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在街上相遇時的姿態截然不同,先不說從白色轉為了黑色這樣對比鮮明的色調,單單是多出來的那非人類會有的特征就是非常引人矚目的特點了。
小小的白色貓耳,與蒼白色的披肩長發以非常契合的格調點綴在嬌小的少女身上,並不很顯眼的貓尾只能看見從長袍下露出的一小截,在悠悠的晃蕩著。
因為突然的進行阻擋,而且對方的勁力比起自己還要高上一些,所以Saber此刻還能感覺到右手上傳來的些微痛感,也幸好左手並不是廢了,用以作為輔助也使得擋下這絕命一擊的動作成功了。
無形的劍與在月光下閃著銀光的薄薄長劍交接著,瞬間產生的火花以及兩人地下龜裂的水泥地面都足以證明這一擊的力大勢沉,短暫的僵持之後,兩個身影才迅速的分開,然後相對站立著。
「這是?!什麼時候?!」
就在此刻才反應發生了什麼的愛麗絲菲爾大口的喘著氣,一副余驚未平的樣子,而她的神情也全然的落入到了櫻的眼中,有著良好素質的Saber也立刻靠到愛麗絲菲爾身邊,緊盯著櫻,小心戒備著。
「也就是說,其實,你不是Saber的Master嗎?」。
血色的眸子直視著愛麗絲菲爾,像是泛著水光一樣,亮澤而冷冽,听見她的話之後,愛麗絲菲爾和Saber都是一愣,而看見這樣的情況,櫻也微微眯了眯眼楮,確認了自己的想法。
剛剛會產生這樣的變故,那就說明應該是對方的Master動用了令咒的力量,而會如此恰巧的動用這份絕對命令,也就表明了對方在剛才就了她的行動。
沒有任何魔力探尋的感覺,也沒有感覺到情緒性的視線,那麼對方肯定是采取了絕非魔術的方式,而且這個人這種近乎無的素質,很容易就可以判斷出來他的身份了——
‘衛宮切嗣!’
言峰綺禮此刻的心情非常的好,縱然從那張從未改變過的撲克臉上完全看不出他的好心情,但確確實實的,連他自己都有些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如此的高興,或者說,是興奮吧。
本來的話,依照他的立場不應該會感到高興、甚至于應當感到煩惱才對,因為作為他從者的n完全是按照她自己的想法實施的之前的計劃,在此之前,他和遠阪時臣根本對此毫不知情。
「綺禮!對于現在的情況你怎麼看?」
听見言峰對現在情況的說明,遠阪時臣也並不顯得苦惱,反而在心中對于這樣的發展感到有些滿意,雖然可惜,但是,他早就將n視為棄子了,要說唯一的苦惱的話,大概就是,這個從者已經幾乎月兌離了控制這一個事實。
「現在無疑的,Lancer和Saber都已經受創,Saber雖然左手受到創傷,但是相比之下,Lancer卻完全的陷入了弱勢,作為Master的艾爾梅洛伊爵士被n重創,已經完全不能對我們構成威脅。」
听見遠阪時臣從留聲機中傳來的聲音,言峰暫且的將心中的一些想法壓了下去,也索性此時在這里並沒有其余人的緣故,不然都會因為這個男人那瞬間露出的一抹微笑而感到訝異吧。
「那麼綺禮你的意思是,先對Lancer下手嗎?不過這確實是非常穩妥的策略,即使不用王出手,單憑n的話,也足以讓Lancer退場了。」
遠阪時臣听見言峰客觀的評價之後,點了點頭,對于自己這個弟子能夠把現在的情勢分析的如此清楚,也算是很滿意了,甚至于,在他看來,言峰是足以交托一切的可靠人物。
「不,恰好相反,我認為,Lancer現在可以不需要理會,一定會有人比起我們更為急切的想要除掉Lancer,而這卻又是給我們提供的一個時機。」
言峰對著遠阪時臣用帶著些不明情緒的聲音說道,只是他聲音中所潛藏的意味實在是難以察覺罷了,倘若櫻在此處的話,肯定會更好奇這個男人是為了更好地取得勝利還是為了一些其余的「興趣」。
「你是指Saber?確實,在Lancer將Saber的左手封鎖之後,即使是正面的交戰,n也並不會遜色太多,而且,縱然不利用令咒,也足以使出的軍一擊,也足以稱得上是必殺了,將可能會是我們最大對手的艾因茲貝倫盡早淘汰也不失為良策!」
遠阪時臣听見言峰的想法之後,臉上露出優雅的微笑,點點頭,思量著現在的情況,認可了言峰的想法,同時開始盤算起之後的計劃,那姿態就仿佛是聖杯已經觸手可及了一般。
「而且,可能Saber受到的限制比起我們想的還要多上不少,通過n提供給我的這份清晰的視野,我清楚地看見了,艾因茲貝倫的那個人造人露出了有些‘過于擔心’的情緒了。」
