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男人的那物件中醫治療起來確實是很有一套的。在中醫理論中,陰器是肝、脾、胃、腎四經匯聚之所,頂端又是督脈的起始位置,龐雜繁復無比。要治療農家樂的「縮陽」之癥就要從肝、脾、胃、腎四髒器入手。
藥物是輔,推拿、針灸為主,通過指壓按摩與針灸的結合,引導血液聚集于陰器之所在,讓血液中的各種營養供給給因缺乏營養而猥瑣的陰器。營養夠了、那物件「吃飽」了,自然而然的就生龍活虎、挺拔堅挺起來。
其實這就是個自療的過程,安全無毒副作用,呵呵,比「偉.哥」強上何止百倍。推拿、針灸對熟諳此道的蘇小不過是小菜一碟,就是過程讓蘇小覺得有些臉紅而已。
「啊……」農家樂的房間傳出一聲餓狼嚎叫般的嘶吼。蕭騰戳了戳蘇小的胳膊︰「死……蘇小,農家樂開始發作了。農家樂發作時力。大無窮,每每我和錢橫都是在他把自己折騰得筋疲力盡的時候,才敢進去綁住他……」
說到這,蕭騰臉上明顯有些許的懼意浮現,看來以往這個時候沒少的吃苦頭。
蘇小皺了皺眉,對著蕭騰和錢橫揮了揮手、走到樓梯口向二樓農家樂的房間走了過去。蕭騰、錢橫有些猶豫,想要出聲叫住蘇小。旋即兩人同時想到蘇小身手了得、想來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愣了愣、兩人跟在蘇小的身後上了二樓。
「你們想我死、想我變作男不男女不女的廢物……啊!我農家樂偏不會如你們的意……死!哈哈哈……不拖你那惡毒的婆娘陪葬……我死不瞑目!」農家樂的聲音淒慘、宛若杜鵑泣血……
「父皇……要說我農家樂今生最恨什麼人?哈哈哈,就是你這薄情寡義的‘偽痴情種’……嘴上蜜語甜言,娘親死時你在哪里?娘親死後、那婆娘折騰我的時候你在哪里?惡人。為了生存尚且有情可原。你呢?我農家樂與你不死不休……」
蘇小的腳步頓了頓,「情」嘿嘿!蘇小也是深受其累……「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爹死娘嫁人各人顧各人」話糙理不糙。愛情、親情也不過是世人掩耳盜鈴罷了……一份真情、幾分實愛,能得到的想來一定是上天寵之又寵的。
蘇小停在了農家樂的門前。回頭看了有些試試探探不敢過來的蕭騰、錢橫兩人問道︰「農家樂狂躁一般會持續多長時間?」
蕭騰想了想說道︰「不確定,有時三五日、最長的一次足足折騰了半月有余……蘇小,你一定要幫幫農家樂,他……唉,實在是太苦了。‘天家無親亦無情’榮耀、光彩、權利的背後隱藏的是什麼?呵呵,‘兄弟鬩牆’、父子反目皆是人間慘事……」
蘇小點了點頭表示認同,伸手推了推農家樂的房門發現是在里面栓死的。蘇小回身對蕭騰說道︰「去把你上次砍我的那柄寶劍拿來!」
想了想又對錢橫吩咐道︰「你去醫館買些艾草回來,記住要顏色淺黃色的‘金艾’……」
蕭騰忙三迭四的跑到前廳取下寶劍、跑了回來交到蘇小手中,眼巴巴的看著蘇小神情緊張無比。
蘇小將寶劍順著門縫探了進去。上下撥弄了幾下、感覺寶劍被什麼東西擋住了。蘇小左右挪動了幾下寶劍,伸手一推、農家樂的房門應聲而開。
蘇小試探著探頭看了過去,見農家樂蜷縮在衣櫃的旁邊,披頭散發、身上不著片縷。最顯眼、也是最令人感到心悸的,是農家樂此時那雙毫無情感、滿是狂躁血紅的雙眸。
農家樂的病癥性屬陰寒,可此時身上原本白皙的皮膚卻泛起了血紅色、宛如投入熱油鍋的蝦子,艷紅無比。
農家樂在看到蘇小的那一剎那,眼中的血紅褪去了幾分,神智似乎也清明了些。「蘇小。你出去……會……傷害到你!我也……不想你見到我現在這幅鬼樣子……」
「你能听懂我說話嗎?」。蘇小試探著向農家樂挪了幾步。可農家樂此時雙眸又恢復了之前的血紅,嘴里發出不似人聲的嗚咽、惡狠狠地盯著試圖靠近自己的蘇小。
農家樂的指甲深深地嵌入到自己掌心的血肉之中,點點鮮紅的血滴順著手腕跌落到地上,濺起朵朵血花。
「女人?啊……沒有個好東西……」此時的蘇小似乎勾起了農家樂兒時淒慘的記憶。農家樂猛地在地上躍起,狀如瘋癲的撲向蘇小。
