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親親們收藏和推薦啊。如果親親看了喜歡或者有什麼意見和建議,歡迎大家在書評區留下爪印啊。嗚嗚嗚,霧眠好可憐,新書將近十萬字了,都沒有多少親親在下面留下墨寶。難道是霧眠寫的太好了,親們被霧眠的「大作」征服了,啊哈哈哈哈,開玩笑的,親們別見怪。
-----------------------------------------------------我是正文與廢話的分割線
說假話的最高境界是什麼?就是八分真話里夾著兩分假話。看那黑袍男子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就知道他對柳月的話不是完全不信的。
柳月決定再加把火,「不信我可以帶你去看看。那蟻後產卵的地室我也是費了好久才找到的。你要是不嫌麻煩,我們回去看看。說不定那蟻後趁著我走了,又回來也說不定。」說著,一副急于要回去的樣子。
那男子黑袍一動,又一支箭鏢飛過來,冷聲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就想走了?」柳月匆忙躲開,不跟他夾纏這個問題,繼續試探。她表現出氣急敗壞的樣子,道︰「那蟻後是我發現的寶貝,本是我的機緣,你如何能做出強搶之事。」
果然,那男子立刻道︰「你既離開,這個就是大家的機緣,想去,也要問過我手里的鏢。」
柳月瞟了眼他兩指間夾著的箭鏢,心道︰蟻後果然是他的目的。瞬間放心了許多。證明這所謂的師弟妹在他心里還沒有蟻後重要。遂冷笑道︰「如果我沒說錯,這是道友最後一支鏢了吧?你確定,你真的能在這殺了我?」
「……」
柳月繼續道︰「這七步石雖奇,並且給你們魔修帶來的好處也不少。可是它也並非十全十美。除了需要一直用魔血滋養,更受魔血的限制,魔修的魔血是有限的,在金丹之前,最多只能滋養一塊半尺見方的七步石,而半尺見方的七步石制成你這箭鏢,最多也就七支而已。」
那人依舊沒有說話,但隱約看到他眼神的微微波動和怎麼也掩飾不了的吃驚,柳月知道自己猜對了。
開玩笑,姐是穿越的好伐,生活作風習慣還保留著現代的特征,煉器也不例外好伐。況且自己的煉器材料哪樣不需要花錢,所以要節省好伐。即使幫別人煉器,為了多貪點煉器材料,也要最大限度的利用每塊礦石好伐。
所以,自己每次買塊礦石就不由自主的先計算出最大限度的利用它能得到多少成品。在經過了無數次的實驗,自己早就練就了火眼金楮好伐。大部分材料自己不僅一眼就能看出是什麼,最要緊的是,自己能根據他們的體積,材質的好壞將它最大限度出多少成品判斷的八九不離十了。
遂語氣又強硬了一些,道︰「道友是無極宗的,是李志夫婦的師兄?敢問道友如何稱呼。」
那人終于說話了,聲音依然沙啞冰冷。好像剛才吃驚的不是他一樣。「無鑒。你果然認識我師弟妹。告訴我他們在哪里我就放你走。」
柳月依舊不緊不慢道︰「放不放我走也不是無鑒道友說了算的,我想走便走了。不過道友既然如此上道,我就領了你這個人情。我實話告訴你,我確實見過李志夫婦……」柳月將事情的經過隱去木靈精那段,給無鑒講了一遍。
「你是說,王橋死了後,你們被金丹的嚙蟻獸追殺,後來就走散了。你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出現在外面了?那我師弟妹沒出現是代表他們死了嗎?」。
柳月可惜的聳聳肩,在心里畫了個叉叉,端木城主,別怪我了。「你若不信,大可以再去調查。那端木城主作惡多端。定是怕我們泄露了他用血祭邪法的秘密,想將我們盡數消滅。奈何那小秘境不穩定,我與另一個人僥幸留了條命,那端木城主害怕我們泄密,所以現在還在追殺我們。」
「那金丹修士居然敢用血祭的邪法?!我暫且相信你,你記住,如果我查出你有一絲一毫欺騙于我,我想殺你易如反掌。」無鑒冷冷的盯住柳月,仿佛毒蛇般,下一刻就要撲咬過來。
柳月直直的回視無鑒的眼楮道︰「道兄放心,我說的都是真的。」心里卻道︰說的是真是假無鑒大概都不會在意吧。無需嚇唬于她。何必裝的如此相像,既然是出來找師弟妹的,怎麼有功夫來尋寶了。尋找師弟妹只是順便吧。可能是師門的強制命令。不過這又不關她的事情,她只要能肯定那端木城主盡力隱藏的血祭法就要被無極宗知曉,勢必會給端木城主帶來麻煩就夠了。而自己給無鑒找了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無鑒還要謝謝自己呢。
兩人再無甚可說。語罷,無鑒轉頭向地道內走了。柳月目視他進去後,迅速的離開了地洞。雖然搞不懂無鑒為什麼對紅蟻蟻後這麼執著,不過反正他又找不著蟻後了,自己也就算了,並不需要深究原因了。
出了小路,柳月正要尋著自己的小竹筏,寶貝得到了,自己也該走了。可是,走路走的一點也不靜心。腦子里不停地閃過各種畫面,有自己之前被王肖騙去雨幕森林的場景,有內門選舉上自己差點被史若香射殺的場景,更有自己被端木城主騙到秘境的場景……心里產生一股無法控制的怨憤感,無法控制。就像之前听說宗門出來尋找李志夫婦產生的不滿怨憤嫉妒感差不多。柳月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何時有這些怨憤之心了。
柳月只覺得躁動不已,她知道自己不對勁,但是內視自己,檢查筋脈丹田,發現並沒有異樣。只能盤膝而坐,口中默念清心咒強行靜心。
打坐了有十多個時辰後,柳月才勉強靜心,她緩緩睜開眼楮。站起身來,準備離開。她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她隱約覺得這地方有古怪,自己還是快走的好。至于無鑒,他們本不是朋友,不過自己還是提醒一句,也算還了之前他說到做到放自己走的人情了。
找了個傳音紙鶴,把自己的狀況詳細的說了一遍,提了提自己猜測這里有古怪的事情。她便疾步往島邊走去。
還沒走到島邊,柳月瞬間被驚住了。她不明白,自己上島時還好好的作為生門的那棵參天古木,地上的草木植物,為什麼都變成了黑色的枯枝。攝了一根枯枝過來,柳月仔細端詳,難道是無鑒干的,這個想法剛一冒頭,柳月就否定了。不說無鑒的修為擺那兒了,光是這枯枝,根本就沒有魔氣,相反,居然有一種邪穢之氣,柳月只覺自己從未感受過這種氣息。連忙放下那被侵蝕的枯枝,忽然陰冷的感覺從心底升起,柳月抬起頭來,驀然發現,離她十米遠的地方有個黑色的怪物正死死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