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鐘雖然不是陳暮的對手,但對付幾個保安還是順手捏來的,但最後他自己卻也被陳暮給揪了出去。
「在外面守著,誰也不準進來!」陳暮說完,也不等阿鐘答應,便「砰」地一聲關上了門,並順手拉上了窗簾。
阿鐘只能老實地一邊客串門神,同時一邊打電話給方林,這些天他也認識了方倩茹的哥哥。
另一邊,那兩名撲向行刺者的保安,幾乎是發狠的朝那倒地不起的家伙拳打腳踢,這也難怪他們如此氣憤,如果方倩茹真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那他們這些保安估計就得下崗了,畢竟事情就發生在學校門口。
然而,當他們踢打了一陣之後感覺不對勁了,那個原先還在地上掙扎嚎叫不停的行刺者突然不動了,也不再叫喚了,無聲無息的像條咸魚似的俯臥在地。
兩個保安極有默契的停下手來,其中一人戒備中謹慎地試探性伸手推了推,沒反應,又推了推,還是沒反應,這就伸手把他扳了!
「啊!」所有人都不免大吃了一驚,這家伙竟然已經將那把匕首扎進了自己的心窩里。
自殺?刺殺不成竟然自殺,這人竟然殘忍到如此程度,看到如此情景,在場之人無不感覺毛骨悚然,雞皮疙瘩豎起
保安室里。
方倩茹安靜的躺在桌上!
陳暮卻在翻箱倒櫃的尋找著什麼,可是找來找去都沒找到趁手的工具,隨後又伸出雙手拽住了方倩茹的領口,粗暴極點的順著連衣裙的開口往下扯!
「嘶啦」聲悠揚的響起,連衣裙一直被扯到露了肚臍眼,陳暮這才擺了手!
不過在這撕扯的過程中,陳暮好像感覺方倩茹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仔細看看,她的雙目依舊緊閉著,俏臉仍是像剛才一樣蒼白!
奇怪,難道是錯覺?又或是潛意識的反應?陳暮在心里揣測,不過很快,他就沒心思去考慮這麼多了,因為眼前的春光已經吸引了他所有的心神。
外衣被扯開之後,方倩茹的上身已接近半luo,紅白交加的顏色不斷的刺激著陳暮的視線!
白的光潔,細膩,如凝脂一般!
但同樣也紅的鮮艷,刺目,讓人觸目驚心。
瓖著蕾絲花邊的粉白塑形紋胸上,左邊的一邊已經被染紅了,那半圓之有還有個約兩厘米的缺口。
陳暮來不及猶豫,雙手落到那紋胸之上,抓著兩半用力的一扯。
沒斷?
再扯!
可是這中間的帶子竟然是像皮筋一樣,任他怎麼扯,都沒能扯斷,只是扯得松垮了一些!
陳暮只顧著扯那金陵大學所有男生都想扯的紋胸,卻沒方倩茹那修長筆直的雙腿已經繃得直直的,雙手也也攥緊了粉拳,指節都發白了。
扯不斷,陳暮索性就不扯了,把紋胸往上一推,那兩個雪白且富有彈性的那啥便一下跳入他的眼簾!
沒有任何懷疑,這是完美無暇的,陳暮細看幾眼,似曾相識的感覺,對,昨天晚上他才見過呢,師雨霏也有一雙如此完美的那啥,只不過兩雙對比一下,方倩茹的稍白,彈性較佳,但論形狀卻還是師雨霏的要好一些!
什麼時候了?還在這里作研究?有沒有職業道德啊?心里一個聲音響起,陳暮趕緊地收攝心神,掏出銀針,在方倩茹的胸部周圍迅速的連下幾針,待得血流較緩之後,這才開始用干淨的布清理傷口周圍血污。
很快,被刀子扎的傷口清晰的浮現出來了,就刺在方倩茹左邊的豐滿之下,流血的情況雖然嚇人,可是傷口並不深,甚至還沒到達肋骨的位置。
原來陳暮砸中那行刺者頭部的時候,也正好是刀子扎進方倩茹身體的那一瞬間,刀勢剛起就因握刀之人倒地而頓止,外人看來陳暮的杯具來得不夠及時,其實是很及時的,要慢上那麼零點零幾秒,方倩茹說不定就真有生命危險了。
陳暮當時因為再見到方倩茹有些尷尬,不知道說什麼好,他大半記憶恢復,自然也不是以前那個傻乎乎懵懂的陳暮了,他知道方倩茹似乎喜歡他,但就是這樣,才讓他覺得煩心。
最晚已經那啥了一個,不過對方是殺手,和普通女孩子不同,陳暮心理負擔倒是不大,可方倩茹卻不一樣。
也就是因為這一愣神的功夫,才讓方倩茹中了一刀受傷的。
雖然很白很光,可方倩茹完美無暇的那啥上還是留了痕跡,那是長約二厘米的刀口,就算完全長好,也會留下一道白色的疤痕。
如此尤物,保護都來不及,竟然有刀來刺,下刀子的人真是打靶都打得過了!陳暮心里憤憤不忿的想。
然而他哪里知道,那人已經用不著打靶了,早就已經自己了卻了自己。
「奇怪了啊,傷得好像不是很嚴重嘛!」陳暮自言自語的道,目光卻始終不離那對啥,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兩個如倒扣瓷碗頂峰的兩顆櫻桃已經在空氣中瑟瑟地俏挺起來,粉紅欲滴。
「本來就不嚴重!」一個幽幽的聲音響起。
「那為什麼又會昏迷呢?」陳暮更是不解了。
「裝的!」聲音清冷。
「你……你沒昏?」陳暮這才和自己對話的正是躺在桌上的方倩茹,此時她的雙眼已經睜了開來,正直直的剜著他,猶如兩把寒氣森森的利刃。
「你很希望我昏迷不醒,然後把我扒光是不是?」方倩茹眼神中帶憤恨與幽怨。
方倩茹的話一下就把陳暮給激怒了,只听他冷哼道︰「這個我不否認,不過我更想在你清醒的狀態下把你扒光!」
「姓陳的,你太無恥了!」方倩茹咬牙切齒的道,不過听到陳暮這話,雙靨卻突然紅了,眼楮也有一絲濕潤。
「我怎麼無恥啦?我這可是在救你啊。」陳暮方倩茹脾氣也見長了。
他卻不知道,也只有面對他,方倩茹才會露出如此激動的狀態。
「那這回遂了你的願了,我現在已經清醒了。」方倩茹語氣冰冷得听不到一絲感情的問。
「啊?」陳暮無語了,自己剛剛的話只是隨口亂說的。
「我讓你看了,如果你覺得這樣還不夠的話,你可以把我的裙子再往下撕,甚至可以把我的內褲也像紋胸一樣扯掉!」方倩茹眼楮流出了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