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射天弓,舞悠心中始終忌憚,豈會給閆永義留下使用的機會。不等閆永義弓箭射出,舞悠就已然身形電閃,直接出現在了閆永義的身側。單手如電拍出,直接落到了閆永義的肩頭之上。
閆永義雖然有些修為之力,但與舞悠相比卻要差上很多。這一下根本就躲閃不及,被舞悠直接一掌擊中肩頭,身體斜著飛了出去。
至于射天弓,則是掉落在地,被舞悠隨手收起,放入儲物袋之內。
閆永義的四周,還有一些其他族人,見族長被人一掌打飛,紛紛發出驚呼之聲。刀劍出竅之聲隨後響起,眾人瞬間圍攏,向著舞悠砍殺而至。這些都是普通百姓,舞悠不忍傷害,身形一閃,向後急退。
舞悠修為恢復不多,但在這里確實足夠稱雄,幾個閃爍就已經甩開眾人,站到了數丈之外。
黑狐臉色陰沉,卻自知不是敵手,並未上前圍殺。而是伸手入懷,取出一顆黑色圓球,快步走到寬闊之地,向著半空猛然一拋。圓球拋飛數十丈,半空之上轟然爆裂,凝聚成一把長約一丈的黑色長劍。
這長劍沒有任何威力,但方圓百里之內,卻可以清晰可見。
舞悠見此臉色微沉,心知這是對方求援信號,不敢在此多做耽擱,身形一閃向著族落之外疾馳而去。對方求救的誰,舞悠心里不清楚,但如果援軍趕到,那事情將更加復雜。到時再想月兌身。怕就沒有現在這般容易了。
至于羅剛,舞悠並未一起帶走。他留在這里還有族人照顧,若是舞悠把其帶走,只會讓其被當做叛逃追殺。閆永義就算心腸再狠,也要顧及自己族長的顏面。既然射天弓已經搶奪,自然不會在下殺手。
見舞悠離去,黑狐臉色陰沉似水,猶豫了一下,卻是不敢上前追趕。與閆永義不同,黑狐雖同是族長。但本身卻沒有多少戰力。他自認不是舞悠的對手。當然不會傻傻的跑上去送死。
閆永義傷的並不重,此時從地上爬起,看了一眼舞悠離去放行,向著四周的族人猛一揮手︰「給我追!」
黑狐只是奉命而來。就算舞悠逃走。對他也沒有多少損失。但閆永義這里。卻被舞悠取走了寶物射天弓,若是就這樣讓舞悠離去,對閆永義來說損失太大。
至于這些人能不能追上舞悠。追上之後是不是對手,閆永義卻是毫不在意。對他來說,這些族人都是隨時可以拋棄的卒子,就算全部被殺,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這些族人速度一般,哪里能夠追上舞悠的腳步,不等他們追出族落,早已經沒有了舞悠的蹤影。眾人無奈,只好站定腳步,看向族長閆永義,等待其下一步的命令。
閆永義臉色陰沉,好一會才恨恨的一咬牙︰「傳出消息,懸賞追殺此女,不管是生擒還是滅殺,只要把其送回族落,我就以族長寶物渾天燈相送!」
「族長,這不行啊!渾天燈乃是鎮族之寶,一旦失去可是大有不詳。」听到閆永義的命令,身邊族人大驚,急忙出言規勸。但此時的閆永義,早就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哪里還會顧忌其他,冷哼一聲打斷對方話語。
「好了,不要多說了!我是族長,你們听令行事就好,若敢違抗,羅剛就是你們的下場!」
听到閆永義之言,眾人心中暗嘆,卻不敢再行規勸。只好各自離去,執行閆永義的命令。
舞悠離開族落所在,隨後一路西行,很快就跨越百里之遙。見身後沒有追殺之人,舞悠稍稍松了口氣,尋了一處僻靜之地暫時容身。
「之前黑狐求援,應該是呼喚那個仙雲門之人。那里面有人仙之修,我根本就不是對手,還是暫避一二為妙。我的修為還是不足,需要盡快提升,才能在這危機四伏之地容身。」舞悠心中暗嘆。
舞悠心中著急,但事情卻沒有想象的那般容易,在修為突破金丹之後,修為提升的速度明顯慢了很多。按照這個速度推算,舞悠若想恢復到鼎盛之時,怕需要十幾年的時間。
十幾年,對那些修煉多年的老怪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但舞悠卻等不了那麼久,宮嬌雲與秦逸劍哪里,同樣也等不了那麼久。
十幾天之後,舞悠收起功法,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還是需要尋找一處冥力充沛之地,看能不能使用噬靈大法快速恢復修為。只是冥力充沛之地,往往會吸引一些門派佔據,這陰司世界應該也是一樣的光景。此時想要尋一處冥力充沛之地,怕不是那般容易!」
就在舞悠沉吟之間,不遠之處突然響起腳步之聲,數個手持刀劍的男子正搜索而至。舞悠早已他們蹤跡,嘆口氣,閃身躲到了隱蔽之處。
這十幾天之內,這樣的場景舞悠已經經歷過數次。同對方的話語之中,舞悠也能夠分辨,他們是受了閆永義的命令,前來搜尋舞悠蹤跡之人。不過這些人並非一個族落,而是有十幾個族落參與在內,就是不知道閆永義用什麼手段,才能夠讓這麼多人出手相助。
舞悠隱身之地甚是隱秘,這些普通族人根本就沒有的可能。從舞悠身邊搜索而過,幾人漸漸遠去。舞悠閃身走出,稍作沉吟之後,沿著幾人前來的方向快速離去。
在離此十幾里外,有一個小小的宗門。不過這宗門甚是微小,與其說是宗門一派,到還不如說是幾個修士佔據一個山頭。這幾個修為修為都是一般,最高之人也不過是築基圓滿,至于其他幾人,則都是煉氣之境。
除此之外,這築基圓滿的門主,還收了十幾個凡人作為弟子,這就是這宗門的全部。
這些信息,舞悠從之前的搜索之人口中已經獲取。所以她這次前來,就是想要看看這宗門所在,冥力是否充沛,是否適合自己展開噬靈大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