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性屬陽,可蕭騰由于九陰玄脈的關系,體內的陽氣始終被壓制,久而久之陽脈閉塞。‘孤陽不長、孤陰不生’,蕭騰也就成了身嬌體弱、風拂弱柳的‘林妹妹’……」
蘇小做的第一步是將蕭騰體內的富余陰寒之氣引導出來,之後將他閉塞的陽屬性脈絡打通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當蕭騰的體內不再有冰寒之氣外泄,蘇小取出幾根毫針點上一根蠟燭,將毫針在燭火上消了消毒,想要刺入蕭騰的氣海穴。
蘇小很是疲憊,體內的《神農本草訣》精氣已經十不存一。蘇小握針的手有些微顫、眼前的景物也感覺蒙上了一層薄霧。蘇小咬了咬已經破皮的嘴唇,刺痛的感覺讓她感覺精神一震。
蘇小手指輕捻銀針的尾部,將銀針刺入蕭騰的氣海穴中。
「氣海」在人體內猶如太極圖中的「陰陽雙魚」,起到的作用就是調節人體內陰陽平衡。蕭騰陽脈閉塞已久,這也導致了他氣海穴中形成了一層阻止陰陽兩氣交融的薄膜。
蘇小體內的《神農本草訣》的精氣宛如開了閘的洪水、源源不絕的通過蘇小執針的手涌入蕭騰的氣海穴中。
蘇小模了模蕭騰的腋下,並沒有明顯的升溫。蘇小知道火候還不到,加快了精氣的輸送力度。
蘇小心無旁騖、腦海漸漸空靈起來。猛然間蘇小仿佛有種錯覺,她仿佛看見了自己的精氣流入蕭騰體內的情景。
自己的《神農本草訣》精氣宛若一條淡綠色的水流流入蕭騰的氣海穴中,而蕭騰的氣海穴仿佛一個被攔腰栓了一根繩子的氣球。氣球的右邊充盈著銀白色的氣體,而氣球的左邊只有幾絲死氣沉沉的火紅色的氣體凝滯在那里。
「神識?」蘇小激動非常。心緒的變化也使她退出了那種玄而又玄的境界。蘇小感應了一下自己的丹田,發覺《神農本草訣》並沒有進階的征兆。蘇小有些失望。
神識的產生也就代表蘇小的《神農本草訣》進階到築基階段,也就是世人眼中的「陸地神仙」。可御劍飛行、可隔空攝物……
「天眼通?」蘇小抬手掐了掐自己的下巴,感覺也不像。天眼通類似于「X光機」在它的注視下血肉骨骼應該都會呈現出來,可蘇小現在只可以看到虛無飄渺的「氣」。
蘇小想到前世時的一本醫療雜志上曾經說過︰「中醫所說的氣就是物質、精神以及能量的混雜體,萬物皆有氣,疾病只不過是身體里的‘氣」紊亂所致……」蘇小猜測到自己剛剛應該是進入到「心針合一」、也就是中醫四診中「望」診中的至高境界「望氣」。
望氣添減、順逆便可知病因,治療起來是事半功倍,無窮盡的中醫師窮極一生、夢寐以求的境界。蘇小心里暗暗高興,沒想到這可遇不可求的事情竟被自己誤打誤撞的做到了。雖說比神識差上十萬八千里。可也總聊勝于無吧?
蘇小開心的像個孩子,迫不及待的在蕭騰身上試驗起來。「有心栽花花不發」這句話正應了蘇小現在的境況,無論她怎麼努力,之前那種玄而又玄的感覺仿佛跟她「躲貓貓」就是再也沒出現過。
折騰了半天,蕭騰的身體漸漸地變得冰冷下來。蘇小只好放棄,專心致志的醫治蕭騰。「無心插柳柳成蔭」就在蘇小已經放棄了的時候,那種感覺突然間又降臨到蘇小眼前。
《神農本草訣》淡綠色的精氣進入蕭騰的氣海穴,不停地沖擊著氣海穴中央的「瓶頸」。蘇小體內的精氣流失的很快,已經達到了一個極限。很快的蘇小剛剛恢復些的精神又有些萎靡下去,蘇小只剩下一種感覺、那就是虛弱。
豆大的汗珠雨點般的在蘇小的臉上滑落,跌落到蕭騰的胸膛上,也許是感應到蘇小的疲憊。蕭騰的手微微動了動,小拇指向著蘇小的方向指了指。仿若再說「累了吧?歇一下不要緊的!」
蘇小的嘴角揚了揚想要笑一下,可她發現自己居然連笑一下的氣力都沒有了。她感覺蕭騰氣海穴中央的瓶頸有了些許的松動。連忙收斂心神,全神貫注的將所余不多的精氣注入蕭騰體內。一次又一次的對那瓶頸發起了沖擊。
瓶頸像是一個「氣球」薄薄的、卻彈性十足,蘇小只好一次次的將精氣凝結成針狀。不斷地對那彈性十足的薄膜發起沖擊。蘇小知道只要突破一點,那這層薄膜將不攻自破。
「滴答……」一滴汗珠落下,淡淡的有一點紅色,緊接著汗珠宛如大珠小珠落玉盤般的不斷掉落,顏色也是越來越鮮艷、直至鮮紅如血。
