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我吧?你就不顧一點女子……」男孩本想說一些听來的禮義廉恥,可想想這女子毫無顧忌的就將手伸進自己的褲襠,雖說隔著一層褻.褲、可這也是一般女子不會做的。這女子的寡廉鮮恥可見一斑,她既然如此說一定會如此做的。
男孩的淚珠再次的滾落,之前流淚是因為委屈、不甘、那麼這一次確實是被蘇小嚇出來的。強JIAN這個詞並不是只對女孩有威懾力。這個魔鬼……就算是答應了她的要求、總好過被別人「Bao菊」……
「姐姐……我、答應你!」蘇小的手已經踫觸到男孩的衣襟,男孩連忙說道。幾滴淚花掛在稚女敕的臉頰上、我見猶憐!
「咯咯……真是的,小家伙、你是不是早就對姐姐動了心?這麼小、就如此色……而且口不對心的,搞得我像強迫你一樣。喜歡姐姐就直說、半遮半掩的好無趣的!」蘇收回了自己的手、小聲的嘟囔道。
「你……你這厚臉皮的混蛋,你把我掛在樹上吧、大不了我就一死也不會如了你的願……」男孩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忽然激憤的吼道。
「你確定?姐姐可是說到做到的……」蘇小臉上掛滿了笑意、試試探探的又將手伸向男孩的衣襟。「我……嗚嗚!」男孩哭出聲來。長這麼大還沒有被人如此欺辱過,迫不得已的屈服、男孩用哭聲宣泄著心里的那口悶氣。
「閉嘴……唧唧歪歪的搞得搞得跟哭喪似的。走吧,抓緊點時間、這樣的事情我遇到的也不多!」蘇小模了模鼻子,笑著說道。
男孩用衣袖擦了擦眼淚。撇了撇嘴、心里說。不多?騙鬼吧、一看你就是個縱情風月的老手。撇了蘇小一眼、覺得蘇小骯髒得很。自己的第一次就這樣給了這個蕩.婦,男孩心里的委屈越來越濃。
「我的同伴呢?」男孩指了指地上昏迷的同伴問道。「哦,你還惦記著和他做游戲?要不你們先?春宵苦短……有些浪費屬于你我的時間!」蘇小疑惑的眨著眼楮看向男孩、問道。
「不……不是!」男孩有些慌亂的說道。「我就說嘛!花一樣的少年應該不會好那一口的。既然不想、就不要浪費時間……拖延是沒有用滴!走吧……」蘇小笑了笑,轉身就走。男孩猶豫了一下站起身跟了上去,眼楮有些紅腫、幾滴沒有滴落的淚珠在眼眶里繞著圈圈。
「幾歲了?家是哪里的?家里還有什麼人?」蘇小有一搭沒一搭的問道。「這些事和你要做的事有關?哼,做你想做的事、做完放我離開……問那麼多有意思嗎?」。男孩脖子一梗,心說就是那麼回事,大不了就當老子沒花錢就嫖了這個賤.貨。心一橫、口氣也不再懦弱。
「小家伙。還有點脾氣!這樣的事情沒少做吧?老手?」蘇小笑著調侃著。說到這里、話音一轉,「回答問題你不願意,那就帶路吧!」
男孩看了一眼蘇小笑容不在的小臉,打了個冷戰。心里說怨不得雷虎他們都說女人是最善變的,剛剛還春風拂面、現在卻面若寒霜。「我怎麼知道你要去哪家旅館?」男孩下意識地問道。
「旅館?為什麼去旅館?」蘇小疑惑的問道。「不去旅館還去你家?」男孩翻了翻眼皮白了一眼蘇小,心里說裝什麼裝、搞得自己跟純情玉女似的。去你家更好,老子今天栽在你手上、知道了你的窩,那天就給你偷個干干淨淨……最好是讓你光**、連衣服都沒得穿。
「家我沒有耶!旅館當然也是去不得的……」蘇小停下了腳步、壞笑著看著男孩說道。
「難道你想……我死也不會如你願的……」男孩看了看空蕩蕩的巷子,手不安的抓緊自己胸前的衣襟,惶恐的躲避著蘇小有些灼人的目光。
「小家伙你的思想可不像你的小臉那麼純潔!你就那麼想做那件事嗎?咯咯……你想做也要等姐姐的事做完。然後求求我……估計以姐姐我如此高尚的人格一定會斷然拒絕的!不過要是姐姐我心情好也許會賞你點銀子……自己找地方解決吧!」蘇小的笑有些許邪惡的韻味。手挑起男孩的下巴、說道。
「現在是不是可以帶姐姐去你的窩看上一眼?記住小孩子听話才有人喜歡,不乖、我會生氣……我生了氣後果可是很嚴重的!不要心存僥幸。那個蠢漢沒了……可是那邊可是有幾條還算結實的狗狗……嘿嘿,想不想試試另類的玩法?」蘇小的笑更加邪惡。
「你不是叫我陪你那個?」男孩的眼珠轉了轉,知道自己被蘇小耍了。「你個混蛋……欺負我就那麼有趣?居然敢騙我……」男孩咬牙切齒的說道。
