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婚之鬼奴修仙 160、梨花迷情

作者 ︰ 戈聃

風紫陌面無表情,紅唇輕輕在身旁的美女嘴上啄了一下,喜得那女子笑的像吃了蜜一樣甜,他細長的眼楮妖冶的瞥了一眼她,勾魂似的眸子讓她險些陷進去,微微不耐煩道:「你如果來這里是訓斥我的話你可以馬上走了,如果你是已經想好願意做我風紫陌的的話,我或許還能考慮?」

「你——」奴夜青被氣得狠狠跺腳,她不明白才幾日未見風紫陌為何好像完全變了個人似的,難道這一切的變化和潼倥有關?

她顧不得多想,瞬間用鳳凌甩開兩個纏人的,拽起風紫陌的胳膊就往梨花林奔去。

梨花輕揚如雪花般泄了蒼穹,白茫茫猶如地毯鋪滿一地,踩在上面軟軟的很像她此刻懸浮不定的心,奴夜青狠狠將風紫陌扔到地上,氣呼呼的訓斥道︰「是不是潼倥對你做了什麼?為何你不僅對他的話言听計從,而且恍如變了個人似的,變得放蕩不羈,沉迷酒色,說好的會為淺木兮負責的承諾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如今讓她心力交瘁的一個人在陰陽宮整天面對斷臂傷心不已,而你卻整天泡在酒池肉林,玩弄著別的的身體,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風紫陌慵懶的躺在地上,爛做一團,微微震怒的瞪著氣鼓鼓的奴夜青,嘲笑道︰「我風紫陌向來就是以風流成性著稱的,只是你沒有看到而已,再說這里是妖族,我才是三千妖殺之首妖王。怎麼輪也都輪不到你來教訓我吧。」

霞光始末,暗雲氤氳,幾縷月色劃過梨花辦打在臉上。陰影慘淡,奴夜青很是受傷,風紫陌說的很對,她只是一個被他一時興起隨手救來的小嘍嘍,她有什麼資格來教訓他呢?說到底她這條命都是他給的,就算他要收她也無話可說。

她低下頭,傷心至極。轉身欲走,被風紫陌無情的拽住了裙擺,暮然一股強大的拉力讓她防不勝防摔倒在軟綿綿的身體上。一個反轉就被他嚴嚴實實壓在了身下,她的雙手被禁錮在頭頂無法動彈,濃烈的酒味逐漸逼近。

這一切來得太過突然,當她意識到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時為時已晚。風紫陌的唇已經柔軟的在她脖頸間游走。每一寸的摩擦吸允都讓她渾身顫栗,呼吸也變得急促,腦袋里混亂一片,

絲絲微風進發間,她的腦袋暮然清明,奮力掙扎著想要擺月兌,惱羞成怒道︰「你放開我,風紫陌。你這是干什麼?我已是人婦,懷有身孕的。我不是和那些浪蕩成性的風塵女子,你不能這樣。」

風紫陌好像很貪戀這種感覺,完全沉浸其中,可是當她听到奴夜青的話時,身子微微一怔,反而啃食的更加猛烈,嘴里低低嘟囔著︰「你不是風塵女子你卻能夠隨意和別的男人酒後亂性,為他堅守忠貞,為他懷孕生子,那為什麼和我就不能?我比他差了哪一點。」

他的手一點點蔓延到內襟,嚇得奴夜青哆嗦不已,她不知道改些說什麼,也不知道該如何終止這件事情的發生,風紫陌依舊在她身體上肆意的啃食索取。

突然,悉悉索索有腳步聲漸進,小亭雅居是妖族比較偏遠的別院,一般鮮少有人前來,除了奴夜青一人獨居之外就是巫寒會時而來看望她,夜色濃重想來一定是巫寒來看她是否安睡。

奴夜青以為抓到了救命的稻草張口想要呼喊,可是救命二字卻卡在喉嚨遲遲喊不出來,她腦海中浮現出很多事情讓她不知怎麼辦?若喊救命,巫寒一定會看到這個不堪場景,她的臉面無處可放也就算了,若是傳到淺木兮耳里,只怕又是一場腥風血雨;可要是不喊,風紫陌終將會做下錯事,她會對不起雲哥哥,更對不起淺木兮。

正在她不知如何是好時,巫寒可能在小亭雅居內沒有找見她便悄聲呼喚,風紫陌听到了聲音才停止下了索取,起身整理了下衣衫,眉頭緊蹙顯得極其不耐煩,很不高興的低罵道︰「賤婢,要不是小兮受傷才多留你幾天小命,現在又來破壞我的好事,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他低低咒罵完,掃了一眼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奴夜青︰「好好休息,明日隨我出妖族去外面辦些事。」

听到此話,奴夜青的眸子微微動了動,干裂的嘴唇抽了抽︰「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肯放我離開。」

