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奈川代表隊雖說在配合方面遠不如以山王球員為主的秋田縣代表隊,但由于後場三人都擁有不錯的傳球功底和意識,不禁給了觀眾和對手一個配合並不比秋田縣代表隊的錯覺。
執教經驗匱乏的堂本教練在短時間內自然也看不出來,是以沒有任何應對措施,給了神奈川代表隊繼續拉開比分的機會。
直到中場結束後,雙方的分差拉大到了12分,領先的自然是神奈川代表隊。
「下半場,我們就寄出全場緊逼,將比分拉回來,明白了沒有?」中場休息的時候,堂本教練如是說道,只是在說這話的時候心里並沒有太多信心。
全國大賽時,陵南就差不多破了全場緊逼,自然會有很多隊伍爭相效仿,雖然陵南得方法不適合其他球隊,主要是球員的素養和能力問題。但問題出來了,這場比賽對決的正是擁有陵南得神奈川代表隊,而且執教的教練更是陵南的教練田岡茂一。
可就算如此,在沒有辦法之下,堂本教練心里也存在著瞎貓踫到死耗子的想法,心存僥幸,畢竟神奈川代表隊的球員陣容和全國大賽期間的陵南不同。
等到下半場開始的時候,神奈川代表隊的球權,魚住來到底線準備發球,就有一道高大的身影撲倒面前,兩只大長手高舉著不斷揮舞,試圖打亂魚住的視野和節奏,卻是山王的中鋒。
魚住沒有慌亂,而是佔著身高朝其他地方看去,只見山王的球員一個個緊盯著已方球員,並試圖切斷魚住的傳球路線。
「果然在教練的預料之中,這山王真是沒有長進,又是這一套,就不能變通一下。全場緊逼或許對其他球隊效果顯著,但對于神奈川代表隊來說根本不會有一點機會。」
魚住心里暗道,對山王的堂本教練自是有著一些鄙夷。堂本教練雖說是山王的教練,除了本身比較謹慎外,他的執教水準就非常值得懷疑,他所依靠的無非就是山王的底蘊和名氣而已,何況全場緊逼也是山王的固有戰術。
其他神奈川代表隊的球員這時也看出了山王的戰術,于是立即按照休息時的安排進行,池上率先上前接應,幾乎是手遞手般從魚住手中拿到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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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活的轉向輕松突破對方中鋒,這時澤北趁著這個機會已經站在前面,並朝池上逼來,和澤北同時行動的還有距離最近的一之倉聰,看兩人動作就像有雙鬼拍門的架勢。
池上前進得腳步沒有停止,反而更加逼人,似乎打算在兩人關門之前順勢突破。
兩人防守意識極高,立即將關門的動作壓前,打算阻止池上突破。只是就在池上要和兩人相撞的時候,突然腳步一頓,靈活轉向間視野大開,將球傳給啊牧,並立即五球跑動到另一邊。
澤北趕忙跟緊池上,而一之倉聰也是立即朝距離最近的對方球員逼近,與此同時,另外三名山王球員同樣開始跑動,五人間配合極為默契,盯人、攔截、包夾、換防、掩護和截斷傳球路線,幾乎都是在同一時間進行,看上去就像一台制作精良的機器正在運轉。
山王就是一個主體,利用球員個人的高超實力和足夠的默契,才能將全場緊逼發揮到屠殺絕大部分球隊的水平。
但問題出來了,當遇到一群能力不下于甚至超過他們的球員,且對方擁有破解全場緊逼的戰術時,全場緊逼還能像平常那樣奏效?
答案是不可能!或許會有效果,但效果明顯不大,反而還要需要耗費已方大量的體力。
神奈川代表隊的後場完全就是三名控衛,擁有不錯的傳球和護球水平。而中鋒魚住和大前鋒花形也都是很有團隊意識的球員,他們不像目前還沒有徹底領悟的赤木,並不怎麼計較個人的得失。
啊牧拿到籃球,立即啟動,利用強壯的身體和力量強行突破深津,也不黏球,在一之倉聰想要包夾的時候,立即將球傳給藤真。
這時,山王得球員立即出現變化,附近的山王球員立即朝藤真沖來。
藤真沒有接球,伸手就是用力一拍,籃球在一個擊地後,成功落入已經跑到三分線內的池上手中。
池上沒有突破,同樣沒有黏球,並第一時間將球單手一揮。
澤北措不及防,想要攔截的時候明顯已經晚了。
當!
已經沖到籃下的魚住立即起跳,雙手灌籃,一聲轟鳴聲中,比分再度拉大兩分。
魚住松開籃筐,轉身立即返回,避免山王進行快攻。
「糟糕,全場緊逼似乎無法發揮效果!」深津伸手擦了擦汗,眉頭微皺,做煩惱狀。
兩位數的分差在他看來並不是沒有機會,畢竟像他們這種級別的球隊一旦打出進攻波,很快就能將比分拉回。只是前提是要遏制對方的得分勢頭,可這明顯不太現實,唯有寄托對方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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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球過了半場,深津腳步卻微不可查的朝一邊移動,並做出突破架勢。
藤真沒有多想,仍舊一如既往的盯著深津,腳步移動著封堵深津的突破路線。
下一刻,深津持球突破,藤真的腳步下意識就朝突破的方向堵去,卻撞上了一堵肉牆,抬頭一看,只看到大和田滿臉橫肉的猙獰大臉。
擋拆!
藤真腦海里閃過這個字眼,大和田寬厚的身材使得擋拆的效果極佳,深津持球順勢突破,揚身起跳。
可就在此時,一道黑影閃過,同樣奮起跳躍,單手就朝那枚月兌離深津手指的籃球拍去,卻是距離並不遠的池上。
啪!
結實的蓋帽,籃球月兌離軌跡,筆直朝後方沖去。
這個時候,雙方其他球員齊齊盯著那顆橘黃色的籃球,離的近的立即狂奔,想要拿到球權。
藤真速度極快,率先踫到籃球,可瞬間又被澤北踫掉,籃球朝一旁掉落,而這個時候更多的球員到來,去爭搶那顆籃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