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家表叔對于通房丫頭有了一個新的認識,原來睡丫頭就是作踐自己,難怪自家岳父大人從來不肯屈就,原來是自是甚高。能這麼理解嗎,面對自家那,你太可憐的眼神,池家表叔覺得無言以對。
不過仔細想來,倒也解釋的通順,通房嗎,都是不方便的時候,代替伺候夫君的,跟自然是不能比的,檔次本就不一樣嗎。
池家表叔突然就覺悟了,如此竟然都是為了自己呢。怕委屈了自己,任勞任怨,多好的呀,一點都不肯委屈自己。這樣的好女人自己能遇上當真是福氣。天大的福氣呢。心靈得到了安慰的池家表叔心氣都順了。
揉著自家紅彤彤的臉蛋︰「不委屈呀,別難受了。夫君我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屈就的。」
這男人品性當真是不怎麼地,竟然敢公然欺騙自己,想想如花伴月的模樣,當真不是隨便屈就,也不算是很說謊︰「表叔覺得不委屈就好,芳姐都是在替表叔心疼呀。」
池邵德︰「呵呵,太賢惠了。好了咱們歇了吧。」
華晴芳乖巧的點頭︰「恩,歇了吧,表叔在外面操勞一天定然困乏了。」
池家表叔心說這丫頭氣性大,不過倒也好哄,而且從大婚後,性子也變得柔和了,不在跟自己抬杠了,原來的時候可沒有如此听話,兩人見面那都是互相諷刺的。那次不是把自己弄得灰頭土臉。氣急敗壞的呀,可見還是有心的。
就听芳姐一聲招呼︰「如花伴月,伺候你家二爺洗漱。」
池家表叔噗嗤一聲就被自己的吐沫給嗆了,然後哎呀一聲。
華晴芳關心詢問︰「怎麼了。」
池家表叔︰「咬舌頭了。」這可沒說假話,當真是不咬了舌尖,太疼了。
華晴芳很肯定的下結論︰「看來是喝多了。」
隨著進來的如花伴月,池家表叔偷眼看了,這丫頭到底明白多少呀。看著落月在自己身上那不太含蓄的眼光,池家表叔覺得腦門冒汗,當真是坐臥不安。怎麼就非得是這兩丫頭進來伺候呢。
華晴芳掃了一眼兩丫頭。把當家的氣派全都拿了出來︰「戳著做什麼。還不伺候二爺去洗漱。」
池家表叔︰「哪有那麼嬌貴,我一個糙漢子,這種事情自己來就好,讓他們退下吧。」
華晴芳眼神嬌吟的白了一下。里面風情讓池家表叔腳軟。然後慢慢的開口︰「您說的什麼話。這些丫頭不就是伺候您的嗎,您在外面就是在槽的漢子,在咱們院子里面那也是最貴重的。若是這等小事他們都做不來。留他們還有什麼用。」
池家表叔就一種太賢惠,強迫中獎的感覺。
可跟著兩個丫頭下去,心里還是有點沒底,就見自家嬌嬌翹翹的小捂著鼻子,一臉的嫌棄︰「一身的酒氣,還不快去洗洗。」
池家少德表叔知道自家往身上潑了多少酒,味道自然是不太好聞的。
兩個丫頭再次上前扶著自家二爺,池家表叔偷空看了一眼自家小,見面上沒什麼特別的表情,才順著兩個丫頭的勁頭去了洗漱間。
心里當真是七上八下的。
華晴芳在躺在榻上挑眉。這老**跟倆丫頭肯定是不清白了,還敢瞞著自己,實在可惱可恨,可到底感情如何,還真是不好說,看看也好,當真是遇上一個狗血的真愛什麼的,自己可不攙和。
里面的池家表叔眉頭都皺成了川子了,別看倆丫頭都進了身,可平日里二爺那性子,當真不是很好,沒人琢磨透過,伺候的時候都是再的,
而且也不過是二爺出成年的時候讓他們伺候的勤點而已,如今二爺的年歲大了,不知道是不是看不上他們,還是二爺志高,叫他們伺候的時候就少了。
到是沒想到**女乃如此信任他們,竟然提了他們當大丫頭呢。伺候的時候就更加的了。