「我說了,兩個月後參加完我和小兮的婚禮我自然會送你離開。」風紫陌紫色麗影巋然消失在了暮色之中。

奴夜青起身整理了下儀容,調整好心態回到了小亭雅居,巫寒正坐在凳子上焦急的等待著,看到她回來不禁站起身︰「你這是去哪了?夜里更深露重,很容易傷著身子。」

說著就將一件披風披在了她的身上,倒了杯熱茶遞了。

奴夜青接過茶杯飲了幾口,感覺身上微微回暖,她瞥見巫寒爬滿憂傷的眉宇,恍如想起剛才風紫陌臨走時所說的話︰「看你今天神情很是不好,是不是風紫陌因為你兩度脅迫我的事情責罰你了?」

「這都是我應該受的,不過我還得感謝妖王他大人有大量,允我兩個月時間好好照顧主人以報答主人對我的恩情。」巫寒淺淺一笑,好似艷陽殘雪,美艷無比。

原來,淺木兮本是一顆即將枯萎的梨花樹,當年因緣巧合受九海歸一指點迷津受到陰後火鳳的疼愛,經過陰後火鳳的悉心培育終于幻化成人,而當時與淺木兮同根而生的還有一顆梨花樹,那便是巫寒,同為梨花樹,而且同根而生卻相比較淺木兮的枯萎凋零而言巫寒則枝繁葉茂,梨花花瓣白女敕可愛,含苞欲放,嬌艷欲滴。

同根相生的植被一般不會受到營養問題而生長不良,但是淺木兮和巫寒則不同,她們兩個若生只生一顆,若死雙雙枯萎,或許這就是她們二人的宿命。

因為世界上沒有長得一模一樣,命運一模一樣的植被,只有獨一無二的存在。

淺木兮為了讓巫寒能夠活下去便偷偷將營養全都渡給了巫寒,結果巫寒日益繁茂,而她則日益枯萎,她們就此分別之時巧遇九海歸一游歷之九鯉溪畔,看到她們姐妹生生相惜,卻又要面臨生離死別的痛楚,便施法卜了一卦,算到淺木兮命不該絕並且還有一段塵緣未了,于是托夢給陰後火鳳讓她救下了淺木兮,而巫寒卻命中注定只能為淺木兮而活,于是九海歸一為她改頭換面,留在了淺木兮身邊伺候。

看到這種雙生親情和不可逆轉的命運,實乃可悲。

「你別擔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奴夜青拍了拍巫寒的手,安慰道。

妖族的仲夏悶熱而惱人,天氣陰晴不定像極了風紫陌的脾氣,後半夜時雨開始淅淅瀝瀝時斷時續,或許因為天亮就要出妖族的緣故,奴夜青一整夜未眠,她不知道風紫陌到底要干什麼?也不清楚他要帶她去什麼地方?會不會捎帶著去看看狼女的近況,以及小可愛是否已經和勾文耀出了刑晨山?還有東蝠他是否依舊和玲瓏在一起?更重要的是她能不能打探到紫蓮的消息,雖然風紫陌說紫蓮已經慘遭閻婆婆毒手,可她是怎麼都無法相信,除非她親眼看到或者親眼听到。

迷迷糊糊想著天快微亮時才睡著,睡夢中她正在與故人相聚時被一聲沉悶的聲音驚醒了,她牽強的睜開眼楮映入眼簾的是風紫陌正坐在凳子上看著她,桌上扔著一系列化妝之類的東西。

昨天後半夜的雨已經放晴,朦朧的光線空靈的猶如飲醉了的月華,透著微醺的溫柔,熠熠生輝的光彩好似射進了她沉悶依舊的心房,頓時心情好了很多,就連昨夜的事情也一掃而光了。

「坐下。」風紫陌將她拉起來坐到梳妝台前,開始細心的為她挽發。

奴夜青很不適應的撥開他的手,扭捏道︰「你這是干什麼?我自己來就可以。」

「你認為你能將自己畫的別人認不出來嗎?」。風紫陌好似在觀賞玩物似的瞪著她,再次拾發為她挽發。

「什麼別人認不出來?」奴夜青被他的話吸引了注意力,她思忖了很久也沒明白。

風紫陌縴細白女敕的手靈巧的將她的發已經挽好,三千青絲一泄千里,隨意的擼起鬢間的碎發輕巧的編織在後,簡單大方又不失氣質,順手已經拿起畫黛輕輕在眉毛上描繪著柳葉細眉,他微微一愣,輕笑了起來︰「當然是要畫的別人認不出來,出去後你只能是我風紫陌的,直到兩個月後我放了你你才能做回你自己,你可明白?」

奴夜青似信非信的沒有說話,不過她隱隱覺得原因沒有這麼簡單,或許只有出去了才能搞明白︰「那我們是要去哪?」

「去你想去的地方。」風紫陌想都沒想月兌口而出,他畫好後直起身來細細端詳,嘴角淺笑貌似對自己的手藝很滿意似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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