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因茲貝倫城堡之外的森林中,在距離兩個魔術師之間的戰斗還有著一些距離的地方,也剛剛結束了一場大概能算得上是戰斗的事情吧,縱然整個過程意外的短……
言峰綺禮,這個男人本身的強大是出乎人預料的,縱然早就已經有所認知,這個男人並不是什麼好對付的角色,但,舞彌和愛麗斯菲爾都需要承認,她們將這個男人低估了。
可是,也正因為如此,這個男人顯得更為危險了,至少,此時的舞彌和愛麗斯菲爾充分的、真切的了解到這個男人對于衛宮切嗣的威脅是多麼巨大了。
「你們能夠回答我的一個問題嗎?」。
沒有起伏的聲音、如機器一般的聲調,這大概可以算是這個男人的特色了吧,絲毫都不避諱、或是婉轉的,言峰對著身邊兩個倒在地上的做出了詢問,不過,兩人並沒有回答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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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峰、綺禮……n也已經來到……這里了嗎?!」
有些斷斷續續的聲音從舞彌的口中傳了出來,帶著一種決然,以及毫不後悔和猶豫的情緒,因為身體上傳來的疼痛,以及之前的打擊而造成的內傷,她的聲音顯得有些斷斷續續和虛弱。
「是的,馬上,她應該就會讓Saber和Lancer退場了,也就是說,無論怎樣,你們艾因茲貝倫家都將會落敗。」
‘所以,如果不趁著這最後的機會來從那個男人、那個應該是自己同類的男人身上尋求到答案的話,就沒有機會了!’
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不滿,言峰平靜的做出了回答,誠實的將現在的情況說了出來,但是,他卻並沒有將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里的根本原因吐露出來,因為,他和那個男人,都應該是不被任何人理解的,如果說出來了,那就是一種‘背叛’!
「什麼?!n……唔——」
一旁听見言峰回答的愛麗斯菲爾也猛然間明白了一些東西,那是一種會造成傾覆的危機,必須立刻得通知她的和那一位被她寄予了厚望的從者,可是——
不等銀發的女性將已經成型的飛鳥放出,黑衣的代行者就了她的意圖,一只大手直接的掐住了愛麗斯菲爾的脖子,巨大的疼痛與窒息感,讓她在無法集中精力進行魔術的操作,成型的飛鳥也直接的解體為材質不知為何的銀色絲線。
「,既然我已經回答了你們,那麼,你們也回答我的問題吧,為什麼你們會為了衛宮切嗣做到這樣的程度?」
明明應該和他一樣,不被任何人理解,但是,現在這兩個卻幾乎是用性命在為那個男人來與自己敵對,這只可能是來自于理解和信念,這是讓言峰感到很不可思議的事情,甚至,是憤怒,憤怒到有些失控。
言峰漠然的看著被自己掐住了脖子的女性,他希望能夠確切的獲得那份答案,他不希望這情況是如之前所想的那樣,但卻在不知不覺間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殷紅的血液從愛麗斯菲爾的口中流出,然後很快就讓不斷掙扎、希望能將現在危機情況傳達出去的女性昏厥了……
人造的女性在言峰加大力度的手中不斷流逝著生命,可是,在這時候,言峰停下了手中的力度,松了開來,讓已經失去意識的女性無力的摔倒在地上,而原因則在于他手背上傳來的那股灼熱感,無疑的,正是n動用寶具產生的影響。
而這份感覺也讓這個一時間有些憤怒的男人回過神來,將昏迷的人造人丟在了一旁,理智的將目光轉移到了舞彌的身上,他需要更為確切的答案,他需要趁著現在這個機會,更多的去知道,衛宮切嗣更深層次的想法。
……
在言峰和愛麗斯菲爾與舞彌踫面之後,櫻就將注意力大部分轉移到了這邊,無論言峰是要怎麼對付那兩個,對于櫻來說,都不重要了,她現在的想法只有一個,那就是將不遠處將要踏入她攻擊範疇的兩個Servant完全的解決掉!
仍然是保持著無聲無息的陰影狀態,但緊繃的神經使得櫻隨時都可以做出反應,在最短的時間做出攻擊,這也將會是,現在這狀況的櫻依靠她本身能夠使用出的最強力量。
塔耳塔羅斯本身固有的四種能力之中,「破魔」與「幽冥」是固有的屬性,「深淵」是一種解放的形式,而「勾魂」則就是象征著它本身真名和屬性的解放一擊了!
