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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國,玄瑛宮中,在陽子幾人離開了之後,這個房間里就只剩下了兩個人,而讓櫻有些意外的則是延王開口的那一句話,但,轉念想一想的話,櫻又覺得,著並不是什麼號值得驚訝的,反倒是這位對慶和巧都頗為關心的延王無所察覺,才會奇怪。
「如果,我看到的那些記載沒有錯的話,最後一代的齋王應該是接近六百年之前的事情了吧?」
櫻平靜的接下來延王的話,而這份淡然卻讓尚隆微微的皺眉,因為,他更希望的是這個還很幼小的女孩並不知道這件事,不然的話,還真是讓人不由得感到一股危險,但現在看來,似乎年幼的女王知道的比他還要清楚。
「沒想到,櫻你倒是很清楚的嘛,是的,那是在我成為王之前的事情了,還是從宗王那里听說的,難道戴國也有著相關的記載嗎?這還真是讓人驚訝~」雖然仍然是溫和的樣子,但延王的眼中卻是一股認真。
「太過古老的時代有沒有類似的事情,我是不怎麼清楚的,但現在有所記載的,國氏曾經發生改變過的國家也就只有我們戴還有才了,所以會將類似的情況記錄下來,也不是什麼意外的情況不是嗎?」。
櫻平靜的對延王做出了反問,而尚隆則是點點頭,算是接受了這種說法,但是,這可不是他想要關注的地方,因為于公于私,他都不想看見這個女孩走向滅亡,哪怕這只是他的杞人憂天了,算是長者的善意吧。
「那麼你也應該知道吧,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是因為犯了大罪,你們戴的國氏會從代變成泰是由于最後的那一位代王失道之後,上了蓬山,殺死女仙,並且想要燒毀舍身木,但齋王卻不相同,他是一位好王!」
尚隆看著櫻對著她用像是感慨一樣的語氣說道,但,櫻的神情卻沒有變化,但也算是明白了尚隆的意思,而在尚隆看向她時,她平靜的接上了他的話。
「齋王治世據說一直持續了三百年,那時候,鄰國範的汜王殘暴無比,使得範國的人民苦不堪言,齋王于心不忍,便親自帶兵討伐範王,但才剛跨過國界,就暴斃而亡,而齋麟被發現時,也被使令啃噬的連骨架都不全,原因,就是干涉他國,你是這個意思吧,延王?」
櫻緩緩的將齋王的故事說了出來,而延王則是贊同的點了點頭,听見櫻的問話之後,他也清楚,現在的話,就算是敞開了說,也沒有什麼關系,于是,他認真的看著櫻,說出了他發現的事情。
「塙王曾經強烈要求我們將從巧國逃到雁國的海客送回去,像巧國這樣的國家,過去並非沒有海客從那里逃過來,但這種情形還是頭一遭,我覺得事態有異才叫延麒去調查。」
「結果,我發現提供金錢給舒榮的是巧國的人,而且巧國也有動亂的跡象,這些都顯示塙王正進行可疑的企圖,然後昨天我得到塙麟失道的消息,所以之前所看見的那些使令,恐怕都是塙麟所為了。」
延王緩緩的對著櫻將他所了解到的東西說了出來,听起來,似乎是和櫻並沒有什麼關系的事情,或者說,也許這更應該是對著陽子說出來的東西,但,櫻沒有出聲,而延王也繼續說了下去。
「不得不說的是,現在的巧國還真是沒有多少能干的臣下啊,大概是為了迅速的收斂一定的援助金額,竟然會將那種額度賦稅收上來的糧食以及資源賣給他們王上所討厭的戴國的‘商人’,或者說,是那個‘商人’主動找上去的吧?」
