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夜里想了又想不肯睡去
記憶它總是慢慢的累積
在我心中無法抹去
為了你的承諾
我在最絕望的時候都忍著不哭泣
陌生的城市啊熟悉的角落里
也曾彼此安慰也曾相擁嘆息
不管將會面對什麼樣的結局
在漫天風沙里望著你遠去
我竟悲傷的不能自已
在每一個喧囂熱鬧的場所,總有那麼一瞬間,我想要安安靜靜地逃離。看了看發過來的短信,兩天都是相同的號碼,不知不覺有種預感,這個人我認識,但是又不知道是誰。
我曾經給誰留過電話號碼麼?要不就是哪個人換號了沒告訴我。
試探性地,我問了一句「請問您哪位?」
沒有回信……無.錯。小說WwW.wCxiAOsHuO.Com大概是發錯了吧,早過了天真少女的年紀,哪還會有那麼多浪漫的幻想。有幾個白娘子,斷橋借傘能踫到許仙。
韓同一首歌唱完,完全把車廂里的人唱high了,紛紛響應,老沈還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來一根狗尾巴草,插進了韓同頭發里。
「老沈,你怎麼不編個草戒,情定三生呢!」有個班車八卦小記者及時捕捉到了這一幕,立刻沖上去,把今兒剛發的數學卷子卷成話筒。
「去你媽的!」韓同白了那人一眼。
「你女乃女乃的,老子還沒說什麼,你倒是先不爽了!」
「咳咳,我已經有心上人了。」韓同一靦腆,我居然能看出紳士的感覺!?反差真是太大。
「韓某人今兒在此立誓「不出兩個月!兩個月我一定把舒悅追到手!」
燃哥掐指一算,「如果可能的話,他應該會是她的第二任到第二十任不等。」
「你也听說了?」這已經成為我們班的奇聞了,沒想到別的班也知道。
「這事兒還用听說?我們班一共25個男的,十六個喜歡舒悅,這貨是特麼第十七個。」燃哥掩面,無語淚千行。
「成天這叫一個齊心協力,集體趴著你們班後門看。擦,從來沒看過集體活動這麼積極過。」
「燃哥是班長吧?」
「別管老子叫班長,我特麼就是一個幼兒園園長。」
「其實,都還不是刀子嘴豆腐心。」我一挑眉,看著她。
她一笑,一拳踫了我下,「實話不能總說,不知道啊?」
「其實好羨慕你的,我們班那幫人和鬼,都不想說什麼了。」
「我懂。不是還有我們呢麼!」
眼楮彎彎笑。
這個寒冷的冬天,添上了一絲絲暖意。很多年以前,也有很多人和我說過這樣的話。
我們都在這個城市的每個角落守護著彼此。
晚上下了班車一般要走十分鐘的路程,習慣性在這段時間里背英語單詞。隨手掏出單詞本,一邊走一邊嘴里ABCD地念著。
從下車起,我就覺得有人在跟著我。我听不到他的腳步聲,就是每次拐彎的時候都會在後方200米左右看見一個人。看上去是一個人,但是又好像是一個大人領了一個孩子。
瞬間從小到大看過的所有鬼故事在頭腦里竄出來。從背後冒出了一層冷汗。我快步走,那人也快步走。直到後來我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大概跑了150米,才成功把那後面的人甩掉。
呼呼呼,該死!真是好久都不鍛煉了,跑這麼短的距離就喘成這樣。一邊大口呼吸,一邊害怕後面的人會再追來而不得不往前走。
要是大叔還跟我坐一班車就好了,初中三年,別說什麼尾隨,就算是突然冒出鬼我也沒這麼害怕過。
我自立自強沒錯,但是沒人規定我不能恐懼。
快步跑到了樓道里,匆匆忙忙掏出鑰匙開門。當背後的門緊緊關閉,我一顆懸著的心才落下了。
這一天鬧心事兒太多,積累到現在,終于精疲力竭。
若干年後,我在某次旅行中站在上海濱江大道上,仰頭就能看見絢爛的東方明珠。孑然一身的我在這個來去匆匆的城市里,鄙視這個不曾喘息過的魔都之城。這時的我,依然追求瀟瀟灑灑和轟轟烈烈,但是總會有某個瞬間,莫名奇妙地向往安安靜靜平平淡淡。走在燈紅酒綠的街頭,我累了,想有那麼一個肩膀讓自己依靠,有個人指著我鼻子罵︰顧翎楠,你天天把自己搞得那麼累是不是特麼有病!。但是那個人啊,如今又在何方?
作業很快寫完,早早地睡覺了。第一次在十點前進入夢鄉,過得格外奢侈。
年級申請了舉辦籃球賽的項目,全權交給我們學生會來處理。身為主席,上傳下達,布置任務。
籃球賽?我想我這輩子再也不會見到比秦湘北打球更好的人。所以,我能說我沒有任何興趣嗎?
年級工作張羅得風風火火,忙前忙後後布置流程,但是在班級里我卻沒什麼話語權。到是舒悅十分開心,中午午休期間特意站到講台上做籃球賽動員工作。一番甜甜的動員,大多數男生積極踴躍地參加了籃球賽。好吧,這雖然給他們時常下課打籃球找了一個很好的借口。
學校組織活動的目的無非就是強身健體,豐富一下課余生活。我並不是不積極,而是不想再惹事端,跟舒悅搶活兒干。
不過令我最驚訝的是,組織練習的和B隊的隊長居然是陳秦漢。
這麼一個書生氣質濃厚的人,去打籃球?
開什麼國際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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