伴月性子比如花要月兌跳些,仗著自己是老侯爺賜下的人,偷偷的在池家表叔的腰上蹭了一下,低著脖子露出白皙的頸項,抬頭看向池家表叔,那神態,當真是撩人的很。
伴月心里明白,若是**女乃給了如此機會都不能接近二爺,那這輩子在後院就麼有盼頭了。
如花比伴月要沉著的的多,或者是夠自信,只是老實的伺候著而已。
池家表叔的反應就詭異多了,感覺像是被燙了一樣。
蹭下就把丫頭給甩開了,腦子里面都是新婚幾天里面夫妻兩人的亂七八糟景象,每個場面都讓人臉紅心跳,然後就想到,新婚三天呀,別管是起床穿衣,還是上床月兌衣服,還是沐浴洗漱,自己身邊除了,就沒有出現過母的東西。
心下一驚,在看來兩個丫頭的時候,跟見了鬼一樣︰「出去,塊出去。」
伴月那眼神委屈的要掉淚,當真是被傷到了︰「爺是奴婢伺候的不好嗎。」
池家表叔繃著一張臉︰「哪有那麼多的廢話,還不快出去,往後沒事不要在女乃女乃的院子里面晃悠,爺身邊有人伺候。」
伴月還要在說什麼,被如花給拽著袖子拖走了。
池家表叔一人坐在浴桶里面想的就多了,最讓池家表叔心驚的就是自己的態度,一個爺們怎麼就會被一個小丫頭弄得一驚一乍的。
入情入理的剖析一番後結論就是,自己對早就上心了,那丫頭一言一行,一個想法都讓自己在意。而且是很在意。
剖析自己以後,就要剖析別人。這芳姐讓兩丫頭進來伺候自己,那就是對自己不夠在意肯定是的吧。
即便是因為生氣,就像芳姐自己說的,容不下就是容不下,何況是芳姐的眼皮子底下,那丫頭什麼性子呀。竟然讓兩丫頭伺候自己,肯定是沒足夠放在心上的。
想到這里池家表叔心情實在美好不起來,十二分的付出,沒有得到十二分的回報,恐怕連八分都沒有。怎麼不讓人郁悶呢。
至于這兩個丫頭的問題。人家池家表叔從來就沒有當過事,不過是兩個丫頭,他怎麼說就怎麼是。
當然了最好還是打發的遠點。至于往後什麼樣池家表叔都沒有想過,目前那是不想讓芳姐煩惱的。
華晴芳看到匆匆出來的兩個丫頭。心里真的是松口氣。萬一這表叔覺得兩丫頭伺候的挺享受的。自己這心里肯定是有點接收不了的,
華晴芳方才還在想呢,自己是把浴室給點著。還是砸了更家震撼呢。看來表叔的覺悟還是很高的。
對于兩個丫頭,表叔說清白就清白吧,處理兩個清白的丫頭,總比處理兩個睡過的丫頭要容易的多,
當然了在這種大家族里面通房丫頭本就跟大丫頭一樣,主子看不上睡了該配人還是要配人的,可芳姐畢竟還沒有太融入這個世界,多少還是有點接受不了的。
池家表叔從浴房出來的時候,身上一身的白色里衣,頭發還在滴著水呢。看著整個人要小上那麼幾歲。
即便是正在想法收拾這個老**的華晴芳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看完之後的感受就是,人面獸心說的就是這種人。雖然心里埋汰,可擋不住自己欣賞美男。這年頭男人的大眾審美跟自己不太一樣,踫上一個對胃口不容易。
池家表叔挑眉,這丫頭看自己看呆了也不是一次了,看來自己這模樣還是能如的眼的,能覺得高興嗎。順手就把繳頭發的布巾放在芳姐手上︰「這頭發不太好打理。」
華晴芳拿著布巾想勒死他,就沒見過如此悶騷的,難道還真以為自己看兩眼就能暈頭︰「恩,確實不太好=打理呢,讓兩丫頭進來伺候可好,這腦袋可是最嬌貴的,睡前定然要把頭發擦干的。」
池家表叔再次咬了舌尖。能說流年不利嗎,怎麼就哪里都是這兩個丫頭呀。
在看不出來怎麼回事,池家表叔就該撞牆了︰「呀,怎麼就不見岳父大人身邊有那麼伶俐的丫頭伺候呢,芳姐難道舍得把為夫推給別人嗎。」