「額,是你自己的腦袋太髒,怨不得別人!就你這小身板、姐姐還真就是看不上的!」蘇小看著憤怒的男孩撇了撇嘴、說道。
「我……哪里小了?」男孩瞪圓了眼楮駁斥到。「我剛剛不小心踫觸過,咯咯……不知道的還真就分不清你是男是女,手感比鵪鶉蛋還要小上一些……」蘇小拍了拍男孩的腦袋,「小家伙,腦袋里不要存太多的不符合年齡的東西……」
男孩咬了咬牙,知道蘇小先是一直在誤導自己向那個地方想。想讓我丟人現眼、取樂嗎?男孩長舒了一口氣、丟臉也比陪自己不喜歡的人「嘿咻、嘿咻……」強上百倍。
「叫什麼名字?你的窩在哪里?」蘇小突然問道。「我叫白……你問我的家做什麼?」男孩猛然間驚醒過來,停住了話頭、反問道。
「白……不錯的名字!不要再裝下去了,說吧、你是什麼組織的?雖說我並不關心、可是你們招惹到我的頭上、就該有償還我的覺悟!你可以說你不知道……我估計你的老大會給我解釋清楚的……」蘇小的臉變得冰冷異常,她已經做好了清算的準備。
白小嘴張了張,心里知道蘇小早就認出自己就是偷盜「碧玉金蟾」的人,之前的一切也不過是蘇小與自己玩的一場「貓捉老鼠」的游戲。很不幸的是自己這只老鼠表演的盡職盡責、委屈、絕望、不甘……直至妥協,戲碼演的很全、很到位。游戲時間結束了,蘇小這只「貓」露出了猙獰的爪牙。白的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心里很是糾結該不該帶蘇小會自己的窩。
蘇小目光陰冷的盯著一邊糾結不定的白。他回不回答蘇小並不在意,蘇小相信自己可以有無數的辦法找到白所在組織的巢穴。有膽捋獨孤家的胡須偷盜「碧玉金蟾」。蘇小估計這個組織有些實力、隱隱的蘇小感到一絲絲的威脅。威脅?就要扼殺!
蘇小有信心自己可以單挑這個組織。白在蘇小眼里不過是一只卑微的小螞蟻、小到可以完全忽略不計。她不喜歡被人背後覬覦的感覺,威脅就要除去、包括原本蘇小的蘇家。蘇家有些過于龐大,在這個國家根深蒂固、或許自己可以屠掉蘇家,可結果呢?估計只能像喪家犬般被追殺得沒有安生日子可過。
實力?這是蘇小最為渴求的……自己猶豫不定歸根到底就是實力不夠。蘇小渴望靈石、只要有靈石的支持,自己修煉到「築基」應該只是時間問題罷了!等自己到了「築基期」想來就可以笑傲炎黃大陸了吧!蘇小笑了笑、心里很是期待。
蘇小手指一翻,一柄手術刀毫無征兆的出現在她的指尖。小魚小蝦也敢背後算計自己、蘇小覺得沒有什麼必要手下留情。冷冷的看了一眼白,手腕一動、鋒利的手術刀劃向白的咽喉。
「手下留情……」蘇小身側不遠處,傳來一聲嬌呼。蘇小手微微一停、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由暗影處奔了出來,將白護在懷中。
「我就是他們組織的頭,有什麼話你問吧!只不過貌似這里並不是一個很好地說話的地方……有膽量的話去我那里談談可好?」女孩猶豫了一下說道。
「帶路……」蘇小點了點頭。女孩拉著白的手,七扭八拐的回到「思閑樓」不遠處的街路上,鑽進了一輛停靠在路邊、並不起眼的馬車里。掀開小簾、和外面的車夫耳語了幾句,馬車漫無目的的開始繞著雲麓城兜起了圈子。
馬車一動,女孩的視線就沒有離開過蘇小的臉頰。心說這個家伙一定會在暗中記下馬車行駛的路線。可是女孩有些崩潰、蘇小居然一上車就閉上了眼楮,細微平穩的鼾聲顯示這家伙竟然睡著了!這可是去自己的地方,她就一點也不害怕?還是有峙無恐?
蘇小睡得很踏實,擔心?一點也沒有。剛剛交過手、比毛賊強大一些也有限,人多不是依仗、不過費些手腳的事!
車行駛了不知道多久,出了雲麓城的城門、在郊外的一個小莊園門前停了下來。夜拉開了她的被子,遮掩了陽光的照耀、也許是夜有些窮,被子上星星點點的破洞透射出微弱的光亮、星星也許真是這麼來的,蘇小走下馬車、仰頭看了眼星空……笑了笑。
小莊園門前並沒有掛起燈籠,黑漆漆的有些看不清。女孩拉著白的手,推開了小莊園的門走了進去,撇了一眼跟在後面的蘇小。嘴角微挑、掛上一絲冷笑,人是會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的!女孩想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