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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中我們是在百獸林相識相遇相知相愛,他陪我勇闖赤虎族盜取環形珠,小舟泛海談心聊天,鳳池城屋頂定情,霧柳鎮冒死求藥——可是這一切的一切我都感覺好陌生,有時候感覺這些記憶像是被強行塞進腦袋里的,讓我真真切切感受到的是一個多月前,也就是地下冥殿傀儡軍團被毀之時,我從昏睡中醒來看到雲哥哥面容憔悴,眸光渙散,嘴唇泛白,形影蕭條,從侍從口中得知他為了操碎了心,一開始他對我寵愛有加,含在嘴里怕花掉握在手里怕碎掉,我感覺自己是這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可是好夢不長,一切是在這個地方開始慢慢破碎掉了。」假阿奴開始說的幸福的像朵花,後面卻越來越淒淒慘慘。
=.==不死草隨著微風搖曳定,像極了此刻假阿奴的心情,時而幸福時而難過,奴夜青從她的言語間仿佛已經捕捉道一些很有用的信息。
例如,假阿奴的記憶里是她和雲哥哥盜取了環形珠,可事實卻是他們為了尋找真相陰差陽錯得知潼涳盜取環形珠,結果與他大戰在一起,最後失火燒了幽魂森林,環形珠依舊被獸守候在環形潭中,直到後來從口中得知環形珠被盜,以此推斷難道環形珠的丟失與雲陵有關?第二個重要的便是假阿奴的記憶截止一個多月前也就是奴夜青真正葬身地下冥殿之時。這些感覺都是被人硬塞進去似的,而且還是被人重新編織過的記憶,這樣說來假阿奴能有今天如此的行為必然不是出自本意。而是因為被人篡改了記憶之後順理成章而做的。
這麼想來真是太可怕,那個幕後黑手到底是何人呢?
她溫柔一笑猶如旭日目光般能暖人心,她對假阿奴很是同情,連自己真實身份都不知道的女子猶如棋子般任人擺布,不僅要為他人做下違背天下的事情,還有接受別人的愛人,生活以及一切︰「我會幫你的。」
與假阿奴拉扯了老半天日頭已經上了三竿。猛烈的熱浪擊打在身上難受極了,她差忘了此次前行的目的是去風月樓找蝶姬的,這眨眼工夫已經這個時辰了。她與假阿奴辭別就來到了風月樓。
她本來想大搖大擺的從正門進去的,轉眼一想前兩次有少卿和公孫曌在側,老鴇就算對她有再大的仇恨也不敢隨意發泄,可是這次不同只有她一人。要是老鴇看到她一定會好好整治她的。索性找個小路溜進去。
頂著玉盤大炙熱的火球繞著風月樓轉了一圈,已經是汗流浹背了,真沒想到風月樓竟然整個大長寬皆百余尺長,她找了個偏僻點的地方縱身一躍依然站在了高牆之內,偌大的風月樓竟然半個人影都沒有,這麼多的小高腳樓她該如何才能找到蝶姬的房間呢?
順著錯綜復雜的小徑幽道,古樓建築,饒了大半天。突然瞥見有兩個丫鬟似的人走了,她靈機一動從杜鵑花戒指中取出玄天鏡。瞬間移至一個丫鬟體內,從宿主體內獲取到準確的位置便控制著宿主向著蝶姬的房間走去。
另一個丫鬟走了幾步同伴沒有跟上來,轉身好奇問道︰「墨竹,你這要是去哪啊?我們趕晚上把衣服洗不完,張媽媽又要責罰我們了。」
奴夜青寄宿的丫鬟墨竹道︰「我知道了莫離姐,我突然想起來蝶姬姑娘房里還有兩件衣服忘了拿,你先去洗衣房我拿了衣服就找你。」
饒了好多彎找到了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她躡手躡腳上去輕輕叩門,好久都不見有人開門,難道這個時間蝶姬姑娘有表演?她準備轉身走時听到房間內有聲音傳來。
一個沙啞刺耳的男人的聲音從喉間艱難的發出︰「我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良久,不見回答。
奴夜青好奇的躲到比較僻靜的地方,用識海便別里面究竟是何人,可是不管她怎麼嘗試都無法看到里面的情景,想必是有人故意布下了結界,沒辦法只能偷听他們的說話內容了。
伴隨著茶杯摔碎的聲音,那男人不疾不徐話說著,可是卻能听出的感覺到濃烈的殺意︰「回答我,難道你想像這茶杯一樣?」
「主人息怒,我——我做不到——」蝶姬如空谷幽蘭的聲音因為害怕帶著微微顫音。
