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全部考生放置在賤井塔的塔頂之後,飛空艇便載著獵人協會的工作人員離開了。
這根石柱的平台光是半徑就超過五百米,大得不可思議。而更讓人吃驚的是,它底下的那座森林也是像石柱般于地面突起,聳立于數萬米之上的高空。換言之,此刻眾人離真正的地面至少也有一萬五千米。
對于這個世界的人而言,這樣的環境並不值得奇怪,因為這個世界本就充滿著各種神秘和未知,哪怕他們沒有親眼見過,也在各種新聞報紙或者道听途說過。
考生們面面相覷,各自埋頭思索著該如何下去。最明顯的方法,自然莫過于從賤井塔的外壁上爬下去了。不過這種方法的難度自然也是不言而喻,賤井塔是一個很完美的圓柱形結構,沒有任何弧度,並且外壁非常的光滑,沒有任何明顯的凹凸部分。
而且目測高度大約是地&}.{}球上最高的建築物,迪拜塔的三倍以上吧。雖然對于一般人來說,這是一條完全沒有可能選擇的方式,但是獵人考生中畢竟是藏龍臥虎。
一位三十多歲的男人自信的說道︰「哼,那也只是對普通人而言,但這種程度,對一流的攀岩高手來說根本不算什麼,看來第三次考試的首位合格者是我了。」
說完後,這男人就沿著並不光滑的塔面,毫不猶豫的就向下爬了下去,他的手掌宛如壁虎一般,竟是能夠粘住光滑的石壁,這一點,就連考生中的頂尖人物也做不到,當然,也有可能是他們不願意這麼做。
僅僅只過了一小會,這名考生就已經向下爬行了兩三十米,不過,他的命運也就此到頭了。上百只長著人頭,體形巨大,宛如禿鷲一般的大怪鳥,從不遠處飛了過來,幾口便將無法反抗的攀岩考生吃個干淨。
如果是在平地上的話,未嘗沒有辦法對付這些大怪鳥,但是在光滑筆直的賤井塔外壁上,別說是戰斗了,僅僅只是固定身體,都不是能夠輕易做到的,遇到外敵攻擊就只能束手待斃。
「呵……呵呵,看來從牆壁爬下去是行不通的呢。」看到這一幕的考生們,額頭上都是露出冷汗,有了前車之鑒,他們只能放棄這作死的想法。這名考生用自己的生命告訴大家,沿著外壁下去這條路是行不通的。
「那麼……在某處一定有能夠通往下面的門!」善于思索的酷拉皮卡肯定的說道。
而與他有同樣想法的人自然不在少數,更別說知道劇情的我了,從一開始就已經在地板上敲敲打打起來,尋找著那些機關暗門。
「原劇情里,下去的路就在地板的秘道上,早一步走早一步好,下面是迷宮,七十二小時可是很緊的。」我試了幾下, 吧地聲響從地板上響起,一塊石板被我踩的微微翹起。
「就是這了,抓緊時間,大家快來!」我對奈落與幽幽子呼喚道,同時也向剛叔一行人招了招手。
這工作並不難,很快的,其他考生也找到了距離很近的好幾處暗門,每個暗門僅能讓五個人進入一次,之後便會被鎖死,再也無法使用。
我和奈落與幽幽子湊在了一起,通過靠的最近的幾處暗門一起進入賤井塔的內部之後,我們三人進入的是一個相對寬敞的密室,整個密室里只有一台顯示器和一架豎起的儀器。
在這里,我們踫到了個小小的麻煩。因為這一關賤井塔的任務,是需要五個人組隊才能完成的。而組隊的方式,就是通過暗門隨機進入同一間房間的考生。
「少數服眾多數之路,你們五人必須以少數服從多數的規則,走完由此至終點的重重道路。」奈落將顯示器上的一排文字念了出來,隨即望向下方的儀器,那儀器上擺放著五塊手表,但手表上顯示的卻不是正常時間,而是第三場考試的時限。
現在時間還剩71小時50分鐘。同時手表上還有著兩個按鈕,一個是圈圈,一個是叉叉。應該就是選擇同意和否決的功能鍵了。
當我再次注意到周圍的人之後,卻是發現,周圍除了奈落與幽幽子外,剛叔,奇犽,酷拉皮卡,雷歐力奧塔曼都不在這里,取而代之的,卻是幾個另外兩個熟悉的面孔。釘子頭造型的恐怖怪人,集塔喇苦,當然,他的真實身份是殺手家族揍敵客家的長子,有著嚴重的戀弟情節的奇犽的大哥,伊爾迷.揍敵客。
另一個嗎,嘿嘿,該說人生何處不相逢啊。我們與神經病西索實在是太有緣了。在這里又踫到他了啊。當然不排除這貨故意找茬,主動接觸我們啊。
我拿起一只手表,戴在手腕上,然後看著西索微笑道︰「看吧,如果人數不足五人的話,其他人是沒有辦法繼續前進的。」
「呵呵,不是很有趣嗎,獵人和獵物被困在了一個籠子里,我們只好先和平共處一下哦,不知口味的神秘隻果。」西索拿起一個手表,若無其事的笑了笑。
「唧唧唧唧嘎嘎嘎嘎……」集塔喇苦身上發出一陣奇怪的聲音,接著也是面無表情的拿起一只手表,戴在自己的手腕上。
而奈落與幽幽子也各自拿起一個手表,戴在了手腕上……當五個人同時啟動了手表計時器之後,足有一公尺厚的石門終于緩緩打開。
「走!讓我們出發吧!」奈落一馬當先,干勁十足的說道。
雖然處于一種詭異的氛圍當中,但眾人畢竟以完成獵人考試為第一目的,于是都緊緊地跟上,剛走到不遠處,又是一扇厚重的金屬門擋住了去路,門上的顯示器又顯示出如下的字樣。
「是否要打開大門?圓圈——是,大叉——否。」
「這有什麼好選擇的啊?當然是選是了……」眾人壓下了手表上的按鈕,結果除了我一時興起,隨手按了大叉以外,其他人都是圓圈。
「哦,是誰壓了叉呢?」西索一臉玩味的露出了微笑,看向了除集塔喇苦以外的其余三人。
「不好意思,是我。」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