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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盞茶的功夫,側院就站滿了人,夏捕頭來稟告的時候林笑笑都有些不相信,要不要這麼快,難道大家都在衙門等著她召喚?
事實證明是這群人太閑了,從原主記憶中,林笑笑了解到縣衙這群人因為前一個縣令的原因養的異常懶惰,並且據說前一個縣令辦案非常簡單,只要給錢或者是別人有證據,那麼這個案子也就結了。
今天的案子看夏捕頭的意思,還真被她猜對了,如果是前一個縣令還在,現在已經屈打成招或者是別人給點錢就結案了吧?
朝廷也是,這樣個大貪官沒查出來,反而將其升官朝堂一群瞎子嗎?
其實在前一個縣令貪財的時候,大家的視線都在整治當時還是宰相的林笑笑,這才是最大的貪官,據稱︰史前第一貪。抄家時從林府東西,據說國庫都不能與之相比。
坐在夏捕頭準備的椅子上,林諾立于身後,範師爺、夏捕頭一左一右站在下手方。
由于座椅按在比較高的台階上,平視看過去所有人都看的見,縣衙人還真不少,整整齊齊正好一個方形大概一百多個人,但林笑笑卻感覺到人少了,腦中原主的記憶浮現。
正常縣衙如果地方比較小,治安維護的人酌情減少,但楓葉鎮原主逛過,這個城鎮很大,如果按照正常朝堂撥下的治安款項,養活的衙役至少2000人左右,林笑笑被腦中出現的情況嚇一跳,2000人什麼概念。
而且一個小小的縣衙,真的需要養活2000個衙役來做治安維護?不過還有一件事,真像原主算的那樣,那這個縣衙豈不是很富?用養活2000個人的銀子現在只供養一百多個人。
林笑笑冷眼掃視一眼下面的衙役,這群人拿銀子不辦事?
縣衙衙役分班分批次,從原主記憶中得知,一個縣衙也是有‘六房’的,此六房指的是吏、戶、禮、兵、刑、工六房。六房是縣屬的組織機構,附于縣公堂之左右,每房設典吏1人,其工作人員稱「攢點」、「書吏」、「書辦」、「書役」、「胥吏」等。
每一位典吏手下都有好幾個手下辦公。從現在站的陣型來看就可以看出情形。
等六個組典吏介紹完後,林笑笑讓這些人遣散該干嘛干嘛,打算有時間在理會這些部門,現在主要是辦理命案的事。
剩下的是夏捕頭的下屬,縣衙里面負責解決案件的捕快,看著這剩下加上夏捕頭剛好10人小隊,很是無奈。
林笑笑扭頭玩笑道︰「你們隊好淒慘,別的部門一走都是20幾個人,就你們這個隊只有10人還是加上你這個捕頭。」
夏捕頭憨憨一笑,「捕快一直遭人嫌棄,大家都是本地人,發生一些事情也都是鄰里不好出面,所以捕快一直是稀缺的。」
這夏捕頭倒是個實在的,每次問話都是實話實說。
林笑笑點頭,隨後看向範師爺,「範師爺,把衙門的一些具體人員情況整理一份清單給我,晚飯之前可以嗎?」。
範師爺微微彎身低下頭,「是。」
「行,那師爺先去忙吧。」
打發走師爺林笑笑看著面前這10人小隊,真是夠可憐的。
「你們有誰現在手頭還有別的案子?」
幾人互看均是搖頭,其中一個看起來身材干瘦的男子唯唯諾諾舉手,「大、大人,東街陳家孩子中毒的案子還沒有著落。」
「孩子中毒?立案多久了?」
「一個月。」
「」你們的辦案效果還真是
夏捕頭急忙解釋,「大人,是這樣的,當時那家人報案時前一任縣令剛剛升遷,這案子也就壓下了。」
林笑笑點點頭,思考片刻,「那個誰,你繼續負責你現在的案子,夏捕頭再調一個人過去協助他,剩下的人現在全力調查女尸案。」
眾人瞪大雙眼,這還要調查?怎麼查?
捕快中一個性格急躁的急忙開口,「大人,這可怎麼查啊?直接把主要幾個證人帶回來不就結案了?」
「你知道誰是凶手?」
「不知道。」
「你敢肯定凶手就一定是在你們要抓的人里面?還有你們打算抓誰?」
兩個問題讓一干捕快呆愣,這
「還有,如果真的是直接抓人,那陳家中毒案怎麼沒抓?」
一捕快小聲嘀咕,「小孩子又不會說話,誰知道是誰喂的毒。」
「」
看著眾捕快各不相一的神色,林笑笑覺得自己以前看的推理小說還有電視劇太有用了,比這些個古代警察都懂得多,基礎啊,唉
「咳咳斷案不是隨隨便便抓幾個人審理就完了的,我、本官現在分配,你們記好怎麼查案步驟。」林笑笑站起身走到幾人面前道︰「首先,是要落實死者身份,這個你們做的很好;其二,查清死者背景,這個你們也做到的了;三,推斷死者死因,這里給你們舉幾個例子,情殺,謀財,尋仇,自殺。所以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去查清楚死者生前接觸過哪些人做過哪些事情,一樣樣排除。」
一干捕快再次呆愣,這從來沒人跟他們說過這些,這些人都是普通小老百姓,有些是走後門進來的,衙門里面油水多而且有個親戚在也好辦事。至于判案自有縣太爺去管,他們只要跑腿就好。
林笑笑腦袋中快速回憶自己以前看的推理小說,以及大宋提刑官里面的細節,「你們有不明白嗎?不明白的可以提出來。」見眾人一臉呆滯問道。
反應過來的捕快均是一陣搖頭,雖然大人說的話很好像跟他們不太一樣,但大致意思他們懂。
「行,那你們去辦案吧,夏捕頭分配一下,兩三個人為一組從不同方向查起,最好是把情況模的越清楚越好,如果有目擊證人最好,就是親眼看見死者被殺的證人。」
「是。」夏捕頭聲音大而渾厚的應道,他從小的願望是希望像他爹那樣做最好的捕頭,為民辦事,然前一個縣令的作為讓他忘記了爹以前教他的斷案方法,出現了不少冤案,但他做不了任何改變,現在听大人這麼一說,腦中立馬想起,同時夏捕頭再也不敢輕看這位年輕的女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