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是通過組織……找到的我」「什麼組織?首腦是誰?」「————」
「不說是嗎?你的記憶力貌似不是很好,我說過我是一名醫生,而且在某種意義上是這個大陸最好的醫生、壞了的可以一件件的裝……」蘇小舌忝了舌忝嘴唇,誘惑的說道。
殺手都會很偏執,不停地收割性命、多多少少都會養成視性命如兒戲的習慣。鮮血在常人眼里如此的恐怖、對殺手而言不過是歌頌他們的贊歌。蘇小眯了眯眼楮、潛意識里認為白澤是解開籠罩在自己身後迷霧最好的突破口、她不想;「過!
上的痛已經差不多了,感官上的刺激估計也夠強了!繼續折磨下去也就失去了意義。一個在死亡邊緣徘徊過的人最想得到什麼?死、痛痛快快的死;亦或是新生、自由自在的活著?希望「好死不如賴活著」這句話白澤听過,蘇小模了模(無)(;「)(小說)鼻子、笑了笑想道。
「我已經違反了殺手的原則、透露了雇主的信息……組織養我這麼多年,你以為我會出賣她嗎?」。白澤有些漏風的嘴不屑地嘟囔著。
「這就你的選擇?」蘇小看著白澤問道。「那麼我知道了,我也是個言而有信的人,你可以得到個痛快了……」冰冷而又鋒利的手術刀觸踫到白澤的頸部,只要蘇小稍一用力、白澤就會得到「永生」。
白澤想閉上眼楮,眼窩的肌肉抽了抽可依舊見得著光亮,白澤這才想到自己已經沒有了眼皮。「等等……」白澤略帶頹然的說道。
「哦。你對這個死法不滿意?」蘇小笑了笑,說道。「你是真的要殺我?而不是故意恐嚇我?我腦袋里的東西或許對你還有用。難道你不應該想盡一切的辦法把它掏出來?一刀下去、我解月兌了,可你卻徒勞無獲、你不覺得有些浪費嗎?」。
「我就是在嚇你……」蘇小模了模鼻子、笑呵呵的說道。白澤費力的搖了搖頭。失去了牙齒而顯得干癟的唇掛上一絲苦笑。「你不是,你就是想殺我,你手指的肌肉始終緊繃,擔在脖頸上的刀的角度也是為一擊致命做好了準備。我是一個殺手、這點是瞞不過我的!」白澤說道。
生死瞬間白澤依舊可以做到如此條理明晰、蘇小不得不有些佩服他。如此的人做為對手將是很恐怖的事,蘇小有些猶豫、是不是真的該一刀下去、永絕後患!
「你害怕了?」白澤說道。「好吧,我承認我很想干掉你,不過雖然我的人品不怎麼樣、可是言出必行還是勉強可以做到的,告訴我你的選擇!」蘇小問道。
兩個人之間陷入了短暫的靜默,片刻。白澤嘆了口氣,神情鄭重的看著蘇小問道︰「我信奉獸神,她雖代表著蠻荒、可依舊教導世人和平仁愛,只有互助友愛才可以相攜共生,你說她會接納我嗎?」。
「也許會……」蘇小挑了挑下巴,「畢竟作為人類信奉他的並不多,野獸頭腦混沌又怎知信奉?」獸神?呵呵,按照達爾文的《進化論》人類都是猴子變的,說是獸也不為過。漫天的神佛按照這個理論都可以說是獸神!蘇小不是神、也不知道神的想法,無法回答白澤這個問題、蘇小笑了笑想道。
「我覺得你應該信奉我的神……」白澤期待的看著蘇小說道。「為什麼?」蘇小有些一頭霧水。「因為你信奉了她,或許她就會接納我做她的信徒、接引我到她的那方樂土!」
「你不覺得你的神一定會討厭我嗎?或許我也會把她給切了……」蘇小揮了揮小拳頭,笑了笑。心說要不要將這個家伙的腦殼撬開看看里面的腦洞開的有多大?以感化我來換取神的寬恕嗎?再說你不覺得你的神的名字太傻缺了嗎?獸神?怎麼听怎麼像是在罵人!