「怎麼?舍不得?你可要記得你是簽了我的生死鍥的,如今我只是想給你一個活下去的機會,你卻說做不到,難道你不想活下去嗎?還是你根本就不在乎你師兄的命?」
「不——不——求求你,別傷害他,再給我些時間,再給我些時間。」膝蓋摩擦地板的聲音清晰入耳。
「這次希望你不會辜負我的期望。」話音剛落,一抹黑影閃電般從屋內閃出消失不見,奴夜青疑惑的望著消失的身影,喃喃幾句到底是什麼人?這麼狠毒。
「誰在外面?」
蝶姬一襲粉色紗衣款款走來,前兩次見她都是隔得老遠,看不清容貌,如此近距離看來她溫婉賢淑,肌膚勝雪,明媚善目,蛾眉皓齒,好一個璧人仿佛從畫中走出來的似的,臉上沒有絲毫哭泣過的痕跡,她看到是洗衣房的墨竹,溫柔道︰「是墨竹啊?」她頓了頓︰「你剛才——」
奴夜青很明白她想要說什麼︰「姑娘耳朵真是靈,我剛到姑娘就知道我來了,張媽媽說你有需要清洗的衣物讓我拿一下。」
蝶姬領著她進了放進指著內室的衣櫃︰「在內室的衣櫃里,你去拿吧。」而後徑自坐在梨花木桌旁倒了杯酒一飲而入,又倒了杯想要喝時被奴夜青制止了︰「姑娘這樣喝酒很容易醉的,而且酒大傷身。」
蝶姬推開她擋酒的手,對著她溫柔一笑,如沐春風︰「你去忙吧,別管我。」
「姑娘有心事?為何壓在心里不說出來呢?或許你說出來大家才能幫你。」奴夜青索性坐了下來,眼里是蝶姬疑惑而又警惕的目光︰「你听到什麼了?」
「不是我听到了什麼,而是你隱瞞了什麼。」
「你不是墨竹,你到底是什麼人?」蝶姬閃電般從壁掛上拔出一把劍抵在奴夜青的脖頸之間。
奴夜青沒有反抗,皺了皺鼻子淡淡的幽香充斥在每一粒塵埃之中,讓每一眼看到的蝶姬都是新的模樣,她微閉了半響眼楮,凌厲的盯著她幽幽道︰「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為何要用忘塵來抹去別人對你的記憶?」
「你——你能嗅到忘塵的味道?不可能的,忘塵無色無味,不是施藥人調制別人根本不可能問道的。」蝶姬不可思議的望著她。
「對,你說的沒錯,忘塵的確是無色無味,可是你總喜歡在忘塵里添加佛桑花,或者別人會忽略掉這一點,可是我卻恰恰在少卿的小屋前聞到佛桑花,特別是夜晚的佛桑花味道更加濃烈,所以你是蔣桑對不對?」
窗外的幽幽陽光傾灑在蝶姬粉色的裙擺上,氤氳出淡淡的光芒,她漆黑的眸子徒然黯淡無光,手中長劍 當掉在了地上,她整個身子仿佛被抽取了筋骨癱坐在地上嚶嚶哭泣了起來。
奴夜青伸手將她頭上凌亂的碎發整理了下︰「我與他隨相識不過兩天幾天而已,但我能看到他很愛你,你為什麼要離開她呢?」頓了頓,掃了眼桌上的酒壺,微微垂頭看著失魂落魄的蝶姬︰「你也愛他不是,愛的每日用酒精來麻醉自己?這到底是為什麼?」
良久,才傳來她微微沙啞的嗓音︰「你不明白,也無法明白,我和他是永遠不能在一起的,我們兩個注定有緣無分。」
奴夜青皺眉看著她,伸手指著門外︰「就因為和那個人簽了生死鍥,你所有的一切都任由他的擺布?」
蝶姬剛想說話,就听到張媽媽的大嗓門漸近︰「蝶姬,快收拾收拾,一會有你的一場演出,客人可都坐滿了就等著你了。」
蝶姬擦拭了下眼淚,調整好心態朝著門外喊道︰「我馬上就來。」
目送著老鴇走遠,蝶姬化妝打扮了下看了眼奴夜青︰「你千萬別告訴少卿我的身份,否則會有生命危險的。」
天空微微泛黃,暮色慢慢降臨,西邊殘陽似血,紅霞如絲綢般輕柔隨風飄搖在天空,奴夜青漫不經心的往城主府走,不經意見到一個小孩,衣服破破爛爛,蓬頭垢面的窩在滿是塵土的牆角,睜著漆黑的眸子猶如黑洞般凝視著她。
看到那雙無神的眼楮奴夜青的心仿佛被人剜去了一角似的難受,正好她途徑一個包子鋪,熱氣騰騰的白霧繚繞擋住了小孩的身子若隱若現,她皺了皺鼻子濃烈的香噴噴的肉味激發了每個味蕾,她忍不住買了四個包子然後來到小孩身邊坐下,揉了揉他凌亂的頭發將包子遞了,小孩睜的大大眼楮不可置信的一動不動的看著她,她將手中的包子再往他面前挪了挪︰「吃吧,我請你的。」(小說《冥婚之鬼奴修仙》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