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秋出去打探情況,順便尋找暮夕,然而帶上不會功夫的林笑笑會很麻煩便讓她留守在樹林中等他回來,現在郝蓮山莊到處都是守衛,不方便行走。
林笑笑找了塊地方歇息,隨後將地上的落葉掃開,找了個枯樹枝寫寫畫畫,地上很快繪成一副圖,郝連山莊四個大字在正中央,一切的源頭都是在郝連山莊。
用枯樹枝在‘郝蓮山莊’這幾個字上點了點。
一向不受管束的郝連山莊突然向官府求助?然一方面又在召集江湖人士,從現在她們困住江湖人來看,恐怕這才是她們真正的目的。
可是為什麼要這麼做?南宮遷絮到底是不是郝蓮遷絮?而大夫人又是誰?她們的目的又是什麼?
林笑笑的腦海中閃過一個人,站起身看了看四周,冷寒秋還沒回來,但干等下去也不是辦法。
將剩~無~錯~小~說~wwW.~wCXIaoSHuO~com下的果子打包收好,林笑笑回想起以前看到的超能力使用方法,不知道行不行但試試總是好的。
閉上雙目腦海中回想起在竹苑唯一一次看過的臉,郝蓮遷影,雖然只見過一次但記憶還是蠻深刻的。
被後遺癥禍害了幾次這次林笑笑學乖了,控制著慢慢來,意念被一點點釋放果然有效。
暮然睜開眼,她找到了。
走了沒幾步停住腳步,冷寒秋還沒回來,她如果就這麼走了
抽出上山前諾兒給她綁的匕首,在樹上做了記號,一路走去一路都會留下記號。這樣冷寒秋回來看見了也能憑借記號找到她。
根據看到的情況一路找去,用意念躲過守衛。一路上林笑笑一旦感覺用意念超支開始頭暈就趕緊啃果子,幾乎一個果子下肚就好似提神一般又能支撐會兒。
如冷寒秋所說。三人被關在同一處地方,背依郝連山莊後山懸崖,院子正好建在懸崖前面一點,這危險系數
守衛太多林笑笑找不到進去的方法,最後只能蹲點在牆角苦思冥想,院子初步估計就三個房間,每個房間門口都有四個人看著,而房頂上還有人來回走動,院門口時不時晃過來一群人。
林笑笑從牆角觀察對面的情況。考慮要怎麼才能進去。
背後一直手緩慢伸出,突然一把捂住她的嘴往後拖拽。
「唔唔」
*
自從看見大明前任宰相林笑笑出現在郝連山莊南宮遷絮心中就直打鼓,原本的計劃也突然間被提前了,而且至今不知道是誰搗的鬼,她們明明一切都計劃好了,然爆炸卻提前。
林笑笑的莫名失蹤更讓她心悸。
「坐下,晃的我頭暈,不就一個女人嗎?看把你嚇的,她還有通天本領不成?現在郝連山莊都是我們說了算。還不信找不到一個不會功夫的女人?」屋里簾布後面,側臥躺椅上一女子的聲音緩慢響起,說話語氣不急不慢听到人耳里卻感覺分外的不舒坦。
南宮遷絮眉頭緊鎖,坐在凳子上也是焦急不堪。一直以來林笑笑就一直在壞她好事。
她要做明都第一才女,結果出來個女宰相;她為女皇獻上鮫人淚,結果林笑笑不知從哪兒找來個美男子獻上;她為女皇尋便良藥。林笑笑守在女皇床前得到一面免死金牌。
這是她最氣的,新女皇上任。再怎麼討厭她都不會刺死,林笑笑是她的克星。一定是上天派來克她的,這次不管怎樣她都要弄死她,別想再破壞她的好事。
「不行,來人。」南宮遷絮如坐針氈急忙起身。
剪影推門而入,「二小姐。」
「讓你們查的人呢?這都一天一夜了,趕緊的,就是把郝蓮山莊翻一遍也給把林笑笑給我找出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快去。」
剪影眼角看了眼簾布後面,之後卑躬屈膝退出去,南宮遷絮繼續在屋里來回踱步。
