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
袁珂已經起來了,精神看上去似乎不;「,雖然頭上依舊纏著紗布,但已經能夠下床隨意走動了。
看到陳暮進來,袁珂也是有些驚喜,不過卻又道︰「陳暮,你不用專門來看我的,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的。」
陳暮將水果和早餐放到桌子上,和袁珂面對面坐著。
「吃早飯,如果不喜歡外面買的,午飯我親手給你做。」陳暮將早餐推到袁珂面前,口中又道︰「你現在是我,我當然得照顧你了。」
陳暮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袁珂露出的一雙眼楮怔怔的看了眼陳暮,似乎有一片水霧氤氳滋生,不過她又很快低下頭,掩飾一般的埋頭開始吃飯了。
「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袁珂低著頭,小口吃著東西,口中喏喏的問道。
回憶和陳暮無;「小說認識的一幕幕,袁珂總覺得就好像一部狗血的小說劇情一般。
先是英雄救美,再是美女傾心,而且男主角能力很強,女主角卻又總是處處發生這事那事,最後都是男主角出場幫其解決。
美女愛英雄,也許陳暮在其他人眼中很一般,但在袁珂眼中,他就是她的英雄,但她不會黏著對方,她只想在遠處,或者是在對方身邊默默的注視著。
而陳暮也屬于那種在感情方面比較冷淡木訥的人,他不會說情話,也不會說「我愛你」,但袁珂卻能夠感覺出對方口中「」這兩個字說的很認真。
可越是如此,袁珂就越怕,她怕這一切都只不過是場夢。
「你是我,我當然要對你好了。」陳暮的回答依舊很隨意,很理所當然。
不過听在袁珂耳朵里,卻無疑是顆定心丸。
你是我……袁珂露出的櫻唇輕輕抿起,似乎很快樂。
從父母失蹤,妹妹被綁架之後,這是袁珂頭一次心頭流露出了一絲喜悅。
在袁珂灰暗孤獨的人生中,有那麼幾份兒光彩,陳暮無疑正是其中的一個,也是在她最為無助的時候走進了她的生活。
「陳暮,我想吃你做的飯。」袁珂突然說道。
「好啊,午飯想吃什麼?」陳暮從床頭拿起了兩個相同的木頭盒子在做對比。
「只要是做的,我都喜歡吃。」袁珂聲音略微顫抖,雖然被紗布將臉遮了起來,可是露出的粉頸卻已然通紅一片了。
陳暮身子頓了頓,臉上的表情說不出來的怪。
只見他嘴角輕輕勾起,臉上時常掛著的冷意漸漸散去,一絲不太自然的溫意夾雜著笑意展露了出來,就這麼看著袁珂。
「陳,陳暮,你笑了!」袁珂還是不太習慣用」這個稱呼,剛才她是表達了自己的心態,也是承認了兩人現在的關系。
不過看到陳暮現在的表情,袁珂卻驚訝了一聲,因為在她的印象中,是從來沒有見過陳暮笑的。
不過她的話音剛落,陳暮臉上的神色很快又恢復如初,重新變得冷酷無比,好似剛才那一幕是幻覺一般。
陳暮放下木盒,雙手模了模僵硬的面龐,眼中露出一絲失落。
袁珂似乎明白了什麼,她想到了陳暮之前帶她去過他的家,雖然不知道陳暮以前的事情,但看到那破敗的老房子,她還是能夠猜到一些東西的。
「珂兒,你當時是昏迷中得到的巫術嗎?」。陳暮揉了揉臉頰,將其它心思隱藏起來,把注意力放在了床頭櫃上的兩個木頭盒子上。
他今天來醫院的目的除了看完望袁珂之外,還要解開這盒子的秘密。
陳暮對袁珂體內多出的那股氣息很是熟悉,因為里面不但有靈氣的一絲成分,還有紅姑降頭術的詛咒氣息存在,不過兩者卻又是截然相反的,氣息感覺相似,但本質卻完全不同。
袁珂點頭,因為某些原因的制衡,導致她不能說出關于傳承的事情。不過很明顯,陳暮已經猜到了大部分東西,而且幾乎全部是正確的,這讓袁珂驚奇的同時,又感覺陳暮身上充滿了秘密。
她的確獲得了一種傳承,那傳承在他腦海中形成了一股信息,信息中有這傳承的介紹,這個傳承的確如陳暮所說,是一種巫術。
不過卻是巫術中兩派系之一的吉巫術。
陳暮若有所思。
很快,他就想到了洛 當初說過的話。
「洛 說過,當時有一名醫生進來給珂兒抽血,但她不小心將血灑在了包袱上……後來包袱上以及包袱里面的東西卻完全沒有沾染到絲毫血跡……」
陳暮想到這里,毫不猶豫的咬破手指,在袁珂的驚訝當中,將自己的血滴在了那個貼有黃色符紙的盒子上。
可是當血液滴在上面,兩人觀察了許久,過了半晌都沒有一絲其它動靜發生。
鮮紅的血液還在盒子蓋上聚集著,別說滲透進盒子里面了,就連盒子上的符紙都未有絲毫沾染。
「不行……」陳暮眉頭輕挑,他以為和小說中的滴血認主差不多呢,沒想到居然不行。
不過想想也對,如果這麼簡單就能破解盒子上的秘密,那這兩個盒子也就不會留到今天了。
「試試我的血吧!」袁珂知道陳暮的目的,突然出聲說道。
陳暮正要阻止,可誰想,袁珂早已經用水果刀將手指割了一個小口子,然後二話不說,擠壓著手指,將本來就不多的血往盒子上擠。
不過這回陳暮立馬阻止了,將袁珂的手抓起來,渡了一絲靈氣,像這樣的小傷口,靈氣立馬就能恢復。
啪!
「啊……」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響音,袁珂嬌呼了一聲。
只見陳暮一巴掌拍在了袁珂**上,後者身體幾乎立刻僵直住了。
啪!
又是一聲響起,陳暮再拍了一下,臉色有些生氣。
「陳,陳暮,別……」袁珂身體軟沓沓的,一絲力氣都提不起來。
啪!
陳暮根本不听,又是一巴掌拍了上去,打斷了袁珂要說的話。
再數聲「啪啪」聲過後,陳暮終于听了下來。
而袁珂則靠在陳暮身上,將頭埋在了對方胸口,除了全身沒有力氣,她更多是羞的。
不過她也知道陳暮為什麼打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