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放眼打量一下眼前的這對父女,只見這中年漢子,身著一件月白色綢布的寬大袍服,腰間系著一條水藍色的絲絛,絲絛上還垂下一個繡花的香囊,那女孩雖衣衫不整,可看的出也是一件價值不菲的貢綾的衣裙,看這對父女應是富貴人家的。
女孩抱著父親聲音哽咽的說道「父親!蓮兒真的沒有做什麼有辱門風的事,蓮兒也不知道自己的肚子為什麼會一天比一天大。父親!蓮兒沒臉活在這個世上了,請父親自己保重!」說完,女孩便要掙月兌男子的手,再去做那輕生的事。
「蓮兒!你不要傻了!爹爹相信你,爹爹相信你……你娘已經走了,你要是再離我而去,你叫爹爹我可怎麼活呀!」中年的漢子聲音悲切,老淚縱橫的說著話。雙手死死地抱著女孩的身體,怎麼也不肯撒手。
蘇小疑惑的看了看這對父女,听到女孩說自己懷了。蘇小心道不能呀!剛才見那女孩奔跑時雙腿收緊,臀部後翹,步伐像有羈絆一樣盈盈不足一尺,再見她的眼角收緊,人中緊縮,這些都是在室女的特征,怎麼會懷孕呢?蘇小為求謹慎又看了看女孩的臉,只見女孩的臉異樣的泛著潮紅之色。難道這女孩是………
帶著心里的疑問,蘇小來的這對父女身前。她抓過女孩的手腕,褪開衣袖,為女孩號起脈來。不消片刻,蘇小嘴唇輕挑,輕笑了一聲,確定了心中的想法,明白了女孩為什麼會「懷孕」的緣由。
蘇小拍了拍中年漢子的後背,大聲說道「別哭了!你還有臉哭!你女兒根本沒有懷孕,只不過是生病了,真不知你是怎麼做父親的……」蘇小面帶責備之色的看著淚流滿面的中年漢子。
中年漢子看了蘇小一眼,皺了皺眉,開口對蘇小說「這位小姐,落井下石就讓你這麼快樂嗎?三個月里我是遍尋名醫,可得到的答案都是喜脈。你說她是生病了,不是有喜。呵呵…….真是天大的笑話。」說完,男子不再理睬蘇小,抱起女兒就要離開。
蘇小心里也很不滿,心道自己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既然人家不相信自己,自己又何必「熱臉貼上冷PP」自討無趣呢?
中年漢子抱著女孩與蘇小擦肩而過時,蘇小無意間看到女孩決絕的眼神,眼神中了無生趣,一片的死寂。蘇小知道女孩已經存了必死之志,如果自己不救她,早晚還是會尋死的。
「哎!」蘇小嘆了一口氣,還是不忍心一個花樣的女孩,就這樣離開這個世界。蘇小快走了幾步,伸開雙臂擋在了中年漢子身前。
「你女兒可是從未來過月事!」蘇小詢問著中年漢子。
「這……」中年漢子面露難色,心道我一個大男人,又怎會知道女兒有沒有過月事呢?中年漢子目露詢問之色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女孩臉上爬上一朵紅霞,嬌羞的小聲說道「爹爹,我是從未來過月事,我娘過世得早,我問過女乃娘,女乃娘說我還小,有可能晚些時日。」說完後,女孩看了一眼蘇小,眼神中充滿了希耶色,之後把頭深深地埋在父親的懷里,再也不肯露出頭來。
中年漢子見蘇小說對了自己女兒的病癥,臉上重又燃起希望之色,想起自己剛剛對蘇小惡語相向,中年漢子一臉羞愧之色的對蘇小深施一禮,慚愧的說「這位女先生,請不要怪罪在下剛才的無禮,在下實是投醫太多,已經失去了希望。才會出言頂撞女先生,在下懇請女先生看在我愛女心切的份上,不要怪罪,懇請先生為我女兒診病」
蘇小看了看中年漢子,看著中年漢子是真心疼愛自己的女兒,想到自己的父親不禁羨慕異常,心里也沒有了怪罪的意思。
蘇小和顏悅色的說「這位大叔,附近可有隱蔽遮人耳目的地方,我要為你女兒診病,在大街上不是很方便。」
中年漢子臉上充滿了笑容,連忙飛快地點著頭說「在下的家就在不遠的地方,還請女先生移步舍下。」說完中年漢子放下自己的女兒,恭敬地在前面引著路,帶蘇小去自己的府邸了。
那一老一少見蘇小等人離開了這里,也緊跟在身後,他們也想見見蘇小有什麼手段,可以治好多位名醫都誤診的怪病。
不多時,蘇小和那個中年漢子就來到一處府邸前,蘇小看了一眼,發現府邸還是很大的,朱漆描金的門上瓖著許多銅釘,門前還矗立著兩個面目猙獰的大獅子。高高的門樓上掛著一塊金字牌匾,上面寫著「雲田侯府」。
蘇小看了看中年漢子,心道原來還是個王孫貴冑。可見他待人還算和氣,沒有前世時人們傳言中的「王霸之氣」呀!