簾布後面的人重重放下手中的茶杯,聲音中帶著責備之意,「小不忍則亂大謀,我以前教你的都去哪兒了?一女子竟將你嚇成這樣?她還有三頭六臂不成?」
南宮遷絮轉身坐會凳子上,「娘,你不知道。」
「你叫我什麼?」簾布後面之人語氣薄怒,
南宮遷絮齒貝咬著下唇,低頭,「大夫人。」
「哼,廢物,教了這麼多年都白教了,滾出去。」
南宮遷絮低頭雙肩些許的顫抖,雙拳拽緊起身推門而出。
「她始終是你的女兒。」一道聲音憑空響起,帶著沙啞分辨不出男女,若是林笑笑在一定听得出這就是那個踹她肚子的黑影,周安的主子。
簾布後面的人嗤鼻,「這樣的賤種我寧願不要,如果不是當初」
「你家的家事我不管,但林笑笑現在還不能死。」
「是。」簾布後面之人神色一暗,看來是他(她)將那女子帶走,不然以郝蓮山莊的實力沒理由會憑空消失一個人,不過那邊要那女子的人頭啊,難辦了。
黑暗中那人繼續道︰「找個機會將那群江湖人放了,杜梅給的藥還有吧?」
「確定要用那藥?記憶可以抹去,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他們終將是死人。」
「是。」
*
這邊林笑笑怒瞪眼前人,「庸醫,寒秋去找你了,你居然在這里。」
「你怎麼會在這里?知不知道很危險?他居然放你一個人在郝蓮山莊亂跑,不要命了?」暮夕眼楮警惕四周。
「我要見郝蓮遷影,你有沒有辦法?」林笑笑不理會暮夕的話看著不遠處的房子。
暮夕皺眉,壓低聲音︰「你瘋了?那麼多人把守怎麼進去?」
林笑笑側目看了暮夕一眼,「上,引開他們。」
「」你缺心眼啊?那麼多人,而且他輕功又不好。暮夕果斷搖頭,傻子才去。
林笑笑嘆息,「你好猥瑣啊。」
「猥瑣是什麼意思?」暮夕疑惑,這詞他沒听過。
「沒什麼。」林笑笑搖頭,心中思量怎麼才能進去,有些事她必須弄清楚。
「你們兩個躲這兒干嘛?」冷寒秋皺著眉頭,他著急趕來這兩人倒好。
「寒秋?好快啊,快,上去把那些人引開。」林笑笑手指瀟灑一指,指向了前方。
「」冷寒秋看了看兩人,又看向遠處的宅院,「跟我來。」
林笑笑與暮夕對視一眼,有戲。
當三人輕輕松松進入院子,再到屋子里時,林笑笑不可思議的看著那些還在原地守衛的護衛,完全當他們是透明了這是?
「這是怎麼回事?」林笑笑拉住冷寒秋的衣袖,太詭異了有木有?
「老頭子的奇門怎麼樣?」蕭老從屋里走出來一臉得意樣。
林笑笑上下打量蕭老,這是被軟禁?確定不是度假?瞧那樣的不錯的小肚子,「小日子過得不錯,閆先生呢?還有郝蓮遷影,他們在哪兒?」
提到郝蓮遷影蕭老神色一暗,看下暮夕,「他是大夫啊,一起來過來。」帶著三人穿過一個房間,屋里濃重的藥味嗆得人難受。
挑開床帳入目的是一張慘白的臉,林笑笑驚呼,「郝蓮遷影他、怎麼了?」
暮夕上前把脈,半響後搖頭,「來晚了。」
林笑笑一急,「不是吧?」急忙走到床邊伸手搖郝蓮遷影的雙肩,「喂,你別死啊,我還有話要問你。」
「還能撐多久?」閆先生推門進來眼楮看著床上之人,開口詢問暮夕。
暮夕嘆氣,「用銀針最多再維持三天。」
蕭老與閆先生對視一眼不再說話,眉宇間的憂愁增添了幾分。
有蕭老的奇門外面的人不知道里面的情況,三人在里面的行蹤也不會被發現。
據暮夕講郝蓮遷影是中毒,一種會隨著時間侵入骨髓的毒,已經無藥可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