言峰這個男人是可怕的,當他完全的沉浸于一件事情時,縱然是他自己都不能理解的事情也能近乎完美的被這個人把握,但他的外表又總是能夠在大多數人面前偽裝自己,只有一定程度上的同類才能感覺得到那股危險。
「而且,我覺得,既然此時的Saber和Lancer的情況明了了,說不定可以讓n發揮更大的作用,雖然不知道是否是Rider故布疑陣的策略,或是有著什麼其余的想法,但征服王的威名並不下于騎士王,甚至猶有過之,而且,那個男人也還潛伏在暗中。」
言峰通過面前的留聲機一邊繼續觀察著戰場的情況,一邊對著遠阪時臣緩緩的說著,而在他意有所指的說完之後,遠阪時臣也陷入了沉默之中,似乎是在心里思考著一些什麼一般,在許久之後,才終于重新的出聲。
「我明白了,現在這個時機,確實是還不宜將n這張強力的牌丟棄,今晚的話,盡量讓n撤回來吧,另外,囑咐她不要隨意的對艾因茲貝倫的人造人動手,至少不能將之破壞,作為‘聖杯之器’,現階段先不要隨意的動手。」
「知道了,老師,不過,如果沒猜錯的話,那一位現在也應該在那里吧?n的話,雖然對我們有所不滿,但從大局方面,她也是懂得分寸的,我真正擔心的是,那一位的問題。」
就在言峰話音剛落,遠阪時臣也因為他的話而想到現在遠阪方比較讓他頭疼的方面時,戰場那邊的情況也發生了變化,命中注定了,這世上十全十美的方案總是難以達成的……
……
凝視著站在自己前方不遠處的白發女孩,Saber不由得靠近了愛麗斯菲爾一些,剛才,如果不是令咒的力量的話,那麼恐怕,毫無防備的愛麗斯菲爾已經被對方得手了。
Saber是騎士王,而愛麗斯菲爾是作為一個騎士的她需要去保護的對象,而就在剛才的剎那,就差點被殺死,所以,此時的Saber對于櫻是非常憤怒的,在她的眼中,這個比起自己還要矮小一些的女孩實在是罪大惡極。
雖然沒有想到衛宮切嗣會在注視著這里,但現在Saber對于自己的這個Master是帶著一分感激的,暫且不論那個和自己不對付的男人是帶著怎樣不良的目的隱蔽在這個地方,單單是剛才的作為就足以讓她刮目相看了。
而對于櫻的話,當然也了面前這個女劍士對著自己的怒目而視,但想要讓她在意,就不怎麼可能了,對于櫻來說,在處于這樣的情況中時,所謂的善惡原則都只是些可有可無的東西而已。
「作為一個英靈,卻對人類下手,不覺得自己太惡劣了嗎?!而且還用這樣卑鄙的方式來打擾騎士的決斗,踐踏騎士的榮譽,實在是讓人無法原諒!」
Saber翡翠般的眸子微微的眯了眯,厲聲的對著櫻說道,手中握著無形長劍,保持著警戒的姿態,而櫻神情毫無變化的看著她,血色的眸子一點波瀾都沒有,而且,接到了言峰囑咐的她也知道可能今晚上接下來可能也沒辦法做什麼了。
「我是n,暗殺有什麼錯誤,難道說,非要讓n和你們這些驍勇的騎士正面交戰嗎?這就是所謂的公平嗎?而且,既然已經踏入了聖杯戰爭的戰場,就應該做好隨時死亡的準備。」
清冷帶著些稚女敕的聲音從櫻的口中傳了出來,並不喜歡無意義說話的她在能夠用語言擾亂對方的時候,卻也不介意多說一些,而且,曾經的經歷也造就了她不錯的口才。
「你——」
听見櫻的話之後,Saber不由得有些語塞,她一時間倒也真的是沒有辦法找到什麼反駁的詞句,臉皮薄的騎士王也注定了是沒辦法在語言中勝過櫻吧。
「哈哈哈!還真是一個特別的n小小姐,說的還真是沒錯,不過,接下來,希望你不要做出這樣掃我顏面的舉動呢,不然我伊斯坎達爾也會將你視為敵人!」
豪爽的笑聲在這時候響了起來,剛剛切入了戰場卻因為突發狀況而被晾在一邊的Rider在這時候開口了,似乎一點也不為剛才的事情而生氣的樣子,但也暗含警告的對著櫻說了一聲,接著,他大張開手臂,話鋒一轉,露出了笑容,說出了讓人驚訝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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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的話,我有一只傲嬌的朋友呢,學名是ヾ蘿莉,因為覺得這個孩子太羞澀了,所以在這里祝福一下呢~(笑~)熱烈祝賀ヾ蘿莉和她深愛的妹妹蘿(非寫手喵蘿)牽手成功,祝她們幸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