在能夠求助之人,也只有這九原帝君了。
听完舞悠之語,九原略有皺眉,沉吟少許,嘴角多了一絲冷笑︰「我倒有一個辦法,可以一勞永逸!」
舞悠一怔︰「什麼辦法?」
「這花朵世界無法進入,應該是因為其內兩人爭斗,引起了空間波動之故。畢竟這空間並不完美,在強悍法術的轟擊之下,難免會出現崩潰之象。
空間奔潰,其內所蘊含的絞殺之力,非一般修士能夠抵擋。就算大羅金仙在此,怕也是難以抵擋。那奪舍鬼佬之人,我雖然看不出其修為,但料想還沒有到那個境界。
所以咱們可以直接在外轟擊,把這花朵世界從外崩潰,這樣一來,那鬼佬的奪舍之人也無處可逃,必回被卷入那狂暴之中。就算他能夠僥幸不死,也已然沒有了多少余力,到時候你要殺他,還不是舉手之勞!」
「單單崩潰這花朵世界,在此時其空間不穩之下,倒是可以勉強做到。只是這空間之內,還有魔君身在其中,我若是此時崩潰這花朵世界,豈不是也把他牽連其中!」舞悠皺眉,臉上帶著糾結之色。
九原帝君一笑︰「區區一個魔君,與你又沒有多少瓜葛,又何必在乎與他。而且此人殘忍弒殺,我也久聞其名,這樣的人死不足惜,你又何必為他而顧忌再三。」
舞悠略作沉吟,最終還是搖了搖頭︰「魔君為人如何,我並不清楚。但至少在這里,他並沒有對我造成什麼危害。無冤無仇之下,讓我傷他性命,我還是狠不下這個心。」
「婦人之仁!」九原搖搖頭,臉上頗有無奈之色,顯然對舞悠心慈之舉,頗有些不滿之意。
對九原的話語,舞悠到沒有太過在意,呵呵一笑說道︰「前輩說得對,我本來就是婦人,自然是婦人之仁了。前輩還是另想一個辦法,讓我進入這花朵世界,或者想辦法把魔君救出,再把這個空間崩潰。」
「進去是沒有可能了,否則空間更加不穩,連你自己也會卷入崩潰之內。至于救出天煞魔君,在這空間阻隔之下,我也沒有這個能力。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這花朵之外略作布置,等待他們兩個的走出。我有一個困仙之陣,足以把這花朵世界完全籠罩,在配合你的朔月劍陣,足以讓其內之人逃無可逃。
以我的估計,魔君乃是必敗之局,他若是能夠逃出,你就救他一命。把那奪舍鬼佬之人截殺在內。若是魔君身死,那第一個出來的就是那神秘之人。你也可以放心的把其轟殺,徹底解決這個後患!」
「目前來看,也就只能這麼做了!不過我的能力有限,對陣法更是沒有研究,還需要前輩相助才是。」舞悠點點頭,對九原之語很是認同。這個辦法雖不敢說盡善盡美,但已經是他們能夠想到最好結果了。
九原沒有推辭,答應一聲開始準備陣法。陣法需要陣基,九原乃是魂體存在,身上沒有任何可用之物。無奈之下,他只好向舞悠討要些許靈石,以作陣基之用。
靈石舞悠身上不多,但維持這個陣法還是綽綽有余。在取出所需數量之後,就把此事完全交給了九原處理。
舞悠則是重新凝聚分身,再次組成朔月劍陣,凝聚金仙之形。為了增加金劍威力,舞悠更是抽出些許火本元之力,融入到金劍之內。隨無法完美契合,但至少可以增加幾分威力。
做完這一些,舞悠隨後盤膝而坐,靜等花朵世界的變化。九原哪里同樣準備妥當,在所有陣基就位之後,陣法開始緩緩運轉,發出陣陣驚人威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