中年漢子見蘇小停在門口,目露疑惑之色。連忙楚陽解釋道「在下姓農,名翼虎,祖上和現在的皇族同源,受封雲田郡,只是現在沒落了,傳到我這一代,也只剩下一個‘侯爺’的空名了。」農翼虎臉上劃過一絲淒涼與無奈之色,只是很快就被他掩飾下去。
「雲田侯謙虛了,雲田侯勇冠三軍誰人不知,如果雲田侯只是個空名的話,那老朽豈不要無地自容了嗎?」。蘇小三人身後響起一陣爽朗的說話聲。
蘇小三人聞言回頭看去,蘇小發現說話的就是剛剛,在自己攤前的那一老一少兩個男子。
雲田侯見兩個人之後,對著老人抱了抱拳說「原來是孫閣老,在下有理了」
老人淺施一躬,算作是回禮,對雲田侯說「剛剛我與犬子同行,發現小神醫的攤子,正要見識一下,他就被你請回府了,老朽不請自來,侯爺不會干老朽出門吧?」
「哪里哪里,閣老您請,女先生您請」說完雲田侯側過半個身位,請蘇小和孫閣老先行。
蘇小心里惦記女孩的病情,也沒管什麼禮貌不禮貌的,拉著女孩的手,向內宅跑去。
孫閣老的兒子見蘇小這麼不懂規矩,出聲訓斥道「哪里來的野丫頭,一點規矩都沒有,不知道長幼有序嗎?」。
蘇小停下了沖著孫閣老的兒子扮了個鬼臉說「你都說我是個野丫頭了,一個野丫頭怎麼懂得規矩呢?我只知道人命大于天,病患比山重」
「哈哈!好一個率真的女子,好一個‘人命大于天,病患比山重’,這丫頭正對老朽的脾性,為人不做作。」孫閣老面露贊挾色的夸贊著蘇小。
蘇小對老人道了個福,拉起女孩跑向了內宅。
孫閣老的兒子還要說些什麼,被自己父親嚴厲地目光一掃,又把到嘴的話咽了回去。悻悻的跟著父親進了侯府。
蘇小隨女孩來到內宅自己的秀房里,蘇小叫女孩的女乃娘準備幾根銀針,又吩咐女孩平躺在床上,微微分開雙腿。接過女乃娘遞過來的銀針,點燃一根蠟燭,把銀針在火上烤了烤消了一下毒,就準備為女孩行針。
女孩目露恐懼之色,可憐巴巴的瞪著大眼楮看著蘇小說「姐姐,蓮兒怕疼,姐姐,你可以輕些嗎?」。
蘇小感到有些好笑,剛剛連死都不怕,現在居然怕疼。蘇小模了模蓮兒的頭,在她的頸項間砍了一掌,把這個怕疼的小蓮兒打暈了過去。心道改天也要配些麻沸散出來,要不然一做手術就把人打暈,總歸太暴力了些。
看了看床上的女孩輕輕地嘆了口氣,心說只不過是一個簡單的「石女癥」,卻險些奪走一個女孩年輕的生命。這種病癥蘇小前世時是見過的,西醫稱之為「處*女*膜先天性閉鎖」,由于處*女*膜閉鎖,經血無法排除,致使病人月復部隆起,倒是和懷孕很像。很簡單的一次手術就可以搞定。可在這世界,則有些麻煩。既要劃***女*膜,還要在意保留女子的貞潔。
蘇小想了想,小心地把銀針插入小蓮的體內,攪動了幾下,又把銀針放在蠟燭上加熱至通紅,再次放入小蓮體內,隨著一股燒烤的味道傳來,蘇小終于在小蓮體內造好了一個經血排出的通道,用銀針燒灼只不過是為了擴大孔洞,以免再次閉合,等小蓮長大成人圓過房之後,「處*女*膜破了自然就好了。
蘇小按壓了幾下小蓮的月復部,一股腥臭的血液從小蓮的腿間噴出,小蓮隆起的月復部慢慢地平復下去。蘇小喚進女乃媽,叫她出去找個「穩婆」,來給小蓮驗驗身。以證明小蓮的清白,吩咐完之後,蘇小洗了洗手,來到前院的正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