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急?
呂先鋒當然著急了,若是沒那幫市民沖擊警局,他完全可以慢慢的折磨周辰,折磨到他認罪為止。若現在不令周辰認罪,那就沒借口驅散市民,此事刻不容緩。
「小子,既然知道,就老實配合,我會給你寬大處理。否則,哼……你活著離開綏雲都難。」呂先鋒一臉陰沉,毫不掩飾的威脅道。
「雖然听不懂你在說什麼但是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周辰笑了笑,說道︰「那我就拭目以待。」
「你是在找死。」如此威脅,對方竟毫不畏懼,呂先鋒氣的咬牙切齒道︰「上電棍。」
「呂副局,這……這不太好吧!」站在一旁的警察為難的說道。
「你他娘的不想混了,不听話趕緊跟老子滾蛋。」周辰不懼怕自己也就罷了,如今連下屬都不听話,呂先鋒哪里能不氣,抬腳朝那警察%無%;「%小說踹去,罵罵咧咧道︰「快他娘的用電棍。」
被踢的警察一臉為難,只好從桌洞里拿出電棍,朝周辰走了。
「電,給我狠狠的電,打開最大伏。就不信這小子能忍受得住。」呂先鋒氣急敗壞的吼道。
那警察一步步朝周辰走去,打開電棍開關,可實在忍不下心用電棍電周辰。一旁的呂先鋒氣的肺都炸了,真是沒用的東西。呂先鋒上前一步,一把奪過電棍,狠狠的踹了那警察一腳,提著電棍就朝周辰身上觸去。
盯著步步緊逼的呂先鋒,周辰臉上漸漸籠罩起一抹殺意。難怪綏雲縣這麼亂,上不正,下能好?綏雲縣的警局簡直就是烏煙瘴氣。看到呂先鋒拿著電棍朝自己觸來,周辰雙拳緊握,猛然用力。
「 嚓」
狹小的審訊室內傳來一聲劇烈聲響,扣住周辰的手銬直接被掙開。呂先鋒等人根本沒反應是什麼聲響,只見周辰猛然從椅子上站起來,伸手一抓,一把抓住呂先鋒的手腕,用力一轉,電棍直接轉了,抵著呂先鋒的胸膛。
「茲啦……」
「啊……」
十幾萬伏的電壓觸在呂先鋒身上,縱然只是一下,也直接讓呂先鋒昏死。審訊室內剩下的兩名警察一時間都嚇傻了,他們完全沒看清周辰的動作,也想不明白這家伙明明被手銬扣著,為何能掙月兌出手。直到看到周辰握著電棍,兩人才反應,嚇的腿肚子都軟了,立即跪在地上,求饒道︰「大哥,求你饒了我們。」
我去!
不是吧!
這綏雲縣的警察可真夠奇葩的!
