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後輩麼?」
米霍克那雙鷹一般的眼楮一直鎖定著巴恩。
「話不要說的太早,萬一被我這個後輩砍了不是不好看麼?」
鷹眼說了這句話,手中的黑刀一指,直接就對準了巴恩。
「呵呵……」
巴恩失笑的搖了搖頭。
「年輕人,話不要說的太滿。」
米霍克听到巴恩叫自己‘年輕人’自然是不會高興的,雖然知道巴恩吃了生命果實,不會老,但是長相上來說,甚至比米霍克看起來還小。
米霍克的眉頭微微一皺,眼神深處閃現出了一絲的惱怒。
「廢話少說吧。」
米霍克沒再多說,巨大的黑刀在自己的手上旋轉了一周後被米霍克的雙手緊緊抓牢,然後猛地一劈!
「斷!」
伴隨著米霍克的一聲爆喝,一道巨大的墨綠色斬擊飛翔了巴恩!
凌厲的刀風直撲巴恩的臉,只見巴恩的頭微微一側,直接跳起,手中緊握著二代鬼徹迎上了那到可怖的斬擊!
「嗯?」
巴恩微微的詫異了一下,這次不是兩次斬擊在空中的對決,巴恩是直接用二代鬼徹實實在在的接到了這招。
感受到二代鬼徹傳來的巨大的力道,巴恩稍稍的感到了吃驚,要知道現在的鷹眼還很年輕。
巴恩沒有猶豫,當然,他也沒有時間猶豫,他在空中調整了下姿勢,手壓著二代鬼徹在空中轉了一個圈,紅色的刀弧突破了鷹眼的斬擊,但是還沒有結束,在回環的另一圈二代鬼徹上就被巴恩凝聚了大量的能量!
可是還沒夠!
巴恩在空中多轉了一圈,當然刀上凝聚的力量更加可怖。
「修羅……邪光斬!」
二代鬼徹在空中猛地一揮!一道白色的斬擊劃破了天空,而巴恩這次的邪光斬中卻摻雜了紅色的閃光……
「這是……」
邪光斬攜帶的恐怖能量以及其裹挾的凌厲刀風只讓米霍克睜不開眼。
但是,米霍克的劍不存在猶豫,更不會存在畏懼!
「喝!」
米霍克沒有躲避,而是雙手抓緊了那巨大的黑刀,迎著巴恩的斬擊,猛地揮舞了數下,每次都發出了和之前一樣規模的巨大斬擊,不過那些斬擊都被巴恩的邪光斬所斬斷。
巴恩的邪光斬一往無前,一直突破到了米霍克的眼前!
米霍克用力的舉著黑刀抵著那仍舊飽含著巨大能量的邪光斬,就算是之前用斬擊削弱了一部分的能量,但是巴恩的邪光斬仍然抵著米霍克不斷的後退。
米霍克被推著走了很遠,但是那邪光斬中的能量就好像無窮無盡一般,終于,米霍克後續的力量還沒有接上的時候,邪光斬彈開了鷹眼的刀,此時,鷹眼的胸膛完全暴露在了那道可怕的斬擊之下。
米霍克甚至已經閉上了眼楮,因為這次,他輸了,而迎接他的則是死亡……
米霍克閉著眼楮,雙手張開,手里雖然仍舊緊握著黑刀,但是他卻已經放棄了反抗,準備坦然的迎接死亡,臉上卻帶著微笑,似乎,他認為這就是他最後的宿命……
不過,一道紅光閃過,那仍舊裹挾著巨大能量的邪光斬卻破碎了,就仿佛是碎裂的玻璃,化成了無數片的光羽消失在了空中。
于此同時,巴恩伸手抓住了正在向後跌落的鷹眼。
「這算什麼?憐憫麼。」
米霍克慢慢的睜開了眼,站了起來,盯著巴恩問道。
「只是突然起了惜才之心罷了,你的刀,很好。」
巴恩搖了搖頭,說道。
米霍克沒在說話,只是默默的把刀重新背到了身後,就向碼頭走了。
「剛才的刀,我用了全力。」
就在米霍克的背後,巴恩沒有動,只是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卻讓米霍克的腳步一滯。
「十年後,我會來找你重新比試的。」
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巴恩把頭轉到了米霍克的背影,仿佛是在看著他,嘴上自言自語道。
「你的前途,不可限量。」
米霍克回到了軍艦,在桅桿的底下坐了下來,一句話沒說,閉上了眼楮,不一會兒竟然傳出了輕微的呼嚕聲。
「喂!你……」
「好了,鬼蜘蛛,如果是你,可能還不如他……他對上的是巴恩。」
一直拿著望遠鏡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的卡普,出言阻止了要呵斥鷹眼的鬼蜘蛛。
听到巴恩的名字,鬼蜘蛛當即就不說話了,早先的經歷給他留下了很深的陰影……
「沒出息!」
卡普剜了鬼蜘蛛一眼,就把手里的望遠鏡往他手里一推,然後就月兌下了背後的正義大髦,活動著肩膀。
「我要去了,這不是你們能對付的人,順便通知一下赤犬小子,巴恩的出現可是連我都沒有想到的。」
「剃!」
說完,卡普就跳出了軍艦,直接沖向了巴恩。
…………
「哇哇哇,頭兒的師傅還真是蠻厲害的。」
某小黃毛捏著下巴說道。
「莫莫十倍散彈!」
「剃!」
「喂!老家伙,你怎麼這麼喜歡偷襲呢!」
阿里利用剃躲開了瓦爾多的攻擊,倫納德這幾年可是沒閑著,六式的修煉方法可是在FFF團里流通了。
阿里這個層次的自然有機會學習,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喂喂喂!卡普也來了啊,這我就不能再玩了啊,該認真些了。」
阿里在空中看到了趕到這里的卡普,語氣突然認真的說道。
「莫莫十倍散彈!」
又傳來了瓦爾多沙啞的聲音。
「喂,你這家伙,偷襲上癮了麼?」
「月步!」
阿里在空中利用月步躲開了瓦爾多的攻擊,然後回到地上站定,手卻放在了腰間的三根鐵棍上。
「怎麼?不跑了?」
瓦爾多看著阿里,一臉諷刺的笑意說道。
「跑?你是在說我麼?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我是誰?我是!阿里!!」
阿里一只手夾起了三根鐵棍,另一只手指著額頭自己的名字大聲的說道。
「廢話真多啊,小家伙!」
瓦爾多吐了一口唾沫不屑的說道。
「你還真是沒耐性啊,老家伙。」
阿里說著,手上的動作卻不停,他慢慢的旋開那三根鐵棍上的旋帽,然後慢慢的把手倒,從那三根鐵棍里流出了很多黑色的細砂狀物質。
阿里任憑那黑色的物質流到地上,然後又慢慢的把三根鐵棍擰在一起,變成了一根棍子。
擺了個姿勢,對著瓦爾多招了招手。
「哼,終于磨蹭完了麼?小家伙。」
瓦爾多仍舊是一臉的不屑的說道。
「嘿嘿,試試就知道了,老家伙。」
阿里看著瓦爾多輕浮的說道,額頭的名字在眉毛的帶動下,一跳一跳的仿佛在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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