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審訊室外又抽了根煙,又給張子良打電話,對方依舊關機;吳柳奇實在沒辦法,將審訊室的門推開,一臉陰沉的走了進去。
「警官,怎麼了?」望著吳柳奇那張陰沉的面孔,周辰有些驚訝,忍不住問道。
「周辰,別以為我不知道之前你是周家大少爺,還是周家未來繼承人,可兩年前,你被逐出家門,如今周昊成為周家未來繼承人,你對他心生恨意,所以才動手殺他。」吳柳奇面色深沉,坐在椅子上,眼神直直的盯著周辰,企圖從對方臉上找尋線索,可周辰面色坦然,幾乎沒任何的反應。吳柳奇繼續說道︰「雖說周昊被倭人保護,可你竟編造出倭人是奸細的事情,你自己不覺得可笑嗎?」。
「警官不相信我?」周辰神色凌然,淡然問了一句;沉默片刻,覺得事情不對勁,若是對方真的想查,肯定能查到自己所言非虛,畢竟這?無?;「?小說些消息都是從豺神口中得知,那就說明面前的警察很可能被周家人收買了,周辰淡然一笑,說道︰「還是說有人給你下了命令要我的命。」
「啪」
吳柳奇滿臉怒火,猛然伸手狠拍了一記桌子,吼道︰「你以為我吳柳奇是什麼人?自己殺人,還誹謗別人,果然心術不正。」
望著吳柳奇怒火中燒的模樣,並不像是氣急敗壞,周辰微微一笑,問道︰「那警官為何肯定我說的的話是編造的?你調查了嗎?」。
靠。
若是有權利我不調查了,關鍵是沒這個權利。
而且局長又不相信。
「調查沒調查是我們的事情,你現在老老實實的將你打傷周昊、殺樹下野合的事情交代清楚。」吳柳奇一臉不耐煩,冷冷說道。
「該說我的都說了,至于你信不信,那就是你的事情了。」周辰聳了聳肩,回答道。
「我這人不主張用刑,可現在上面逼的緊,你又不松口,看來只有用刑了。」吳柳奇深深的嘆了口氣,威脅道。
「你可以試試,我保證你會後悔現在的決定。」周辰面色陰沉下來,一雙陰狠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吳柳奇,毫不顧忌的冷冷威脅道。
「威脅警察?哼……就算你說的是實話,可你殺人是事實,也別妄圖逃避法律的制裁。」吳柳奇一臉冷笑,極為不屑的說道︰「別說你如今不是周家大少爺,就算是,殺人也得償命。」
听聞吳柳奇義正言辭的話語,看來此人並不是受周家人的威脅,只是不相信自己說的話;如此,周辰也就放心了,他就擔心警局里出現敗類,被周家人收買,對自己下黑手,周辰淡然一笑,說道︰「警官,你說若是除掉一個安插在倭國的奸細,國安局會怎麼處理此事?」
「恩?」吳柳奇有些詫異,沒想到周辰還抓著這個問題不放,淡淡道︰「應該會予以嘉獎,不追究殺人罪行吧!」
「那若是事情沒調查清楚之前,警察對為國家做出貢獻的人嚴刑逼供,那警察會出現什麼後果?」周辰笑了笑,繼續問道。
吳柳奇臉色陰沉不定,猶豫不決,問道︰「周辰,你確定你說的都是真的?」
「吳警官願意相信我嗎?」。周辰沒有回答,笑著反問道。
吳柳奇沉思片刻,一臉堅定道︰「好,我就相信你一回,能拖多久是多久,若是你敢騙我,就算不當這個警察,我也絕對會讓你不好過。」
周辰一臉微笑,並不搭理。
兩人面對面的坐在審訊室里,誰都沒有說話,氣氛很是詭異。
突然,審訊室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吳柳奇從椅子上站起來,剛將審訊室的門打開,便看到一群陌生人沖了進來,這些人穿著的服飾極為特別。吳柳奇卻認得,這可是國安局成員的服裝,只見走進走進來的那人望了一眼審訊室,眼神定格在周辰身上,冷冷問道︰「你便是殺了樹下野合的人?」
听聞對方並沒將自己定義為凶手,周辰心中一喜,看來查出來了,只是不明白為何國安局的人會出現在警局。
「對,是我。」
「帶走。」
那人冷冷說了一句,其中兩名手下立即上去將周辰扣在椅子上的手銬打開,架著周辰便要離開審訊室。
「這位同志,到底什麼情況?這人是我們警局抓捕的,你們憑什麼帶走?」吳柳奇驚訝的問道。
「我是國安局的,此事關系重大,已由我們國安局全權負責。」
那人剛寧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語氣冰冷的說了句,便帶著下屬離開了;審訊室內只留下吳柳奇,思考了許久,吳柳奇才回過神來,看來周辰應該說的沒;「,張子良調查出樹下野合真正的身份,曉得事情的嚴重性,國安局的人便插手進來了,就連張子良也不敢向自己泄露信息,所以才關機。
想通這些,吳柳青便不停留,直奔局長辦公室。
在國安局成員的帶領下,周辰出了警局,上了一輛掛著軍區牌子的越野車。
「周辰,你是如何得知樹下野合是倭人安插在華夏的內奸?別企圖說謊,你來上京市沒幾日,之前跟樹下野合沒有絲毫接觸。」那人一臉冷酷,氣勢逼人的問道。
面對能力通天的國安局,周辰滿臉無奈,只好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真相說了一遍,只是並未提及豺神之所以跟自己是因為自己手中的那把匕首,而是說成它想改邪歸正,不再助紂為孽。
「雖說你目的不純,但能陰差陽;「為華夏除掉奸細,也算是立功。功過相抵,我現在便送你離開。」那人語氣冷冷的說道。
「那我那把被警察激活的匕首呢?」周辰連忙問道。
外人不曉得,可周辰已經知道那匕首是件寶物,更何況還得用它來收留豺神,不然毛利神得知徒弟被殺,定然以神識尋到豺神,那自己就麻煩了。
「這事不歸我們管,不過既然從我們這邊證實你無罪,警察應該不會扣押你的匕首,你直接去警局要吧!」那人態度冰冷,說道︰「下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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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公安局局長沈子清打完電話,周宇確定周辰無法逃避法律的制裁,身上的殺意才漸漸緩和下來。
在手術室外等待手術做完,看到醫生出來,周宇立即上前,詢問道︰「醫生,我情況如何?」
「周先生,很抱歉,貴的骨骼斷裂的太厲害,而且凶手下手的方法太奇怪,根本沒治愈的可能,估計只能裝假肢。」醫生無奈的搖了搖頭,解釋道。
「什麼?裝假肢?我怎麼可能裝假肢呢?」周宇簡直猶如發瘋了一般,怒吼道︰「你什麼狗屁醫生,會不會治病,信不信我讓院長將你給開了?」
被罵的狗血淋頭的醫生閉口不言,他可是知道周家在上京市的實力,不敢得罪周宇。
就在這時,剛將周辰趕下車的一群國安局人員走了,走在最前面那人走到周宇面前,從懷里掏出證件,說道︰「周宇,我是國安局的人,我們現在懷疑你與倭人密謀,企圖破壞國家安定團結,現在要帶你接受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