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美婦種種異于常人的行為,讓在場除了陳暮的所有人都有些毛骨悚然。
「這,這……這是什麼鬼東西!?」孟全被美婦嚇得後退了幾步。
一個人竟然能夠跟壁虎蜘蛛一樣扒在牆上,這太有違正常人觀念了,而且對方一雙眼珠子漆黑無比,完全看不到任何一絲眼白,被這種眼神盯著,即便是大白天,也依舊讓人遍體生寒。
「哈!」
美婦突然大喝了一聲,身子如同蛤蟆一般,縱躍而起,直接跳到了一名警員頭上,然後二話不說,抓著對方的頭,張開大口,猛地就咬了下去。
「啊!!!」
被美婦抓到的那警員完全沒有反應,等反應時,卻已經沒有了反抗的能力,只是口中撕裂的痛叫了一聲。
只是一瞬間,聲音就嘎然而止了,隨後在眾人驚恐的目光{無};「{小}說中,那被美婦抓住頭部咬了一口的警員,身體竟像漏了氣的氣球一般,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的縮小,扁平下來。
「啊!妖怪啊!吃人了!」
「救命啊!」
「快逃,有鬼啊!」
立刻就有人扯著嗓子大喊大叫了起來,由于是在陽台上,所以下面的人倒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能听到上面的呼救聲,恐懼聲,以及其它各種嘈雜的聲音。
所有警務人員都像沒頭蒼蠅一樣,胡跑亂竄著,其中就包括那位孟隊長以及張恆。
砰!
空中突然響起一聲槍響,巨大的聲音立刻讓周圍安靜了下來。
許多警員都在擠著往病房里跑去,想要離開這個陽台,不過因為人太多,所以被堵住了。
開槍的是景晴,眾人都看向了她。
「都別亂跑,大白天的哪兒來得鬼!?」景晴聲音冰冷,雖然臉色也是有些蒼白,不過卻依舊筆直的站在那里,身上散發著逼人的英氣。
眾人看到景晴手里的槍,這才突然想到,自己也是‘警’察啊,也是有槍的,于是,所有警員紛紛將手槍掏了出來,槍口一致對準了美婦。
有了手槍在手,眾人心中倒是安慰了不少。
「請你舉起手來,不要再亂動了,不然我們會開槍的!」景晴槍口對準美婦,口中低喝。
不過在看到已經被對方,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而變成一副疊在一起的警員皮囊時,景晴頓時就有了立刻開槍的沖動。
一條鮮活的人命就在他們眼皮底下死了,這讓景晴同情不忍的時候,又非常自責,她第一時間也是想到了逃。
「對,對……開槍!趕快開槍!」景晴話音剛落,孟全就大聲喊道,他現在可是怕極了。
得到隊長命令,所有警員一同向美婦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
槍聲密密麻麻,這個時候哪兒還管這美婦是不是精神病或者有什麼其它身份,先射殺了再說,關鍵是警員的死相太可怕了。
陽台上槍聲四起,下面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了,不過因為高台的阻擋,所以下面的人是看不到上面發生了什麼。
在人群中同樣的也有圍觀不嫌事大的電視台記者,或者報社的一些記者,有的人都想上去實錄了,不過都被下方留守的警員給擋住了。
而在人群中的最後方,卻有一個穿著道袍的白胡子老頭兒和一名道童盤坐在地上,神色淡然平靜,與周圍的喧鬧格格不入。
「師祖爺爺,上面到底發生了什麼?」道童模樣俊俏,頭帶著一頂帽子,說話時,聲音尖細。
白胡子老頭兒雙目微微開闔,眼中盡顯滄桑。
「白時即為吉祥天,黑時人心煞凝結。入世雙人恩與怨,來世路上同結伴……呵呵,老道居然還有再見老友的一天……」白胡子老頭兒潔白的胡須隨風飄動,身上的道袍也在風中微微起擺。
一旁道童噘了噘嘴,暗道自己這師祖爺爺說話是越來越讓人听不懂了。
……
……
高樓的陽台上。
槍聲持續了數秒,隨後停止。
而眾人對面,那一直咬在警員頭部的美婦,其身上密密麻麻滿是彈孔,原本露出的大片皮膚,此刻也都被破開的傷口,已經流出的血液給染紅了。
美婦趴在地上,一直保持著啃咬的姿勢,身子卻一動不動。
「呼~」孟全舒了口氣,將手槍收好,然後吩咐道︰「你們幾個,把尸體收斂好,然後帶回警局,讓法醫進行檢查鑒定,看看這身上有什麼古怪之處,一有結果,馬上匯報給我!」
「是,孟隊長!」周圍的警員們也都放松了下來,在他們眼中,剛才這美婦就是怪物,這些怪物終于死了,他們也都安心了。
孟全又看向了陳暮,淡淡道︰「還有,別以為突然出現了這麼個瘋,你就沒事了,現在立刻給我把他也銬上,帶回警局!」孟全再次吩咐。
「是。」
張恆一喜,就要把陳暮給銬上。
「小子,可別反抗,不然那就是你的下場!」張恆手中拿著‘手’銬,不過見陳暮人高馬大的,他便不由得提前警告了一句,他可沒把握能夠干過陳暮。
「如果你再的話,剛才那警員就是你的下場。」
陳暮一直作為旁觀者在旁觀,說實話,他從秘境出來以後,平時倒還是個熱心腸的人,見到能救的人,都會出手救一下。
不過本質上,其實陳暮是個非常冷血的人,除了他覺得應該保護的人,其他人就是再生再死,也不關他的事,他完全可以漠視一切。
而且這些警察中,除了景晴,他都很討厭,自然樂得看熱鬧了。
陳暮的話讓張恆一愣,立刻就想到了之前那名同事的死相,月復中不由得開始翻騰起來。
操,你媽這都要惡心老子!?張恆氣哼了一聲,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想趕緊抓住陳暮,好給對方一些好看!
張恆又看了眼陳暮身前的景晴,看著對方那玲瓏的身姿,在職業裝束的勾勒下盡顯誘惑,以及對方那潔白的膚色,俊俏的臉蛋兒,清冷的面容,那眼楮,那鼻子,那櫻唇……
張恆不知自己怎麼了,怎麼突然有了一股‘欲’望的沖動,想要將眼前的人兒給緊緊的抱住,盡情的‘蹂’躪,盡情的釋放自己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