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才想起自己的身份,和來此的目的。
他起篩引我來到洗手間,從洗手台的矮櫃里拿了條新的毛巾給我,指了指淋浴告訴我左邊是熱水,右邊出冷水,然後把水打開,自言自語道︰「要先放一會,水等下就熱了.」
「糟糕,我家沒有新的牙刷,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就先用我的湊合一下。」他懊惱地看著我。
「好,我用您的。」我拿著毛巾傻傻地站著,水在身後嘩嘩地流淌,熱氣漸漸冒了出來。
「行,水熱了,你洗吧,我出去了。」他往我的身後看了一眼,退了出去。
冬天的熱水澡能讓人的每根神經都得意解月兌,熱水溫柔地撫模著我的皮膚,像一雙滾熱的手掌。
他的牙刷在嘴里來回穿梭,這種感覺讓我覺得很奇妙。
不過一面之緣,我發現這個男人像抹神奇的良藥,聊天那麼久,我甚至沒有想過錢的問題。
周鵬給我的感覺更像是高不可攀,觸不可及的偶像,而許文卻像是一股大自然的風,神秘又真實,跟他在一起讓我很放松也很期待,可以暫時放下心中的世俗。
用毛巾將濕漉漉的頭發包在頭上,穿好衣服打開門,問他有沒有吹風機。
他眨了眨眼楮,說︰「這個真沒有。」
我說,我洗好了,他看了眼我luo/露的小腿皺了下眉頭,從臥室里翻出了一套棉睡衣出來。
「你穿我的,睡衣大點沒關系。」他把睡衣塞到我的懷里,離開了臥室。
穿上睡衣,我覺得很暖和,只是長長的袖子和松松的褲腰,要我覺得自己有點像「柯南」,吃了某種藥之後,身體突然縮小了。
拎著褲腰,拖著長長的褲腳我走了出去,他看到我出來,忍不住笑了起來。
滿臉疼惜地說︰「你太小了。」
他蹲在我的面前,幫我的褲腳卷了個邊,站起來點點頭說︰「這樣好多了。」
我把手舉起來,一臉無奈地將兩截長長的袖子展示給他看,他又耐心地幫我卷了起來。
我說︰「褲腰很松,我一走就會掉下來。」語氣听起來有點像在撒嬌。
「要不,你上床捂著吧。」他無奈地道。
他的床不算柔軟,甚至比我自己睡的床還硬一些。
月兌掉肥大的睡褲,放在床邊的單人沙發上,拉過被子蓋在身上,腿上傳來一陣涼意。
好在,臥室的暖氣已提前打開,倒也感覺不是太冷。
低頭看了看身上的睡衣,猶豫著是月兌掉還是穿著,如果月兌了,那只能整個人窩在被子里,他一上來就能看見一副光潔溜溜的身體。
最終,我還是沒有月兌掉它,靠在床上用毛巾仔細地擦拭著頭發。
我听見他從洗手間出來的聲音,歪著頭看著門口等待他的出現。
他推開房門,朝我笑了笑,笑容很自然。
他掀開被子,鑽了進來,輕輕地把我手里的毛巾拿過去,幫我擦了起來,動作十分輕柔。
這畫面看起來很溫馨,很和諧,沒有人會想到我們只是兩個剛見面的男女。
頭發上的水已經被毛巾吸的差不多,我岔開手指梳了梳。
他問我要不要再拿條干毛巾給我,我說不用,很快就干了。
關燈之後,他輕輕地向我靠了過來,黑夜中他的手撫模在我的臉上,用柔軟的嘴唇吻住了我。
盡管所有的動作對我來說都是輕車熟路,可此刻,我我像個不經世事的女孩一樣,木訥地被他引導著。
他的手將睡衣的紐扣一顆顆地解開,手指滑過我的肩膀將它褪去。
我的身體接觸到他火熱的皮膚,我听見他的呼吸加重了。
他的溫柔填補了我對**的想象,在很多年之後,我終于找到了那種感覺。
我像一朵羞澀的花朵,盛開在暗夜。
那天夜里,我夢到自己站在一座橋上,正在呼喊橋頭的男人,我看不見他的臉,的心很焦急,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能跑過去,像是被什麼東西附體了一樣。
再後來,我又夢到一個很大很大的廢棄工廠,我在里面繞啊繞地轉不出去。
零碎的夢一直持續到我醒來,睜開眼,再沒有一絲的睡意。
好像整個夜里我都沒有真正的睡著,腦袋一直很清醒。
輕輕地轉過頭看了一眼,許文睡在床的另一邊,狠狠靠著床畔,像是快要掉下去。
回憶昨夜的情形,我突然有些傷感。
良宵已過,美夢逝然,天亮了,現實又回來了。
輕輕地翻了個身,竟將他弄醒。
他將身體轉到了我這一邊,眯著眼拱了過來,伸出手攬上我的腰,將臉貼在我的胳膊上。
從不知道,40歲的男人也有這麼可愛的時候,我翻個身把他後背的被子掖好,听見他說了聲︰「早上好。」聲音有些迷糊,像是夢中的呢喃。
我輕輕地拍了拍他的後背說「還早,再睡一會。」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話起了作用,他真的又睡著了。
我想,等下他會怎樣把錢給我,給錢的時候他會說怎樣的話。
沒有想過逃跑,我知道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我相信許文應該不會讓我難堪。
許文醒的時候看我眼睜的老大,問我是不是早就醒了。
我搖了搖頭說,剛剛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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