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更的比較早,以及收藏4434,大概一天二十個這樣的增加,估計還有三百天能到一萬的樣子。
為了一萬收藏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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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和姓朱的人住的近的皮膚比較紅,和姓墨的人住的近的皮膚比較黑,和阿斯克住的近的接受能力則比較強。
同樣的話,不同的人說出來效果也不相同。說來也比較奇怪,阿斯克這麼一個嘴里跑火車,左臉寫著不,右臉寫著靠,手里拿著一個譜的人,就算被他坑過很多次,但永遠不會缺乏視死如歸,前赴後繼去跳大坑的人。
唔,也許是他在說話的時候側著身子只露出右臉的原因。
誰知道呢。
「呃,等一下,你怎麼知道他是薩拉查•斯萊特林?」
「這個啊……」阿斯克朝著已經失去頭骨和一截脊椎骨的骨頭架子走去,「那你怎麼知道他就不是薩拉查•斯萊特林?如果你不能證明他不是薩拉查•斯萊特林,那麼他為什麼不可以是薩拉查•斯萊特林?」
「說得好像有點道理,我竟然無法反駁。」
順著阿斯克的話一想,德拉科覺得好像還真是這麼一回事,既然無法肯定這個人不是薩拉查•斯萊特林,那這個人為什麼不可以是他呢?
不對啊,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這間像是書房的屋子,里面的陳設布局有一種濃郁的中世紀風味,一些飾品拿到麻瓜世界可以當古董天價賣出。這個房間里的一切都很和諧,唯獨靠在椅子上的那具骨頭架子充滿了違和感,大概就像一群棕黃色的熊貓里混進了一個黑白的叛徒,畫風完全不對。那具骷髏應該出現在陰冷黑暗的山洞里,上面纏滿了蜘蛛網,華麗莊重的衣服只剩下褪色的布片,然後**底下是一個藏寶箱,鑰匙在骷髏的脖子上掛著,這樣才對嘛。
「這件衣服好像挺值錢的。」
阿斯克扒下骷髏身上的袍子,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只覺得薄如蟬翼,輕若鴻羽,阿斯克也看不出來這件衣服到底是用什麼料子制成的。兩只手捏著肩膀處對著自己的身體比劃了一下,顯然原主人估計有一米八以上,對于阿斯克來說大過頭了。
袍子是銀色和綠色搭配的,上面有著繁復而莊重的花紋裝飾點綴,在胸口的位置還掛著一個讓人看了就覺得頭暈的徽章,似乎是家族的象征。
銀色和綠色的搭配,胸口佩戴的家族徽章,精細的用料,這顯然是一件典型的斯萊特林式服飾。
眾所周知,霍格沃茨四個學院與四大元素略有關系,由此也決定了他們各自的色彩。格蘭芬多(紅色和金色)與火相關;斯萊特林(綠色和銀色)與水相關;赫奇帕奇(黃色和黑色,代表小麥和土壤)與土有關;拉文克勞(藍色和古銅色,代表天空和鷹羽)則與氣有關。
通常,多數巫師在公眾場合都會身著紫色或者綠色,而且通常搭配著一起穿,從而辨認彼此。而在包括英國在內的歐洲大部分地區,紫色帶有王權和宗教的意味,紫色的也染料較昂貴,所以只有有錢人才穿得起;諸如麻瓜的主教的戒指一般就是用紫水晶制成。
綠色的衣服是不能隨便亂穿的,比如婚禮上絕對不能穿綠衣服,因為綠色與不幸和死亡有關。綠色是許多黑魔法的顏色,索命咒、黑魔標記是其中的代表。
巫師們喜歡的紫色和綠色兩者搭配,其實暗指了魔法的兩面性︰高貴的和卑鄙的、有益的和有害的。
「這樣不好吧。」
德拉科壯著膽子走,從小受到的良好教育和禮儀告訴他,褻瀆亡者是不道德的,甚至會帶來厄運和不幸。
「哪里不好?我覺得這件衣服挺好看的啊。」
