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年出來了,卻不見陳暮,這可把莫熙雪給嚇著了,而且剛才兩人最後弄出來的這聲勢也太過嚇人了,莫熙雪這樣的普通女孩子沒像任翔那樣當場驚住就已經不;「了,這會兒不見陳暮人,才真正的驚了!
「木頭!!!」
莫熙雪無助的對塵霧里面叫了一聲,趕忙沖了進去,她隱約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咳……」
司年苦笑的看著司佳,嘴角染著一絲鮮血。
「年哥,你沒事吧?無;「小說網不少字」司佳看到司年受傷,頓時有些心疼的問道。
「他好厲害!」司年說完這一句話,兩眼一翻,一下子就栽倒在了司佳懷里,竟然昏迷了。
「年哥!年哥……」司佳頓時給嚇壞了,連忙搖晃著司年的身子。
而莫熙雪沖進塵霧後,瞬間就找到了陳暮的身影,只見陳ˋ無ˋ;「ˋ小說ˋ暮站在那里,兩眼微閉,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陳暮!」
莫熙雪也不知怎麼的,眼圈突然一紅,就從身後抱住了陳暮,鼻子吸著氣,訥訥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陳暮在莫熙雪抱住他的時候就突然驚醒了,他剛剛在思索與司年最後一招所得到的感悟,不過這時感悟盡去,留下的唯有古怪和一股說不清的的狀態。
「你……咳,能不能先松一下。」被莫熙雪這樣從後面抱著,陳暮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少女身體的溫熱以及背上的兩坨柔軟,這讓他想到了前兩天晚上背著薛凝的情形,有些相似。
「唔……」莫熙雪也似乎才反應,連忙松開陳暮,雙手頓時捂著臉,不過下一刻又劇烈的咳嗽起來了。
塵霧還沒散開,莫熙雪被嗆到了。
「走!」陳暮一把拉住莫熙雪的手,渡了一些靈氣,很快兩人就走出了塵霧。
出來後,陳暮松開了對方的手,看著莫熙雪,嘴角輕輕一抽,似乎想笑,而看向莫熙雪的目光也略微不同起來了,若說之前一直當對方是雇主,那麼現在他已經當莫熙雪是朋友了,他能夠感覺到剛才莫熙雪是真的很擔心他。
「你,你看什麼呢?」莫熙雪耳根通紅,被陳暮盯著不由得嬌嗔了一句。
「你也挺漂亮的。」陳暮說道。
「哼,你現在才知道啊!?」莫熙雪白了陳暮一眼,心中卻喜滋滋的,她一直當陳暮是根真木頭的,沒想到對方會這麼說。
「年哥……年哥,你醒醒,你快醒醒……」
有人歡喜有人憂,司佳那邊就沒兩人這心情了,司年這一昏倒,直接就讓她哭了出來,雖然身為武者,可感情上還是和普通人一樣的。
「木頭,你殺人了!」
「他明明還有呼吸!」
「嘻嘻,開個玩笑!」
莫熙雪心情出奇的好,然後跟著陳暮朝司佳那邊走去,還不忘朝對方露出得意的笑容,那意思就是,看到了吧,還是我家保鏢厲害!
就算司年沒昏迷,單單從兩人此時的狀態就能看出孰強孰弱,司年衣衫沾滿了塵土,頭發有些散亂,胸前還有一灘血跡,反觀陳暮,就明顯有了差距,除了衣服上有些灰塵外,幾乎沒有一絲受傷的樣子。
「讓我看看!」陳暮走到司年跟前,蹲子對司佳說道。
「你讓開,別動我年哥!」司佳卻推著陳暮,不讓其接近,司年受傷可都是因為陳暮的原因,所以她是不可能給對方好臉色的。
「你就讓陳暮看看吧,他醫術很高明的!」趕來的任翔對司佳說道,他沒想到結果居然會是這樣,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陳暮當初說過的話「我陳暮還不需要外人來指點我」、「我的仇我自己來報,不管對方是誰」……
或許,他真的可以對抗那樣的家族……任翔看向陳暮的目光充滿期待。
听了任翔的話,司佳這才沒再阻止陳暮,卻對其仍沒什麼好臉色。
陳暮手指點在司年額頭,片刻後說道︰「精力損耗嚴重,小傷!」
其實陳暮是往輕了說的,通過他內視得到的結果,目前司年丹田有些破裂,手臂經脈也都被震斷了,導致氣血不暢通,才昏迷的,而且就算醒,恐怕也是廢人一個了。
丹田破裂,以後就只能止步于後天境,手臂經脈被震斷,也就跟斷了手臂一樣,而且也不能再動用絲毫暗勁了,若是醒來後,恐怕連普通一流武者都打不過了!
陳暮也是怕說出事實後,司佳這瞎鬧騰,反正他對這樣的傷也是手到擒來,治療也只是一會兒功夫的事而已,也就不存在說沒說慌。
「那你快救救他!」司佳果然松了口氣,不過還是催促陳暮趕快救醒司年。
陳暮點了點頭,從包里取出銀針。
八卦針灸術坎、離、艮、兌這四針算是最為實用的四針了,坎離補氣血、艮兌生骨肉,基本上那人不是壽限已到,只要還有一口氣在,他都能救活的。
陳暮現在的針灸術已經到了一個新的境界,不僅可以隔衣施針,也不用事先搭建針基來圍住主針了。
四針在外人眼中平平無奇,不過在被施針者本人身上可就不一樣了,靈氣的滋養沖擊所帶來的舒爽感可是普通人前所未有的體驗,尤其是武者最為敏感。
很快,四針完成,司年也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年哥,你醒了!」司佳一直注意著司年的狀態,所以後者一有動靜,她第一時間就了。
「小佳,我沒事了,剛才是誰在給我針灸的?」司年雖然昏迷著,可感覺還在,知道剛才是有人在針灸為他治療。
司年目光在陳暮和任翔身上掃過,最終看向了陳暮。
「就是他了!」司佳指了指陳暮,也不看對方,顯然還有些生氣,不僅生氣陳暮打傷了司年,還生氣對方怎麼這麼厲害?也是有些嫉妒。
她不明白,對方這麼年輕,境界實力卻這麼高,而且還會治病救人,他到底是有多妖孽啊!?
「多謝!」司年目光一凝,也不多詢問,只是剛才針灸時的那種感覺實在太奇怪了。
「不用謝,我有些不明白,你剛才為什麼不用全力?」陳暮問道,剛才和對方的最後一記對拼,司年明顯只用了一勁,還是速勁。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如果我還有余力,也就不會弄成現在這樣子了。」說到剛才的對拼,司年臉上就掛滿了震驚,只听他喃喃道︰「我沒有想到,你居然已經是後天二勁的武者了,嘖嘖,這即使放在現在的神劍飛龍當中,也都屬于佼佼者了!」
陳暮听了對方這話就有些納悶了,便問道︰「難道你不是後天二勁的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