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婚之鬼奴修仙 134、他騙了他

作者 ︰ 戈聃

百萌萌年歲尚小,騰雲駕霧的新奇和流連忘返的美景讓他將喪父之痛暫時丟到了九霄雲外,一雙葡萄般大小的黑眼楮好奇的來回張望,雀躍的手足舞蹈。

奴夜青看到他眼中的童真,低眉一笑手輕撫自己的肚子。

片刻,他們降在峻峰之巔,俯瞰整個胥閔派的冰山雪峰,一種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豪情壯志瞬間充斥心間,她寵溺的撫模百萌萌可愛的包子頭︰「你看到了什麼?」

「我看到了仙氣氤氳如夢似幻的仙境,我看到了一覽眾山小的豪情壯志,我看到了爹的魂魄在夕陽映輝下向我揮手告別。」百萌萌用稚女敕的聲音說出如此成熟的話來讓奴夜青心頭驟疼。

只有經歷生死、坎坷的人才會突然之間長大,學會如何去面對的美好,現在的殘忍和未來的未知,奴夜青是,百萌萌亦是。

「看%無%;「%小說到你突然之間長大了,我既是高興又是心疼,高興你學會了堅強學會了長大,心疼你在本該在父母懷里撒嬌的年紀卻要經受喪親之痛,心疼你要在小小的年紀學會堅強、學會承擔。」

奴夜青感概萬千︰「你打算以後怎麼辦?」

百萌萌稚女敕的臉上爬上絲絲苦笑,一副不符合年齡的成熟讓奴夜青柔腸百結,苦澀不堪︰「一夜之間洪災泛濫將整個漁村淹沒,村民們都被淹死了,在胥閔派的仙者趕來之時爹為了救我早已被灌木從心髒處橫穿而過,雖然蟬兒用盡了渾身法術,可是依舊無力回天,現在爹也死了,整個漁村就剩下了我一個人,我想修仙,就像當初送你過煉獄之海時說的一樣。修的最上乘的法術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夜幕降臨,雪山之上的夜晚別有一番風味,漆黑如墨的夜空像是被擦洗過一般透徹,不參雜任何的雜質,耀眼如火的明星眨巴著眼楮,一眼望不到邊的白雪覆蓋著大地,萬籟俱寂。

奴夜青焦急的守在胥閔派的山門之前,她派狼女去打探其他仙靈的蹤跡已經一整天了還不見回來,又加之白天時有人變成狼女模樣潛進胥閔派,她心里就更加踹踹不安。不好的念頭總是浮現在她腦海。

冷風吹打在臉上生疼的感覺與焦急的歸心想比早就不算什麼了。

「齋主在等狼女嗎?」。胥若萱不緊不慢的聲音傳來。

奴夜青轉身只見胥若萱一襲白衣飄然出塵的浮現在身後︰「胥掌門真是有心了,此次有人冒充狼女模樣闖進來,我心里總是隱隱不安,老是感覺狼女遇到了危險。」

胥若萱走上前與奴夜青並排而站︰「吉人自有天相,齋主還是放寬心些。」

她頓了頓,又道︰「長夜漫漫,不如你我去雪峰之上散散心。」

奴夜青點頭答應,沉默不語的與胥若萱漫步在白雪皚皚的雪山之上,夜風伴隨著腳步聲掀起裙擺露出身後兩行清晰可見的腳印。

「掌門我能向你打听個人嗎?」。奴夜青沉默已久。

「齋主請問便是?」

「胥閔派中可有一個叫雲陵的人?」

胥若萱眉頭微皺。思索片刻搖了搖頭︰「胥閔派派中弟子三萬余人,個個我都心知肚明,不過從未听說過有個叫雲陵,不知齋主要找的人確定是在我門中修仙?他到底齋主的何人?」

奴夜青不可置信的看著胥若萱。眉間一縷憂色,滿懷希望的心像是被澆了盆涼水︰「她是我的夫君,雖然他與我並未拜堂成親,但是我們已行周公之禮。夫婦相稱了,在霧柳鎮時我身負重傷被人界帝皇公孫曌所救與他失去聯系,後來得知他家族有事已返回家族。此次前來胥閔派一是為了解紅菱的嗜靈毒,二來便是找他的,掌門好好想想是不是你記;「了?」

胥若萱了然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不過我是不會記;「的我們胥閔派真的沒有此人啊。」

奴夜青像是被人當頭一棒瞬時蒙了,腦袋里一片空白,怎麼可能?難道是她猜;「了還是他騙了她?