蘇小感覺自己有一種窒息的感覺,極度的透支使她脆弱的毛細血管崩裂,血液隨著汗水流出體外,如此惡性循環、血液的流失也導致了蘇小更加的虛弱。
「蘇小,你累了,歇一下而已無妨的……」心中有個聲音不停地誘惑著蘇小,蘇小的眼皮越來越沉重,昏昏欲睡的感覺不斷的侵襲著她的大腦。
「放棄嗎?……不」蘇小知道此時放棄,蕭騰……蘇小有些不敢想下去。
蘇小用閑余的手在懷里掏出一根長針,刺入自己的天靈穴中。眼楮盯著蕭騰氣海穴上的銀針,不斷的壓榨自己的丹田,將《神農本草訣》的精氣繼續的注入進去。蕭騰體內的火紅色的氣體也仿佛受到了鼓舞,一絲一絲的凝聚起來,加入到沖擊瓶頸的行列中。
「 、 ……」
蕭騰的月復部發出沉悶的轟響,氣海穴漸漸地鼓了起來。蘇小丹田里的《神農本草訣》的精氣已近枯竭,眼前昏黑一片,執針的手抖動的幅度越來越大、恍惚間蘇小竟有種懸浮于虛空中的漂浮感。
一次不行……十次不行……連續幾十次的沖擊都被蕭騰氣海穴的瓶頸無情的阻擋下來,蘇小不住的安慰自己也許下一次就成功了、再試一次就好。
也不知多少個下一次之後,「波……」蕭騰的月復部發出了一聲輕響,阻礙蕭騰氣海穴的薄膜終于破碎了,銀白色的陰氣與火紅色的糾結到一起,緩緩地盤旋在蕭騰的氣海之中。
蕭騰阻滯多年的九條陽脈也在陰氣的滋潤下緩慢的修復著,相信用不了多久,困擾蕭騰多年的病癥就可不藥而愈。
蕭騰的那物件在陽氣的鼓動下挺立起來,一跳一跳的,顏色越來愈重、漸漸地變成了紫黑色,隨時都有可能噴薄而出!
蘇小眼一黑,倒在了蕭騰的胸膛上,腿無意中掃過蕭騰的那物件,這也成為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蕭騰的那物件抖了抖,將積蓄多年的精華噴射出來,點點乳白色的液體盡數落在蘇小的衣裙上。
「真瘦,排骨男果然是不能要,硌死本姑娘了……」這也是蘇小昏迷前腦海中最後一閃而過的念頭。
蕭閣老在門外等得很是焦急,幾個時辰過去了里面還是沒有半絲聲響。「莫非……」蕭閣老的心不禁提到了嗓子眼上,一絲不好的想法令蕭閣老再也等不下去了。
蕭閣老推開蕭騰房間的門走了進去,一絲奇怪的氣味傳入蕭閣老的鼻子。這氣味微有點土腥味、澀澀的……蕭閣老並不是什麼孤家寡人,妻室也是好幾房。這氣味蕭閣老並不陌生,這是男.女.床.笫歡好後留下的氣息。
蕭閣老繞過門前的一個小紫檀木雕花的屏風,看向蕭騰的床、老臉不禁一紅。只見自己的孫兒赤果果、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蘇小趴在自己孫兒身上。最令蕭閣老汗顏的是、自己孫兒那尺寸不小的物件戳在蘇小的雙腿之間,紫紅紫紅的上面還隱隱帶有一點乳白色的液滴。
蕭閣老連忙回身將蕭騰的房門關上、拴上了門閂。有些不放心外面的兩個「男孩」生怕他們會硬闖進來,又搬過一把椅子將門死死地頂住了。
蕭閣老湊近看了看,見蕭騰胸前、以及被褥上斑斑點點的血跡,宛若一朵朵綻放的梅花般靜靜的映畫在哪里。自己的孫兒臉色從沒有過的紅潤,呼吸也是平穩得多了,看來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
看著被褥上點點「落.紅」蕭閣老神情凝重,心也不再平靜、反反復復的計較著。神情一會緊張、一會興奮,不知情的人如果見到,一定會以為蕭閣老中風了。
「唉!蘇小友為了藤兒居然做如此大的犧牲……蕭家又如何以報?蘇小友絕非常人、雖身世不清,可配藤兒也是我蕭家佔了便宜,這也算是藤兒好命吧!」
「有一失必有一得,天理昭昭百試不爽。也許是上天憐見我藤兒……」
「蘇小友冰清玉潔……只是藤兒自幼頗有主見,不知他會不會接受蘇小友、不對,應該是孫媳婦……」蕭閣老越看昏睡中的蘇小越是滿意,忍不住嘿嘿的嗤笑起來,宛若磕了個跟斗竟然撿了個大元寶一般。
「年輕人的事就讓年輕人自己解決吧!我要參與怕是會適得其反……蘇小友初經人.事,女孩子家臉皮薄……嘿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