遠處——
Saber的劍和Lancer的槍不斷的在踫撞著,大量的地皮被掀了開來,並非是被作為兩位從者寶具的武器所波及,而純粹是由于兩個從者無法用肉眼捕捉的行動產生的氣浪所掀起來的。
大量飄散的草木樹葉被金色的劍光與紛繁的槍影絞碎,而數量已經難以計量的斷木隨處遍布著,就好像是龍卷風剛剛侵襲過這片土地了一樣。
雙方的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和自己交鋒的另一人身上,只要稍不留神,那麼,就可能會被對方的下一招奪去了性命,這是一場決斗,更是一場堵上了生死和榮譽的死斗!
隨著戰斗的擴展,時間的推移,勝利的天平也隱隱的發生了傾斜,Saber左腕上的傷勢帶來的不利也漸漸的顯露出來,在Lancer凌厲的雙槍之下,Saber攻擊的機會越發的減少,更多的時候,是處于防御的地位。
一步一步的,Saber在後退著,看起來,只要再這樣下去,那麼Lancer就能夠取下Saber的首級了,但是,作為騎士王的Saber卻並不顯得慌亂,雖然是在逐步的向著樹林深處推移,但與其說是攻勢不及,不如說是有意為之。
細密的風不知道什麼時候吹拂了起來,接著樹林的遮掩,聖劍的黃金光芒顯得越發隱蔽,就好像是陰影與障礙的交錯帶來的錯覺一般,不過,那是不一樣的!
Lancer也注意到了一些異常,那就是,和自己交手的這個Servant、這個優秀的戰士手中的劍越發的飄渺了,並非是劍技發生了變化,而是和自己的槍發生踫撞的頻率不斷的在變低!
是了,那是這聖劍本來做具有的偽裝!
可是——
‘這有什麼作用?’
已經暴露過的聖劍就算再怎樣進行過偽裝,都已經不能在近戰中發生任何的作用了,Lancer非常疑惑眼前的劍之英靈到底有什麼打算,她並不像是已經因為壓力而開始癲狂的人!
聖劍在某一個後退的閃避之間徹底的化為了無形,而佔據了上風的槍兵自然不會給對方留下歇息的余地,毫不猶豫的欺身而上,而這正讓劍之英靈微微的笑了。
「風王結界」是作為騎士王的寶具之一,起作用是遮蔽那輝耀聖劍的真面目,但是,很少有人會猜到,這也是一件有著不小攻擊力的寶具,即使評價只有C,但那瞬間爆發產生的力量之巨,足以將迪盧木多擊飛,使之重創。
騎士王並非是愚者,相反的,在戰場上進行這樣的策略是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的,就和曾經Lancer的布置一樣,而現在一切的發展都很順利,可是——
無論是Lancer還是Saber都並不知道,就在剛才的那一越之間,她們一驚踏入到了一個範圍之中,那是陰影中狩獵者獠牙所及之處!
危機感!
就在Saber將要揮舞出自己的一擊「風王戰錘」時,她趕到了一股危機感,那是結合了她本身所有的直感、以及另外的一種莫名的示警,而產生的感覺,源自于自身的歸宿,支撐著此身降臨的魔力之源和另外一份如同血脈般的共鳴。
「風王——」
在完全隨著直覺解放自己寶具的同時,Saber跳了起來——向著和之前退步相反的方向,而Lancer還未有所反應,仍然保持著沖鋒向前,遞出長槍的姿態,而在幽暗之中,倏然間一個嬌小的身影在距離他們的位置不過百米的地方成型。
「冥土之所,歸息之地!(Ponder-Of-Tartarus!)」
「——戰錘!」
在出現那嬌小身軀的同時,洶涌的魔力就帶起了有些深邃的風,夾雜著某種沉吟,像是對生命的呼喚一般,在清冷的聲音響起的同時,早已高舉起的巨大鐮刀化為了虛晃一般斬下,而女劍士的聲音也落下了!
作為一個風向標,或者說是鑰匙,召喚出深淵冥土的威勢,破開空間,將波及範圍內的一切撕裂,斷絕其中一切生機,將所有的生命收入到那個終點,冥土的最深處——塔耳塔羅斯!
這就是這柄鐮刀所蘊含的真正力量,作為某個超月兌的存在所制作出來的武器所真正代表的力量,就如其名字所表明的那樣,是深淵地獄這一概念的產物!
幾乎完全沒有延遲的可怕空間裂紋以櫻為中心瞬間擴散到她這倉促解放的極限距離,首當其中的槍兵連著所持有的雙槍一同被腰斬,即使是這時候,他也還未完全反應發生了什麼…………
PS︰此方代發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