可是,修仙門派不外乎三個刑晨山、壽飛她、胥閔派,壽飛寺都是和尚雲陵絕對不會在那里修仙,刑晨山也不可能,在風馳城時刑晨山的一眾弟子都見過雲陵,可他們並不認識,除此之外便只有胥閔派了,而如今胥若萱這般肯定的否決了她的猜測。

她感覺自己突然變成了一只無頭蒼蠅,沒有了方向,失去了感知。

他騙了她?他騙了她?——

突然一股甜性涌上心頭,鮮紅的血液順著奴夜青的唇角邊流了出來,緊隨著月復中傳來錐心之痛讓她眼前一片殷紅失去了知覺昏死了。

胥若萱眼捷手快將忙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子,驚呼道︰「齋主、齋主。」

鳳凰台上鳳凰游,負約而去,一夜苦等,從此江南江北,萬里哀怨。

奴夜青醒來已是翌日天色微亮之時,她疲倦的撐起重若石頭的雙眼,映入眼里的是欣喜若狂的蟬兒。

「阿奴,你終于醒了。」

蟬兒說著轉身接過百萌萌手中的藥碗,遞到她的唇邊︰「快喝了這碗保胎藥,昨天晚上你急火攻心有了滑胎的跡象,要不是的及時只怕你這孩子早就保不住了。」

奴夜青心里像是又刀子在攪動,錐心之痛讓她雙眼泛紅,兩行清淚汩汩而流打濕了貂毛枕頭。

「你怎麼哭了,傷心對胎兒發育不好的,快別哭了。」蟬兒焦急的用手擦拭奴夜青臉上的淚痕。

奴夜青淒苦一笑︰「喝了又有何用?不喝也罷,孩子的父親恍如人間蒸發了一般,留著他只會讓我心如刀絞。」

蟬兒望見她眼中的絕望心頭一驚︰「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啊,別說傻話了,快喝了吧。」

奴夜青搖了搖頭將她的手推遠,決絕的別過了頭。

蟬兒舉在空中的手愣了愣,自從與阿奴相識以來從未見過她的夫君,如今看來想必他們二人之間一定有什麼誤會。

看到奴夜青蕭條決然的背影心疼的搖了搖頭,情傷是史上最難治的傷,話說解鈴還須系鈴人,看來只有阿奴自己才能解開了。

「那我將藥碗給你放在一旁,如若你想通了願意喝了你直接取來便是,我和萌萌就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蟬兒將藥碗放于一側,拉著?*??陌倜讓紉徊餃?贗返某鋈Х恕 br />

奴夜青越想心頭越是難受,她自從與雲陵相識以來都好像是一場兒戲,他總是雲山霧里的突然出現幫她解除困難,而後莫名其妙的失蹤不見,後來又酒後亂性行了周公之禮,結了夫妻,這一切的一切都像似一場夢,那麼的不真實,甚至連他也感覺分外陌生,甚至遙遠。

她記得他說過‘他是她今生注定的夫君’,他說過‘他會負責,讓她嫁給他’。

如今想來難道這些都是假話嗎?就如通他的人一樣從頭到尾都是在騙她嗎?

天幕如血,尚嫻殿外,胥閔派弟子里三層外三層圍了個水泄不通,所有人都如臨大敵一動不動,四周若隱若無的殺戮之氣似乎將時間凝結成冰。

幽靈兒手握長劍,正架在滿身傷痕的狼女喉結之處,雙眼驚恐的看著身著黑衣雙翼展翅的東蝠將細長的黑色指甲深深的刺進了胥若萱的太陽穴,胥若萱蒼白的臉上血跡斑斑,泛紫的嘴唇上下打顫像是中了毒,致使身子無力的被東蝠提在手中。

所有人都大氣不敢出一下,緊張的看著胥若萱不知如何是好。

東蝠睥睨眾人,星目中充斥著濃烈的殺氣和憤恨︰「馬上放了狼女,否則我讓你們的掌門死無葬身之地。」

幽靈兒緊張的看著東蝠的長長的指甲一點一點陷進胥若萱的太陽穴,心里陣陣揪痛︰「你這妖魔真是不知深淺,你可知道狼女日前瞞天過海殺我師十三人並劫走身中劇毒的仙靈,我將她帶出胥閔派認罪服法理所應當,反倒是你因為狼女不明就理擅闖尚嫻殿算計掌門,這罪上加罪她死都不足惜。」

說著手中長劍更近三分︰「至于你嗎?看在你情深義重的份上只要你乖乖放了掌門,我等還能饒你性命。」

東蝠冷哼一聲︰「狼女有沒有殺你門中弟子我才不管,我只看到你們幾十號人以多欺少個個對她一個弱女子拔刀相見,將她傷的體無完膚,她是我的朋友,我怎會眼睜睜看著她受你們的欺負,為了救狼女我是不會惜命扔下她一人苟活的。」——

奴夜青睡的昏昏沉沉之時,急促的拍門聲將她拉回了現實,她懶洋洋的起身開門,只見蟬兒慌里慌張拉著她就往尚嫻殿飛去。

「你這丫頭,什麼時候也變的這般風風火火不成體統了。」

蟬兒拼命搖頭︰「狼女和東蝠回來了,可是狼女身負重傷昏死不醒,東蝠要挾胥掌門致使其深重劇毒,如今和水雲間間主在尚嫻殿僵持不下呢。」

奴夜青心頭一驚,混沌的腦袋瞬時嗡嗡作響,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待猶豫加快飛行速度向著尚嫻殿飛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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