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農家樂將寬大的袍袖系緊在手腕處,將的裙擺掖在腰間的裙帶上。擠過人群時,隨手順了一個賭徒搭在椅背上的「英雄氅」披在肩上。感覺了一下、農家樂覺得至少在氣場上已經不輸那男子半分了。農家樂滿意的點了點頭、擠到蘇小身後。
農家樂並不知道「情侶」間如何相處,只是下意識的擁蘇小入懷,顯示著自己對「領地」的所有權。
蘇小有些愣神,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農姐妹」竟然有這麼「MEN」的一面,本想推開農家樂,可又怕在人前傷了農家樂的面子,畢竟農家樂也是為了「保護」自己才如此做的。
這是蘇小第一次和異性有如此親密的舉動,蘇小表面雖是極力維持著平靜,可臉頰微微發紅,額角也有細微的汗珠滲出。
「閣下是誰?」男子看了農家樂幾眼,又看了看地上被農家樂捏碎的玉鐲碎片、以及上面微紅的血漬,男子不由得撇了撇嘴。
「我是她…哥哥」農家樂隨口編造了一個看上去還合情理的理由。
「哥哥?」男子重復了一遍農家樂的話、再次打量了一番農家樂。「兩情相悅、你情我願。就算是至親也沒有權力干預吧?當然‘情哥哥’除外!」男子看了碎裂的玉鐲覺得有些可惜,撿起一片碎片︰「閣下不覺得如此暴斂天物有傷天和?閣下過分了些!」
「你也說了‘你情我願’可我只看到你的‘騷擾’之情,沒見到我家妹子的願在哪里!」農家樂收了收環在蘇小腰間的手臂,那彈滑、柔軟的手感令農家樂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直到他感覺懷中蘇小的身體有些僵硬。才戀戀不舍得收回了手臂。
「‘農仙子’出了什麼事?」錢橫、蕭騰兩個人跑了過來。蕭騰見農家樂的手臂環在蘇小的腰間微覺詫異,可看到蘇小居然一副小鳥依人的嬌羞神情。蕭騰的眼珠子差點沒掉在地上。旋即覺得心里有些堵,不著痕跡的擠到兩人中間。
男子有些郁悶。今天出門一定是沒翻黃歷,怎麼「搭訕」個女孩像捅了馬蜂窩一樣。看著蕭騰、農家樂這兩個各有千秋的「英俊小生」,男子的底氣似乎也沒有剛剛那麼足了。
「這還用說。一定是這個‘色.鬼’佔蘇姐姐的便宜,農仙子英雄救美!」錢橫歪了歪嘴,鄙夷的看著男子說道。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佔這死丫頭的便宜憑你也配?」蕭騰冷冷的說道、神情間滿是不屑。回頭瞪了一眼蘇小︰「死丫頭,就會招惹是非。下次出門記得把臉遮住,你的臉只能給我……我們看、知道嗎?」。
蘇小模了模自己的下巴,心說本姑娘又不是丑的見不得人。憑什麼遮臉?專門給你們看?想得美!
「好了蕭騰,咱們也該回去了!」農家樂不想多事,催促蕭騰說道。
「想走?嘿嘿,恐怕不是你們說的算的吧!」男人對著賭台上的荷官打了個響指,荷官會意拿了個色盅遞到男子手中︰「我看中的人還沒有逃得掉的,落了我的面子、毀了我價值萬金的手鐲,就想這樣輕輕松松拍拍**走人?」
「噢。呵呵,那你又待如何?」蕭騰滿臉笑意、可眸子里卻噴吐著凌厲的冷芒。今天他心情本就不好,這男子已經成功地引燃了蕭騰心中的怒火。
「呵呵。好說……」男子話剛說了個頭,手中的色盅就掉落在地上,男子隨即也臉色痛苦的倒在地上四肢抽了抽、眼楮一翻昏了過去。
「跟我們斗你也配?呸!」錢橫不知什麼時候繞到了男子身後,抄起一個瓷痰盂砸到男子的腦袋上。
錢橫很是惱怒。這不知死活的男子居然敢佔蘇姐姐的便宜,不知道蘇姐姐是我錢橫心中的「仙子」嗎?憑你也配褻瀆她?
也活該男子倒霉,為了裝13男子只顧把玩手里的色盅。完全沒有想到這不起眼的小胖子,居然在自己身後偷襲。「莫裝13裝13被雷劈!」地上彈動的男子成功的詮釋了這句至理名言的真諦!
