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手機碼字,累死了,果然疏于鍛煉速度好慢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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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9月19日,星期六。
在當天乃至本周最後一節課,魔藥課結束之後,兩個學院的學生們無不如釋重負,他們總算有一天的時間休息,做些愛做的事情了。
或許,魁地奇隊員要除外。
四個學院的魁地奇隊長不約而同的把星期天征用,那些不知道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的魁地奇隊員們現在的心情也像比比多味豆一般復雜。經驗豐富的老隊員,對照著日歷掐指一算,恍然大悟,原來魁地奇比賽就要開始了。
其實,距離開始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呢。
這些人擔心的是星期天的魁地奇訓練,與他們相比,阿斯克所需要擔心的似乎更加有分量,時間也更緊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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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阿斯克在霍格沃茨到處亂轉的時候,距離午夜十二點已經只剩下四個半小時。吃完晚飯,他就開始在霍格沃茨尋找合適的地點進行他的計劃,某種意義上來說,阿斯克確實是把這件事放在了最重要的位置上。
「廚房有了,那麼蛋糕就不是問題。」
阿斯克回憶著腦海里可用的資料,他目前需要一個生日蛋糕,一份生日禮物還有一個隱秘的房間。第一個已經可以視為解決了,第二個他已經有計劃,唯獨第三個,他還真沒什麼思路。
房間,霍格沃茨多的是,空置的也不少,可是阿斯克的計劃是在午夜,那個時候保不準就有不速之客不請自到,在這份名單里應該可以找到費爾奇、皮皮鬼、各種婆婆媽媽嘴碎話嘮有著奇怪癖好的幽靈以及……鄧布利多!
阿斯克有一百個辦法搞定前面那些人,可唯獨鄧布利多,他沒有好辦法,想來想去就是把鄧布利多干掉、把鄧布利多打成老年痴呆、把鄧布利多眼楮挖了這些個不現實的辦法。只要一想起那個歪鼻子老頭用慈愛的眼神偷窺自己,想到他那深不可測,好像一切都明了的微笑,阿斯克就有一種用黑魔法物品炸了霍格沃茨的沖動。
「冷靜!冷靜!」
阿斯克拍了拍自己的臉,他左右看了一下,不知何時,他已經在霍格沃茨城堡里轉了足足一圈了。現在,他又回到了開始的地方,一樓的禮堂門口。
一事無成……
阿斯克嘆了口氣,朝著廚房走去,如果真的沒辦法搞定第三個條件的話,那麼他也只能降低標準,留下一絲遺憾了。
走到一幅畫著盛滿水果的銀碗的畫面前,阿斯克撓一撓那只梨子,梨子因為癢而發笑,然後變成一個很大的綠把手,抓住它把門拉開,里面就是廚房,一群家養小精靈工作休息的地方。
阿斯克看著那只恢復成原狀的梨子,心里很是不解,當初設置這個機關的人究竟是出于怎樣的腦洞才會想到給梨子,特別是一幅畫上面的梨子撓癢才能開門這個設定的呢?還有,听說格蘭芬多的雙胞胎兄弟經常光顧這里,他們是怎麼發現這個機關的?難不成他們把霍格沃茨所有畫像全部撓了一遍?
胖夫人那偉岸的身影自阿斯克腦海里劃過,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細思恐極!
打開門,里面的家養小精靈集體對著阿斯克行了注目禮,原本有些哄鬧的廚房突然安靜下來。
被這麼多不是人的東西盯著,即便是阿斯克也有點不自在,這些家養小精靈全部都是骨骼驚奇,長相獵奇的家養小精靈中的極品。考慮到一千年來它們都沒離開霍格沃茨的廚房,談戀愛找婆娘結婚生孩子都在這一畝三分地,近親結婚的優劣已經在這些不是人的東西的身上得到體現。
話說,如果要把家養小精靈分階級,那麼霍格沃茨這群顯然就是純血貴族!
最後知道真相的我眼淚流下來……
所以,去他媽的純血貴族!
阿斯克倒沒有想的那麼深,因為對于這些長得都差不多,就像一個媽生的家養小精靈實在臉盲,他只能隨便挑一個,問道︰「我的蛋糕做好了嗎?」。
這個小東西穿著一條印著霍格沃茨飾章的茶巾,坐在最靠近入口的位置,听到阿斯克的問題,它連忙站起來,擠出滿臉的笑容,鞠躬,行屈膝禮。
「還差一點,您只需要再等一會兒就可以了。」
「還沒好?」
阿斯克現在的心情不是很好,語氣也重了許多,顯然把這個可憐的小家伙嚇到了。只見它不知道從哪里抓過來一塊木板,腦袋就像小雞啄米一樣對著木板不停的撞著,很快就頭破血流了。
「特奇該死!特奇該死!特奇沒有完成任務,特奇該死……」
阿斯克似是不忍,他蹲下來,伸出手想把這只叫做特奇的家養小精靈拉起來,但這貨似乎打定主意要撞死在木板上,死活不起來。
「切,是你逼我的。」
阿斯克啐了一口,剛好吐在特奇的腦門上,十分醒目。只見阿斯克對著掛在牆上的餐具隨手一招,一把鋒利的銀色餐刀飛到了他的手上。
「鐺啷∼」
阿斯克把刀丟在地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特奇,嘆了口氣,說道︰「唉,看你求死的決心那麼大,我也不會攔你了,就成全你好了。可惜,你這種自殺方法太過痛苦,而且效率欠佳,大家都要趕時間,不如你用這把刀在脖子上劃一刀,毫無痛苦,一刀升天,如何?」
阿斯克可以發誓,在他說要這些話之後,特奇的動作停頓了一下,那些自責的話也忘了說。它一直低著頭,也看不到它的表情,不過怎麼想,它現在最想說的還是那句話吧——
臥槽,這劇本不對啊!
