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暮在看到警察掏出手槍的時候,臉上突然冰冷起來,不爽的說道︰「我最討厭別人拿槍指著我,不管是誰,都會付出代價的。」陳暮對槍有種本能的厭惡,說著話就要上前。
就在這個時候,馮嵐則連忙阻止道︰「木頭,不要啊!」
陳暮一愣,回頭微笑著看了一眼馮嵐,說道︰「,沒事的,就兩把手槍而已,根本就對我造成不了什麼傷害。」
而听到陳暮話語的圍觀者則都冒出一陣「嗡嗡」的討論聲音,一個人再強,也不可能對付得了手槍吧。
不過唯一對陳暮說的話深信不疑的,只有馮嵐了,陳暮說是,那就是。
「我知道這兩把手槍對你造成不了什麼傷害,但如果你今天對付他們的話,有沒有想過後果。四周這麼多的圍觀者都是證人,對你很不利的。」馮嵐急急說道。
ˋ而陳暮則是一笑,四周掃視了一番,說道︰「沒事的,我可以做的悄然無聲,即便是把這兩個警察給殺了,這些圍觀者也看不到任何的線索。而且我已經把這些人的樣貌都記了下來,如果誰敢出來做證人的話,我不介意多殺一個人。」陳暮隨口說著。
本來就是處在法律邊緣的存在,陳暮對法律根本就不屑一顧,或者說,從小生活在秘境中的人,對于世俗的法律都沒有什麼認可,這種灑月兌已經烙印在了骨子里。
四周圍觀的人足足有幾百人,這些人听到陳暮的話語後,不由引起一陣騷動。
畢竟這些人中有的老實不願意惹事,但也有一些人卻開始叫嚷起來。
「你什麼東西,不就是醫術好點嗎?有種來對付老子啊,老子就站在這里。」一個紋身的蠻橫中年人對陳暮叫嚷道,眼楮當中盡是挑釁的目光。
「還真是有不怕死的。」陳暮輕笑一聲,腳下一動,一道暗勁從身體內聚集,再由腳掌傳入地面,最後進入到了叫嚷的中年人身體當中。
陳暮的這一手,說上去或許需要很長時間,但其實整個過程,也只用了不到一秒的時間。旁邊的圍觀者,都沒有陳暮的小動作。
而不斷叫嚷的中年人,卻突然停止了叫嚷。兩只眼楮張開的大大的,嘴巴則保持著一個口型,一動不動。
緊接著,就在眾人的注視下,中年人轟隆一聲倒在了地面上。
「他……他死了……」一個靠近的少年探了一下鼻息,竟然沒有任何的呼吸,便驚恐起來。
「他沒死,我只是讓他睡上三天。不過我能不知不覺中讓他昏睡,同樣也能讓你們昏睡,更或者,讓你們永遠都醒不來。」
同時威脅這麼多人,其中兩名還是警察,想必也就陳暮敢這麼做了。
此刻在這些圍觀者的心中,陳暮已經不是剛剛那名令人敬仰的神醫了,轉而變成了一個惡魔。而本來還想說話的圍觀者,則都紛紛閉上了嘴巴。
陳暮距離剛剛那個倒下的中年人有十多米的樣子,能夠在十多米的情況下,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中年人昏睡。唯一能說明的就是陳暮的實力,甚至于應該被稱作妖術。
不過,也並不是所有的圍觀者都對陳暮抱有恐懼的心理。剛剛陳暮救治過的那些病人,則有的要站出來說個公道,不過面對警察的威信,卻都不敢亂動。
「你認為你們手中的手槍對我有威脅嗎?」。陳暮看著兩名警察繼續說道︰「我說過,我不喜歡別人用槍指著我,如果在我耐心完全消失後你們還沒有糾正自己錯誤的話,哼哼……」
兩名警察看到陳暮冷笑了一聲,身體不由一震。緊接著,連忙收起了手槍,有些害怕的看著陳暮。
「木頭,不要這樣。這件事,我會想辦法的。」馮嵐害怕陳暮把事情鬧大,繼續說道︰「你答應過我的,你會听我的話的。」
陳暮看了看馮嵐,看到其緊張的樣子,連忙點點頭,說道︰「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說話的時候,陳暮心中卻一驚,剛剛的行為是自己做出來的嗎?雖然他骨子里的確無視法律,但都在他身邊,這種事情他又怎麼可能光明正大的做出來?
「難道是……追溯的副作用?」陳暮暗自猜測,之前就覺得追溯能力「有毒」,這次更是隱隱的爆發了出來。
陳暮搖了搖頭,不再多想,然後在眾人的注視當中,把手銬斷開的地方抓在手中,就像是變魔術的一般,當收放開的時候,手銬之間鏈子竟然連接了起來。
不過和之前不同的是,連接的地方,竟然像是捏在一起的橡皮泥一般,斷開的地方,竟然融合在了一起!
「我跟你們走。」陳暮對著兩名警察說道,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
而兩名警察看到陳暮終于妥協,終于松了一口氣。
隨後陳暮再安慰了馮嵐幾句,然後就自個兒坐上了警車。
在陳暮被「帶走」後,馮嵐急忙拿出手機,就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
「喂,是景局長嗎?」。馮嵐將電話打給了景晴,之前兩人就有互相交換過電話號碼。
「馮小姐?」
「木……陳暮被警察帶走了,你能不能……」
「什麼!?哪個區的警察,你現在在哪兒,我馬上開車找你!」
不等馮嵐說完話,景晴就急忙說道,陳暮是唯一能讓她亂分寸的人。
盡管心中幽怨陳暮為什麼不回南通市,不去找她,甚至算是拋棄了她,但她內心仍然牽掛著陳暮,怕對方出事。
馮嵐原本是要跟上陳暮一起的,但在最後,陳暮卻專門交代她,讓她不要跟來,還保證自己不會有事,但這卻更讓馮嵐擔心不已。
而此時,一輛警車已經駛出了郊區,在一棟建成許久,卻沒人住的空曠樓房處停了下來。
「呀,可算是到地方了。」陳暮打了個哈欠,微微睜眼,就好像睡了一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