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晚,主要原因是我是用手機鏈接了鍵盤在床上寫的,還好手機有O**功能,總算不用坐在沒有空調的屋子凍得直打哆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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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布利多出現的十分突然,他的魔咒也釋放得極為迅速,幾乎是在出現的同時就擊向了阿斯克。
阿斯克是背對著鄧布利多的,無論怎麼想,已經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他是肯定會被這個魔咒命中的,但是他卻偏偏在這個時候翻了一個身,魔咒擦著他的鼻梁打在他的枕頭上,一絲深紅色火苗點燃了他的枕頭,朝著他的頭發少燒了過去。
「啊!!!」
阿斯克下意識的驚呼出聲,用手抓這枕頭用力的丟出去,他看著那個在空中迅速燃燒最紅化為一縷黑煙的枕頭,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最初的慌亂之後,他靜下心,扭頭看向了早已空無一人的床邊,臉上的表情很是蛋疼。
「有完沒完啊,都追到這里了,還真是記仇……」
阿斯克把襲擊者誤認為是雷古勒斯∼布萊克,以為是雷古勒斯小心眼又回來報復他了。這倒也是一件好事,如果他知道襲擊他的人是鄧布利多,那還不知道會折騰出來什麼事情呢。
枕頭就這麼被燒沒了,阿斯克只好去其他病床拿了一個新的,可是睡起來怎麼也沒有之前的那個舒服,但也只能將就了。
「呵呵,安心養傷,然後…呵呵呵…」
阿斯克在病房里像是神經病一樣傻笑著,鄧布利多卻早已回到了他的辦公室,這里有一個人在等待著他,正是之前一直沒有出現的斯內普。
還是一副面癱臉,斯內普用毫無欺負的聲音對著鄧布利多說道︰「剛才你出去做什麼了?」
「沒什麼,晚餐吃的有點多,出去散散步。」鄧布利多微笑著說道,他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從抽屜里拿出一盒糖果,在斯內普那一臉的嫌棄的注視之下吃了大半盒蟑螂堆,這才意猶未盡的擦了擦嘴,「今天的收獲還是很大的,有很多問題都得到了解答。」
斯內普哼了一聲,「比如?」
鄧布利多搖了搖頭,問道︰「西弗勒斯,你可曾後悔過?」
「這還用問?」斯內普皺了一下眉毛,問道︰「你呢?」
感受到斯內普語氣里的不爽,鄧布利多微笑著聳了聳肩膀︰「我後悔的事情有很多,不過有些不重要,轉眼就會忘記,可是有的事情,恐怕直到我躺進棺材也會後悔。」
「比如?」
鄧布利多眨了眨眼楮︰「比如我當年應該讓分院帽把你分到格蘭芬多。」
「這應該是轉眼就會忘記的那種吧。」
「不,這是我最後悔的幾件事情之一,你們有些人的學院分錯了……」
鄧布利多的話還沒說完,趴在辦公室一角的架子上呼呼大睡的分院茂醒了過來,勃然大怒的對著鄧布利多破口大罵。
「鄧布利多你個老糊涂蟲,我做出的判斷是遵從學生們自己的意願,如果這個黃臉漢當時鐵了心要去格蘭芬多,我怎麼可能會把他分到斯萊特林!我警告你,鄧布利多,如果你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我在你睡覺的時候把格蘭芬多的大寶劍插進你的菊花!」
斯內普︰「……」
鄧布利多︰「……」
一陣尷尬的沉默,過了一會兒,分院帽繼續呼呼大睡,鄧布利多這才如釋重負的擦了一下頭上的汗水,有些無奈的對著強忍著笑容導致面部肌肉扭曲的斯內普說道︰「想笑就笑吧,這里沒別人……」
本來斯內普都快憋不住了,但是鄧布利多這麼一說,他也不知道用從哪里來的力氣把狂笑的沖動壓了回去。
「我覺得雖然那個破帽子……」
和鄧布利多一樣,斯內普的這句話也還沒說完就被分院帽打斷了。
「你才是破帽子,你全家都是破帽子!不對,你的帽子是綠色的,啊啊哈哈哈哈,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
這一次,分院帽自己閉嘴了,然後把自己卷成一團,像是一個毛線團,再也不動彈了。
收回魔杖,斯內普好像沒事人一樣轉過頭看向鄧布利多,淡淡的說道︰「你太放縱它了。」
「畢竟是古董,而且它說的話有些時候還是很有道理的。」
「比如把格蘭芬多的寶劍……」
「咳咳,說正事……」鄧布利多輕輕咳了幾聲,「西弗勒斯,你很幸運,至少你比我幸運。」
斯內普皺著眉毛,他覺得今晚的鄧布利多有點不對勁,「鄧布利多,你到底想說一些什麼?」
「曾經有一份真摯的親情擺在我的面前,可是我沒有去珍惜,等到失去之後才後悔莫及,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莫過于此……」鄧布利多先是說了一段讓斯內普不明覺厲但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的話,然後他苦笑一聲,像是自言自語一樣的說道︰「如果那家伙早出生三十年該多好,多麼讓人羨慕和嫉妒……那個人……西弗勒斯,你真的很幸運。」
鄧布利多的感慨什麼的對于斯內普來說極其無聊,當然這也是因為他並不知道鄧布利多在這一天到底看到了什麼,知道了什麼。換做他是鄧布利多,恐怕現在已經在做某些很可怕的事情了。
「如果你生病了,我這里有藥。」
「有沒有砂糖檸檬口味的?」
「沒有。」
「這個可以有,一定會很受歡迎的。」
「這個真沒有。」
「那還真是可惜……」
一段毫無營養的對話之後,鄧布利多和斯內普都沉默了,過了一會兒,鄧布利多對著斯內普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我累了」
斯內普這次什麼也沒說,干淨利落的轉身走人,臨走的時候還不忘把一瓶魔藥放在鄧布利多的桌子上,這是一些能讓人安心寧神的藥。
鄧布利多拿起藥瓶,往嘴里倒了幾粒,面部頓時擠成一團像是皺巴巴的橘子。
「咳咳,真是苦……」
鄧布利多苦笑著把藥瓶放進抽屜里,抓起杯子猛灌了好幾口涼茶,嘴里的苦澀才算淡了幾分。
「如果他早生三十年,我恐怕一定會忍不住殺了他的吧……這就是你為什麼會告訴我的原因了,因為我是極少數知道了也不會對他不利的人,因為他的存檔和讀檔對于我的事情毫無幫助……」
「如果早生三十年……」
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