片刻之後,特奇繼續用頭撞木板,好像沒听見阿斯克的話一樣。當阿斯克還準備說些什麼得時候,只听得特奇一聲慘叫,它猛的撞在木板上,將木板一折為二,它的頭也沒有再抬起來,趴在那里,血流滿地,像是死了一般。
「我擦,這貨還真機智!」
「尼瑪,老子真特麼機智!」
一人一小精靈在心里同時想到,這兩個不知道該怎麼吐槽的家伙應該都是各自種族的敗類吧。
大概就在特奇撞死,不對,裝死之後沒多久,八個家養小精靈合力抬著一個直徑一米多的蛋糕走了過來。
「呵呵,意外的不錯呢。」
阿斯克笑了起來,很是滿意,所有家養小精靈同時松了一口氣。
「該怎麼說呢?」
阿斯克搓著手,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在他腳下,特奇「死」不瞑目@(▔-▔)@,你們這群坑貨,為什麼不早點抬出來!
「謝謝!」
阿斯克很認真的鞠了一個躬,然後他猛的對著大蛋糕放了一個漂浮咒,抓著就跑,離開之後還不忘關門。
「呼∼呼∼呼∼」
一口氣跑到走廊盡頭,放下大蛋糕,阿斯克靠著牆坐了下來,喘著粗氣。
「好……好久沒……沒對別人道……道謝,還真不……習慣。」
阿斯克結結巴巴的自言自語著,他之所以逃跑,其實還是因為不知道在道謝之後如何面對那些家養小精靈。
換句話說,他害羞了。
看著身邊的大蛋糕,阿斯克舌忝了舌忝嘴唇,眼神變得興奮灼熱起來,嘴角微微上翹,彎曲成一個帥氣的弧度。
「完美!」
阿斯克興奮的想大吼兩聲,他只能用手捂著嘴,竭力壓制,同時在地上滾來滾去,唯有如此才能發泄一點旺盛的精力。
干淨的衣服變成髒衣服,帥氣小正太變成邋遢流浪漢,唯有蛋糕一塵不染,紋絲不動。
消停下來之後,阿斯克不得不開始面對第三個問題,他需要一個合適的場地,最好連鄧布利多都找不到!
「怎麼不繼續滾了?」
一個冷冰冰的聲音飄了過來,阿斯克覺得附近的溫度都下降了很多,抬頭看時,血人巴羅站在接近天花板的地方,面無表情的看著阿斯克。
「喲,好久不見啊,巴羅!」
阿斯克打了一個招呼,得到的回應卻是︰「你腦子被鬼飛球砸了嗎?剛才吃完飯的時候你還坐我旁邊。」
「這是夸張,一種修辭手法!」阿斯克強行解釋道。
「呵呵,阿斯克,你長得還真像是人。」血人巴羅冷笑著說道,「這是擬人,同樣也是一種修辭手法。」
「敢吐我的槽?我去你馬勒戈壁!」
「你想死?」
血人巴羅瞬間出現在阿斯克身前,他的手上拿著一把銀白色小刀,刀上面有著和血人巴羅身上一模一樣的銀色血跡,寒光閃閃,光是看一眼就有一種眼楮被刀光割傷的疼痛感。
「有話好好說,紳士動嘴不動手。」
阿斯克干笑一聲,腦袋向後仰,他的脖子剛離開刀鋒沒多遠,血人巴羅的手輕輕一動,小刀如影隨形繼續貼在阿斯克的喉嚨上。
「我是幽靈。」
「那好,幽靈動嘴不動手。」阿斯克從善如流的改口道。
「我不是一般的幽靈,你應該清楚的。」
「……」
片刻的沉默,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于是阿斯克爆發了。
「NMB!有本事你動我一下試試啊!特麼的,我還就不信了,你一個幽靈,說好听點是這樣,說不好听就是死人一個,尸體都變成渣的渣渣,你特麼的居然威脅我?你以為我是被嚇大的?草你大爺的!我不就是爆了一句粗口,你特麼的至于嗎?來啊,我今天就站在這,你倒是動我一下試試,要是你不敢,你就是我……」
「滋啦∼」
阿斯克的衣服從脖子到月復部整齊的分成兩半,一道紅印印在皮膚上,剛好把阿斯克的身體一分為二。
「……」
「怎麼不說了?」血人巴羅的小刀抵在阿斯克的肚臍向下三寸處,「繼續說,我就是你什麼?」
「你就是我……祖宗啊!」
阿斯克抓起節操丟在地上,狠狠地跺了幾腳,然後膝蓋一彎,跪在節操墊子上。
節操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