阿斯克轉過身向德拉科展示新到手的袍子,雖然德拉科也覺得這件袍子確實很贊,甚至他都有點想弄到手,但他還是搖了搖頭,說道︰「褻瀆亡者,打擾他們是不對的,我們還是走吧。」
「走?」
阿斯克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德拉科,聳了聳肩膀,他轉過身子背對著德拉科說道︰「你是不是還沒弄明白情況?我們現在是在薩拉查•斯萊特林的書房里,傳說中的密室,你難道就不想弄點東西做紀念品?」
薩拉查•斯萊特林的書房,傳說中的密室,要說德拉科一點別的心思都沒有,只怕他自己都不信。但是,他想要做的事情和他受到的教育產生了沖突,二者之間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他若是從這里帶走哪怕一針一線,那基本就等于否定和背叛了他這十二年來一直學習和被灌輸的禮儀道德。
「想,但是我不能這麼做。」
「為什麼不能這麼做?」
阿斯克把袍子收進口袋里,然後開始把房間里的東西往自己的口袋里塞,不管是那具骷髏還是他坐著的椅子,只要能帶走的他都往自己的口袋里塞,像是要給這里搬家一樣。
「因為……因為這是不對的。」
「哪里不對了?」
「褻瀆亡者。」
「褻瀆亡者?」
阿斯克轉過身子,盯著德拉科看了一會兒,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德拉科有些惱火,怒視著阿斯克,大聲說道︰「你笑什麼!」
「嘖嘖,明明很想要,可是為了一些毫無意義的東西非要不承認。」阿斯克手里拿著一塊祖母綠,不屑的哼了哼,「正視自己的欲.望,不要屈服,也不要拒絕,而是弄清楚自己到底需要的是什麼,想要做的是什麼……哎,和你說這麼多有什麼用,反正你又听不懂。」
「我是听不懂!但是我知道,一件事情只要是不對的,無論怎麼粉飾,怎麼解釋也無法遮蓋!」
「那你覺得什麼才是對的?什麼才是錯的?」阿斯克問道,他把德拉科的魔杖抽出來丟給德拉科,「如果你覺得你是對的,我是錯的,那你可以阻止我。」
接住魔杖,德拉科咬了咬牙,對著阿斯克舉起了魔杖。
「你確定要這麼做?」
「……」
德拉科依然舉著魔杖,但卻面對著阿斯克一步步的後退,一直退到門口。
「我不是你的對手,所以只靠我一個人是無法阻止你的。」
「呵呵,挺有自知之明的。」
「我會出去,我會找到教授,找到鄧布利多,找到可以阻止你的人。」德拉科又後退一步,一只腳已經退出這個房間,「你現在放棄還來得及!」
「你想多了,騷年。」阿斯克用搜刮的耳勺掏了一下耳朵,笑眯眯的說道︰「讓我來這里搬家的人就是鄧布利多,你讓鄧布利多來阻止我?這個笑話還真是不好笑啊。」
「什麼?」
「如果不是這里有一些限制,只有符合薩拉查•斯萊特林理念的人才能進入,恐怕來這里搬家、褻瀆亡者的人就是你打算求助的鄧布利多。」阿斯克還是笑眯眯的表情,只是德拉科卻像墜入了冰窖,從頭涼到底,「同樣的,既然我能進入這里就說明我通過了薩拉查•斯萊特林的考驗,我有資格成為他的傳人,那麼這里的一切豈不都應該歸我所有?我帶走屬于我的東西,哪里不對?對于薩拉查•斯萊特林的一切,難道還有誰比我更有資格處置?」
「不對!」德拉科突然大喊道。
「哪里不對?」
「還有一個人也有資格!」德拉科向前邁了一步,原本退出房間的腳重重的踩在地毯上,發出一聲悶響︰「那就是我!」
「那又如何?」
「把薩拉查•斯萊特林的遺體交給我,還有他的衣服,其他的都歸你了!」德拉科重新舉起魔杖,這一次他的手穩了很多,「我也在這里,我也有資格,我只要他的遺體能夠繼續在這里長眠,無人打擾!」
阿斯克饒有趣味的看著前所未有認真的德拉科,「如果我拒絕呢?」
「那會是你這輩子做出的最錯誤最後悔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