「走吧….」蘇小拉著還要上前暴打男子的蕭騰。對著農家樂、錢橫擺了擺手向賭場外面走去。
「走……一個也別想!」地上的男子緩了過來,對著傻呆呆的荷官吼道。
「上閘板、清場……」一個滿臉橫肉的漢子堵在賭場的門口。截住了蘇小幾人去路。「各位,本賭坊有幾位客人要招待一下,今天就打烊了。對不住大家的地方還望多擔待,我混江龍在此謝過大家了」。
隨著罵罵咧咧的賭徒從後門走得一干二淨,一群打手將蘇小幾人圍在了中間。
「不會吧?早知道就不砸他了!」錢橫吐了吐舌頭,看著眼前越聚越多的打手感嘆道。
蘇小郁悶的看了一眼錢橫︰「你們躲到我的身後,慢慢的移到窗子那里。自己小心點,到窗子那里砸開它趕緊跑!」蘇小怕幾個人受傷,叮囑道。
「蘇小,你拖一下他們,到窗子那我就發求救信號…」蕭騰冷靜的對蘇小說了一句︰「記住,別逞強、拖延時間就好……」說完蕭騰在懷里掏出一個金屬圓筒。
「嗖…」一點寒星直奔蕭騰的手腕而去。一個打手發現了蕭騰的意圖,一抖手射出一把柳葉飛刀試圖阻止蕭騰。
「啪……」蘇小腳尖輕動踢起地上的一枚骰子,恰到好處的撞飛飛向蕭騰的飛刀。「好功夫!」混江龍拍了拍手夸贊道。
「放我們走,今天的事我就當沒發生過!」蘇小冷冷的說道。
「哈哈,真可笑…看看你周圍,真不知道夸你有膽氣呢,還是該笑你不自量力的好!」混江龍覺得蘇小很可笑。
賭坊里點燃了幾十支火把,使本身昏暗的賭坊明亮起來。賭坊門上已經關上了閘板,蘇小幾人已經是退無可退。
敵對雙方涇渭分明,蘇小幾人靠在一側的牆邊,蘇小握拳站在最前方,蕭騰三人手里提著椅子小心的戒備著。蘇小的對面站著十幾二十個身材壯碩的打手,手里握著明晃晃的刀劍將蘇小幾人死死地圍在中間。
蘇小皺了皺,賭場一副閉門歇業、關門放狗的架勢有些不合常理。那被錢橫打的男子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賭坊如此維護他?
混江龍揮了揮手,兩個打手手里拿著家伙向蘇小幾人逼了過去。
蘇小回頭看了一眼,農家樂一臉猶豫,拳頭攥緊、放開的重復著,不知在想些什麼,蕭騰、錢橫臉上沒有一絲懼色、反倒是很興奮的小聲的嘀咕著什麼,不時地對對面的打手指點幾下。
「殺人?」蘇小搖了搖頭,否決了自己的想法。蘇小腳下一加力,閃身來到兩名打手身前,抬腳踹在其中一名打手的膝蓋上,另一只手立了起來砍在打手的脖頸上,打手雙眼一翻昏倒在地上。
被蘇小踢在腿上的打手,強忍著劇痛歪歪斜斜的站了起來,看了一眼昏迷的同伴,咬了咬牙舉刀向蘇小砍了過來。刀很慢慢的就像靜止了一般,打手心里卻覺得刀依舊很快,要是可以砍一輩子也不落下就好了!
蘇小笑了笑,通過打手的面部表情不難看出,他已經喪失了斗志。也許是蘇小輕蔑的笑刺激到了打手的某根神經,打手吼叫了一聲,手上加了把力、刀對著蘇小兜頭砍下。
蘇小不閃不避伸出兩個手指,準確的夾住刀刃、手一加力打手手中的刀月兌手飛出「 ….」的一聲釘在混江龍的腳尖處。蘇小雙手一錯卸掉了打手的手關節,掐著打手的喉嚨呲牙對混江龍笑了笑︰「怎麼,還玩下去嗎?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蕭騰和錢橫悄悄地把倒在地上的那個打手拖了回來,一陣「 里啪啦」的聲音響起。
「蕭騰,喝了那麼多的酒,你就不想撒尿?」錢橫問道。
「有點憋,一會再說。你也忍會…」蕭騰以為錢橫尿急想要方便,一邊繼續著手中的動作,一邊說道。
「不是,你沒覺得地上的這個怎麼打都沒聲音,就像奸.尸一般、一點快感都沒有!你有尿尿到他臉上,讓他醒過來,你不覺得有慘叫聲才刺激…」錢橫揪了揪地上打手的耳朵,興致缺缺的說道。
「呸!要尿你自己尿…」蕭騰的臉有些紅,瞪了一眼錢橫,踩了踩打手的手,見他毫無反應,也有些意興闌珊。「真沒勁…蘇小死丫頭把你手中那個會叫的丟過來!」蕭騰看著蘇小手中那個只是斷了手腳的打手,眼楮亮了亮興奮地喊道。
「蕭騰,蘇姐姐手中的那個不錯。你看那張大嘴、加上那兩片厚實的嘴唇,一會叫起來肯定驚天動地,怎麼樣比一比看誰讓他叫得更大聲?輸的洗一個月的臭襪子……」
「成交…」蕭騰舌忝了舌忝嘴唇,對錢橫點了點頭說道。
蘇小手中的打手雖說手腳已斷,可意識還是清醒的。他有些埋怨自己、也埋怨蘇小為什麼不把自己打暈,自己又為什麼那麼的不爭氣到現在還清醒著?嘴大、嘴唇厚?你當我願意嗎?娘生爹給的好不好,你們以為嘴邊天天掛著兩根香腸我不累?打手越想越覺得委屈,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