「我的時間有限、你的時間也有限……畢竟再拖上一會我也不敢保證你的那些零件可以再裝……告訴我你的選擇!」蘇小有些不耐地說道。「要是你選擇了死,要是你的神接引了你……記得給我帶個好!」
「你說我以後還可以做殺手嗎?」。白澤問道。「你是在拒絕與我合作?又要拿出對組織的忠誠嗎?他養你是為了你以後給他賺錢、利益的交換何必走心?死了就是死了,活不的!」蘇小說道。「不做殺手。你可以專心的傳播獸神的教義,或許百年後真的可以投入瘦身的懷抱……」
「你贏了……」嘆了口氣。白澤說道。「你真的可以將我變回原樣?」「或許會留幾道疤痕……」「那我還可以傳宗接代嗎?」。「可以,不過要用我的藥連服一年以後……」
「你可以相信嗎?」。白澤僅剩的一只眼球滿是懷疑之色的看著蘇小、問道。「我可以發誓……」「好吧!我白澤也不是個執拗的人。我殺你、你虐待我咱們算是扯平,你醫好我算我白澤欠你的好了……我可以無條件的幫你做一件事作為償還!」白澤猶豫了一下說道。
「成交……」蘇小笑了笑說道。「和我聯系的人叫凝香、也是個……」「是雇主還是組織的成員?」「應該是組織的高層……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亦或是既是雇主又是組織的成員……」
「組織的總部在哪?」蘇小問道。白澤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眉頭挑了挑,蘇小說道︰「你去殺了她……你說過要幫我做一件事的……」
「這……」白澤有些猶豫。「你已經沒有了討價還價的本錢,該說的你已經說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我完全可以找凝香問個明白,也就是說你已經沒什麼用了,想要我醫治你、可以、拿出你的誠意來!」蘇小撇了撇嘴說道。
魔鬼,赤果果的魔鬼、活生生的女魔鬼!「好……「白澤默然的點了點頭,人與魔鬼交易、還沒听說過有佔到便宜的,既然自己已經墮落、又何必顧忌太多?
「陳詩雅,躲在那里看得挺舒服的是吧?無;「小說網不少字還不出來幫忙?」蘇小對著身後的矮樹叢喊道。
注意力都在白澤身上,而且陳詩雅不知用了什麼法子隱匿了身形,要不是陳詩雅的呼吸突然間變得有些粗、蘇小還不會她。形象、溫婉賢淑的形象看來全毀了!蘇小抿了抿嘴唇無奈的想到。做可以、但蘇小不想讓身邊的人知道,或許是恐懼朋友嫌她冷血吧!一個人在這個世界、她太需要友情、愛情……等等暖心的感情作為支撐!
陳詩雅由灌木叢里鑽了出來,對著蘇小吐了吐舌頭,說道︰「我不過是好奇來看看,呵呵……沒想到用刑都可以用的這麼酷,蘇小……我的心更是非你莫屬了!」聲音甜膩膩的、听不出半分的虛假。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才甘心做這惡人的……」陳詩雅蹲體,撿起地上白澤的弩箭,指向了白澤的頭,對著蘇小笑了笑說道︰「惡人不可以只叫你一個人做,我也試試好嗎?」。說完手指慢慢的扣向機括。
「詩雅你要做什麼?」蘇小握住了陳詩雅的手,將弩箭抬了抬、離開了白澤的腦袋。「殺他?詩雅他對咱們還有用……」蘇小勸道。
「他太危險……必須死!我不是為了自己,我可以躲回馭獸門,想來著炎黃大陸還沒有人可以在那里殺了我!可是蘇小你不行……留著他對你來說太過危險……哪怕只是一絲絲的可能、我也絕不會留他活在世上!」陳詩雅決絕的說到、不容蘇小有一絲的質疑。手向下用了用力,弩箭再次指向白澤的腦袋。
蘇小用了用力,再次將弩箭移開。「蘇小你要想清楚,他能做的事我也可以在馭獸門里找到同樣的幫手!他是多余而又危險的……」陳詩雅繼續勸說道。
看了一眼白澤,蘇小將身體橫在陳詩雅和白澤之間,一副想殺他先殺了我的架勢。對著陳詩雅笑了笑,擠了擠眼楮說道︰「我的腦袋很清醒、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有多危險。話已經說出、沒必要反悔。我能殺他一次、就能殺他第二次,你是在質疑我嗎?」。
「啪!」陳詩雅將弩箭扔到地上,白了蘇小一眼說道︰「事實會證明你有多愚蠢,和殺手交心講信譽,我覺得古往今來你也算是第一朵的奇葩!」
「奇葩就奇葩!最少還佔了個奇字、我就當你夸我……這些零件你幫我拿著,我把他搬到林子外面的破屋里,說好了要給他安的……」蘇小將地上白澤的「零件」撿了撿,搞怪的丟到陳詩雅手中,之後一臉壞笑的背過身。
「這是耳朵、這是個眼珠、這是只手、這是?頭皮……」陳詩雅膽子倒也大,一樣樣的數著。「頭皮?為什麼?」蘇小看了看陳詩雅的手,疑惑的問道。「有頭發,就是有些短、有點卷……」陳詩雅鄭重其事的回答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