華晴芳心里罵娘,操,我就不知道你原來是過別人的,要不然能要你︰「表叔說的什麼,我爹性情高潔,從來潔身自愛的。」
池家表叔被的險些一口氣沒上來,這跟罵自己沒區別,厚著臉皮︰「呀,邵德也是以岳父為楷模的,雖然性情不比岳父高潔,可潔身自愛還是有的。」
華晴芳抿嘴,拿起布巾給池家老**擦頭發︰「當真是為難表叔了。」這話太諷刺。
可人家池邵uo妒橇扯疾緩斕牡閫罰骸安晃?眩?拘勻鞜恕!包br />
池家表叔就感覺腦袋上的頭發讓人給拉扯了一下。都沒敢喊疼。
手上不老實的在自家身上上下移動,十分的投入,一來是不想繼續那個時刻讓人肉痛的話題,而來是的一身玉骨冰肌讓池家表叔真的流連忘返。
華晴芳倒也不是很矯情,隨著表叔動作能給兩下回應,
手上布巾扔掉的時候,池家表叔的眼楮都紅了。
最動情的時刻,就听帳子里面嬌喘的女子出口︰「表叔。」然後就听男子敗興的坍塌悶哼。
這個時候要不要如此打擊人呀。什麼性質都沒了。
華晴芳夜里睡的香甜,表叔兩個黑眼圈輾轉難免,對這邊上的恨得咬牙切齒的,每每關鍵時候自家那可惡的小嘴里面就喚出來兩字,表叔,簡直就是魔障呀。總不能盡興。
算是看出來了,自己這是被人給整了。
池家表叔發狠,定然要客服這個魔障,大丈夫豈能被小女子拿捏住。豈有此理。
要說男人對環境的適應就是強悍,等到後半夜的時候,華晴芳在喊表叔的時候,池家表叔就已經能從那呢喃的表叔兩個字上體會出來不一樣的情動了。
似乎更有精神了,竟然還有了一絲隱匿的禁忌感。能說表叔適應良好嗎。
華晴芳睜開眼,怎麼這招不管用了。就見眼圈紅紅黑黑的池家表叔努力的很,嘴邊還在說︰「芳姐在喊一聲,在叫一聲。」
華晴芳欲哭無淚,喊你媽蛋呀,男人果然都是畜生呢。
池家表叔前半夜雖然偃旗息鼓的時候多,可後半夜越戰越勇,第二日起床難免稍晚一些,幸好侍衛的工作是輪班的,不然就耽誤大事了。
新婚夫婦過了三天,就要正式在長輩們跟前立規矩了,偏偏今日芳姐就起晚了,真的不願意如此,實在表叔太牲口,誰知道自己無意中就喚醒了這畜生的獸性呢。
池家表叔早起的時候已經恢復了人性,而且看上去正人君子的樣子,一點都看不出來昨夜的獸性。
華晴芳恨得咬牙切齒的。池家表叔︰「沒關系你年雖小貪睡也是難免的,為夫已經讓人去跟母親那里說了,咱們稍晚點再去。」
什麼叫我貪睡呀,冤枉死了︰「表叔當真是心疼人。」
就見池家表叔雙眉微挑,對著華晴芳那眼神都變了。華晴芳算是真的知道厲害了,立刻就該改嘴︰「夫君體諒,婆婆寬宏,可畢竟芳姐是新,咱們還是收拾收拾趕緊吧。」沒了緊箍咒自己怎麼收拾這禽獸呀。
池家表叔低聲悶哼,笑聲都壓在了喉嚨里面︰「呵呵,芳姐年歲下,怎麼叫都不為過的,在咱們院子里面可以隨便叫。出去的時候莫讓人笑話了就好。」
華晴芳想吐血,這斯是覺得在院子里面可以為所欲為嗎。赤luoluo的調戲呀︰‘夫君寬宏,芳姐既然以嫁做人婦,自然要緊守規矩。不敢逾越。‘
池家表叔很大氣的誘導︰「可以逾越。「
華晴芳搖頭︰「不敢逾越「
最後池家表叔笑的暢快的出了自家院子,任誰都看的出來這老**身心都是滿意的。能說自己娛樂了他嗎。華晴芳挫敗。恨得在後面咬碎了一嘴銀牙,咬壞了好幾條帕子。
為嘛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呢,如花伴月什麼的,更是一早就沒有看到,這池家表叔不是個東西,吃完就不認賬了。雖然是個丫頭,也不能如此隨便的打發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