延王平靜的看著櫻,將差點就忽略的情況說了出來,其實,那個商人是來自于戴這一點,倒不是延麒發現的,而是他所派出的另外一些打探消息的人,好不容易才發覺的情況。
「你說的,應該是醐孫吧?他是曾經的螺候,還是被我將職務罷免的,不過,在某些方面還是頗有才能的,所以,讓他來協助一些貿易方面的事情,雖然看起來不厚道,但是,戴國現在確實也是缺少糧食呢,反正巧的子民也無法被恩惠,為什麼不用這麼正常的‘貿易’方式來獲取對戴的幫助呢?」
櫻的聲音依舊清冷,但是卻帶著一些她自己都沒有發掘的色彩在其中,不得不說,此時的櫻給人一種非常特別的感染力,而尚隆則是在櫻說出這句話之後,輕聲的笑了兩聲,不得不說,這種像是狡辯一樣的話語配在櫻的身上,反而世人感到一些可愛。
「好吧,這個情況確實是能夠看成是這樣,而且一點也沒辦法詬病,甚至從天綱的角度說,是屬于善的範疇,但,這位商人似乎對于巧國的有些情況打听的很多呢,當然,這在經商、貿易的角度是很正確的,但,慶偽王舒榮那里的事又作何解釋呢?」
尚隆對著櫻繼續說著他所探查到的消息,而在想到著情況時,不由得在心里對面前這位看似年幼女王的手段感到一些悚然,同時,也從另一方面意識到,這位謹慎的女王對于度的把我還真是恰到好處,在放心的同時,卻又有些擔心和驚懼。
「舒榮那邊的偽軍所用的軍備有不少都是通過巧資助的金錢進行購置的,渠道非常的正常,但,深入追查的話,這些軍備的原料,那些礦物,似乎也是出自于這位叫醐孫的‘商人’手中啊,而,從之前的情況看來,泰王您似乎也很清楚那是偽王吧?」
尚隆繼續說出來的話,讓櫻不由得對他信息的詳細感到有些驚訝,一向淡漠如水的眸子第一次在延王面前露出些許驚訝的情緒,畢竟當初為了能盡量不使得這些事情不會導致齋王那樣的情況,櫻也是詳細的查看了一下著數百年期間發生的類似的事情。
在那些變換概念,卻行得通的案例基礎上進行推測,然後,做出最保守、最確鑿的決斷,在可以確定不會是「失道」之舉的同時,也盡量隱蔽的行動,畢竟,這些事情並不怎麼適合暴露出來,這個世界畢竟是以一種理想的善來進行維系的。
「延王你既然了解的這麼清楚,也應該知道吧,那些礦物的源頭其實也是在慶呢,在予王的時代,也就是差不多兩年前,因為一些緣故,我們戴的一些工事修繕需要不少的礦物,而預算下來的話,還不如從慶國開采,然後運送,這在去年因為我國國內的開發出現後,就停止了。」
「而在去年予王剛剛退位之後,慶國國內的狀況可是更加惡劣了,甚至比起我治前的戴還差了很多,在那大片的礦場附近,流離失所的慶民可不少啊,重新對礦場的運營,並且讓他們成為工人,也算的上是貧窮的戴,能夠做的到一部分,不是嗎?難道,這有什麼不對?」
微微眯了眯眼楮,櫻對著尚隆一點也不客氣的說道,她當然也已經清楚面前的這位延王並不是抱著什麼惡意和她說起這些的,不過,在心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產生的好勝心,讓她說出了這種像是在比斗一樣的話。
「呵呵~還真不愧是你啊,櫻~只要踫到這一類的事,總是這麼伶牙俐齒,但,你還是太年輕了啊~雖說你的這些做法,的確是讓那個區域的慶民生活得到了不小的緩解,我在一開始,可是為你的突然轉性驚訝了不少啊~」