起初蘇小並沒有在意,可當農家樂近身蘇小想要治住農家樂時。農家樂手上的勁道讓蘇小大吃一驚。「農家樂的身手貌似還在蒼穹之上!這家伙藏得可夠深的……」
蘇小手上一頓、沒防備的被農家樂撲倒在地,兩個人滾地葫蘆般的倒在地上滾作一團。
「咬死你……」好在失去狼的農家樂只會用本能戰斗。否則倒會令蘇小感到有些棘手,畢竟蘇小不想傷害到農家樂。
蘇小抬起手臂抵住農家樂的下頜。另一只手在農家樂的頸側敲了一下,農家樂本來僵直的軀體軟了下來,眼楮一閉昏了過去。
「蕭騰,你是來看熱鬧的是吧?還不把農家樂從本姑娘的身上搬到床上去……」蘇小嗅到農家樂身上散發出的濃烈的體香,沒來由的感到身體有些發軟、臉也變得酡紅起來。身上感到有些燥.熱、軟綿綿的提不起一絲一毫的氣力。
「這是什麼體香?居然有‘催.情’的作用……」蘇小感到隨著吸入農家樂體香的增多,眼楮竟有些迷離起來,胸前的兩個凸.點被農家樂壓在身下,隨著蘇小的挪動不住的摩擦著、一種從沒感到的另類的感覺侵襲著蘇小的大腦。
此時的蘇小感到心里一陣陣的空虛,急需要什麼東西填補。蘇小的手不自覺的搭到農家樂的後背上,上下游弋的撫模著農家樂光潔的後背、櫻紅的唇也試探著向農家樂的嘴唇吻去。
「嗯……」蘇小的鼻間擠出一絲若有似無的呻.吟,唇也快貼到農家樂的嘴唇上了。
「蘇小,他太重了……我搬不動!」蕭騰的聲音驚醒了迷醉的蘇小,想想剛才、蘇小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太丟人了……讓我怎麼見人?老天還是讓我死了算了吧!蘇小有種羞憤欲絕、撞牆自盡的沖動。
「哦,我的腰……扭了,用不上力氣……」蘇小偷眼看了看蕭騰,見他似乎並沒有發現自己剛剛羞人的舉動,心里安心了不少。動了動感覺自己身體依舊酸軟,股間一絲絲粘滑的觸感,讓蘇小羞愧的夾緊了自己的雙腿。
「該死的!還好來了個‘急剎車’,否則,本姑娘的第一次就這麼稀里糊涂的沒了……呵呵,貌似也沒不了,農家樂的那物件似乎……呵呵」蘇小想到這沒心沒肺的傻笑了幾聲。
蕭騰看了一眼傻兮兮的蘇小、抿了抿嘴唇,費力地將農家樂搬到床邊、重重的將農家樂扔到床上。動作粗暴、一點也不像對待自己的朋友,仿佛是兩人有什麼深仇大恨般。
「咦!這麼快就安靜了?蕭騰,你沒抱著農家樂又親又啃的吧?呵呵,貌似每次都是我把你們拖開的……」錢橫推門進來,見農家樂安靜地躺在床上,撓了撓自己的頭疑惑的問道。
「你們這兩個該死的家伙!為什明明知道、剛剛卻不提醒我?啊……」蘇小看向兩人的目光變得不友善起來。
「這是艾草……呀!忘了給人家錢了……」錢橫扔下手中的艾草,轉身拽開房門向外面跑去。
「蕭騰,你要是敢走!本姑娘發誓追你到天涯海角……也要打得你生活不能自理!」蘇小暗運《神農本草訣》在體內循環了一圈驅散了身體酸軟的感覺,手一撐地躍了起來、擋住了想要離開的蕭騰。
「我……緊張,忘了!」蕭騰眼一閉,一副認打認罰的樣子。「咯咯……」蘇小被蕭騰這委屈的樣子逗得直笑,心里的那一絲怨念也隨之煙消雲散了。
蘇小抖了抖手活動了一下手腕走到農家樂的床前,扣住農家樂的脈門號了號脈、脈象沉遲。看了看昏迷中的農家樂不時地打著寒顫;模了模農家樂的胳膊、觸手感到一絲涼意襲來;掐住農家樂的下巴、撬開他緊閉的雙唇,見他的舌苔胖、而且蒼白異常,蘇小確定了這是「腎虛衰弱性的縮.陽」,腦子轉了轉想出了最合理的治療方案。
「蕭騰,別傻站著、過來幫忙!先把那瓊漿玉酒給農家樂灌下去……」蘇小見蕭騰傻站在那里,出聲吩咐道。
「噢……」蕭騰拿起先時放在地上的酒盞,走到農家樂床邊。眉頭皺了皺、瞪了一眼昏睡中的農家樂,又偷偷的鄙視了一下正全神貫注診脈的蘇小,將手里的酒盞貼在農家樂的嘴唇上。
「喂,你跟他有仇?不會輕柔些……你想要嗆死他?」
「噢……嘿嘿!」蕭騰這才反應過來,訕笑了幾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