這樣就被嚇傻了。
「老實的坐在一邊,別唧唧歪歪。」周辰語氣冰冷的說道。
那倆警察麻溜的從地上爬起來,動作快速的坐在椅子上,睜大雙眼望著周辰,愣是一句話不敢說,就算是肚子里憋著氣,連屁都不敢放。只見周辰蹲,手指放在呂先鋒的月復部,被電昏的呂先鋒立即醒了。
醒來的呂先鋒看到周辰,猶如見到鬼一樣的,身體不停的往後退,驚恐萬分的喊道︰「別,別殺我。」
「還真是個廢物,就你這樣的廢物還能當副局長,真是夠可笑的。」周辰一臉冷笑的說道。
「,大哥,我;「了,你饒了我吧!你打傷朱重這事就這麼算了,我保證不追究。」呂先鋒跪在地上求饒道。
「你不追究,可我還想追究呢!」周辰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威脅道。
「哥啊!爺啊!爹,我叫你爹行了吧!求你饒了我吧!」听到周辰還要追究自己,雖然不知道這人到底多厲害,可能將手銬給掙開,絕對不是一般人,呂先鋒徹底嚇傻了,完全不顧及形象的跪在地上哭天抹淚的求饒道。
對于呂先鋒這種欺軟怕硬的主,周辰簡直無語了;雖說周辰懶得跟這種人計較,可想到呂先鋒助紂為虐,若是放過他,被迫害的人肯定不計其數,定然不能這麼輕易的饒過他,這種人活著就是個禍害。
但殺了這種人簡直就是對自己的侮辱。
周辰運行內勁,手掌輕輕的放在呂先鋒的心髒部位,一股內勁沖擊而去。呂先鋒頓時感覺心髒猶如針扎一般,疼的冷汗直流,牙齒打顫,連移動都移動不了分毫,那模樣就好像經歷十八般酷刑。坐在椅子上的兩名警察看到這一幕,也嚇出一身冷汗,眼神充滿恐懼的望著周辰,生怕對方也對自己下手。
兩人很想立即逃出審訊室,可身體就好像黏在椅子上一樣,愣是動不了。
一股內勁沖擊呂先鋒的心髒,周辰緩緩松開手,臉上掛著微笑,說道︰「若是不想死,就將你這些年做過犯法的事一一說出來。你倆一會做好記錄。」
「是,是。」那倆徹底被嚇傻的警察頭點的就好像小雞啄米一樣立即說道。
將做過犯法的事一一說出來,我去,若是真的說出來,那自己還有活命的可能嗎?貪污受賄、利用職權、強迫良家,這種事情若是抖出來,呂先鋒只有死路一條。
不說。
絕對不能說。
他還敢殺了自己不成?
若是殺了自己,他也活不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一向廉潔公正,沒做過任何犯法的事。」呂先鋒一改剛才軟弱性子,倔強的說道。
「哼……看來你不相信我能讓你生不如死。你試著用手踫一下心髒部位,是不是疼的撕心裂肺?若我不給你解決,用不了倆月,你就心脈枯竭而死。就算醫院檢查都檢查不出來。」周辰拉了把椅子,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笑著說道。
兩年來,周辰一直都跟醫鬼生活在一起,耳渲目染的學會了醫鬼幾分功夫。特別是對人體穴道、脈絡的掌控,比醫鬼還略勝一籌;更何況周辰是內勁高手,能以內勁來摧毀體內經脈。
呂先鋒一臉驚恐,一個人怎麼能厲害到這種地步,自己明明沒感覺到任何疼痛。可看著周辰自信的模樣,縱然心里不相信,可呂先鋒還是不由自主的伸手踫了踫心髒部位。
「啊……」
手指剛踫觸到身體,呂先鋒就疼的拿開,那股鑽心的疼痛感簡直讓他連死的想法都有。
「大爺,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說,我都說出來,求你放過我。」呂先鋒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道。
「說。你們紀錄。」周辰冷冷說道。
小命在人家手里,呂先鋒哪里敢不從,就算是做一輩子牢,也總比現在就死了好吧!呂先鋒立即將以前做過的骯髒事說了一遍。
听著呂先鋒講述自己做過的事,周辰臉上的殺意愈發濃厚,此人的罪行簡直罄竹難書,死一萬次都不夠。利用朱重等人中飽私囊就算了,他竟然還做過逼良為娼的事,逼迫一位良家婦女當自己的情人,那良家婦女的多次報警,他竟然令人將其打死,甚至連那人兩歲打的孩子都不放過。
簡直就是人渣中的人渣。
等到呂先鋒寫滿罪行的紙上簽字,周辰一臉冰冷。呂先鋒跪在面前,求饒道︰「大爺,我說都說了,你放過我吧!」
「滾。」周辰怒火中天,抬腳踹去,厲聲吼道。
呂先鋒被踹的在地上滾了幾圈,立即又爬到周辰面前,繼續求饒。
就在這時,審訊室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外面傳來充滿磁性男人威嚴的聲音。
「呂先鋒,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