尚隆嘴角微微翹起,似乎是想起了自己當時的那份心情一樣,不由得笑了出來,而櫻也等待著尚隆的後文,她倒是想要知道,這個看起來粗心大意的家伙是怎麼確定自己的「不良意圖」的。
「不過,櫻你也知道,我啊,這些年其實還是挺閑的,人呢,一旦上了年紀,就會不由得去找些事做~那個時候,我可是有好好的讓手下的人打听了一下,你們戴賣出去的原料價格可有些貴啊,或者說,在某些國家合適的價格,被用在和舒榮偽軍的交易上了啊~」
「依照你給的價格所獲得利潤可是比起從巧那里低價購入的糧食高了不少啊,也索性投靠了偽軍的那些諸侯頗有財富,才能讓舒榮軍的軍備能夠這麼快成型吧?呵呵~」有些意味深長的笑容出現在延王的臉上,而櫻也算是明白對方所依仗的線索了。
「但這個也算是我變向的對景王的幫助,甚至也幫助了延王你,不是嗎?總的說來,我作為可沒有造成什麼壞的結果啊,或者說,甚至推動了這世間正道的發展,不是嗎?」。
櫻偏了偏頭,對著延王淡定的說道,對于這個看穿了這許多東西的男人,櫻的態度也依舊和往常一樣,或者說,根本就不對此有著太大的在乎,畢竟,從另一方面傳來的消息,網已經收攏了,下面只需要非常方便的清理一下,那麼就不會留下什麼不好的痕跡。
「哦?幫我?何以見得呢?」尚隆挑了挑眉,沒有對櫻的後半句做出什麼評論,不知道是默認,還是不想要去提及這有些諷刺或是讓他感到些不悅的情形。
「延王也很清楚,不是嗎?畢竟現在的景王可沒有任何重登玉座的依仗啊,而且有了另一國國君的請求,就算發兵那也是天綱所允許的。」櫻平靜的看著延王,說出了她的一些看法,而延王也在她話音落下後,發出不明深意的笑聲。
「那麼,延王想要跟我說的我也算是明白了,我也可以承諾,這次是最後一次了,畢竟這足以讓戴度過這一關了,而驍宗的提議倒是可以作為另外一些措施的載體……下面,我們還是來談些正事吧,延王。」
櫻會這麼干脆的做出承諾讓尚隆有些吃驚,同時也對這個女孩現在的那份度量有些贊嘆,不過,還不等這位治世五百年的明君放松下來,就如同是對他識破自身布置的報復一樣,櫻說出了讓尚隆沒有想到的話。
「正事?」
「沒錯,我這次前來雁就是為了和延王商議關于我們兩國之間貿易加深的事情,以及委托一些大型工程,現在不是正好嗎?那麼,首先是加大貿易額度的事……」清冷的聲音毫無起伏的就進入到了「工作狀態」,另一位王者就不同了。
「慢著慢著!我說,泰王啊,現在已經這麼晚了,我覺得這些並不急切的事情可以放在以後再談,而且就我們兩個王孤男寡女的在這里,實在有失國體!」
尚隆非常緊張的說道,對于性格散漫的他來說,在這種可以休息的時候,不得不和一向精明的櫻商議這種費腦筋的事情,無異于最大的折磨。
「之前延王不是說了,要解決兩國之間的公事嗎?難道還想要出爾反爾?或者更在意您喜歡幼/女的鬼畜性格流傳出去呢?但,無論怎麼說,我都是抱著誠意與您討論關于兩國政事的相關事項,也請您認真點,或者說,放尊重點?」
櫻神色沒有變化,用她專有的清冷口氣毫無重音、不快不慢的說道,說道最後,還故意偏了偏頭,讓尚隆的那份淡然一瞬間崩潰了。
「……我是正常的男人!」
在眼角抽搐了不斷實踐之後,延王憋出了這樣的一句話,然後也只能無奈的犧牲掉他的休息實踐,準備通宵討論關于櫻所說出的事情,畢竟,他的臉皮還沒有厚到那種程度,但一些嘀咕是必定的就是了,像是,
「這家伙竟然會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