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射而去的「箭矢」速度極快,簡直猶如子彈一般射來,楚龍吟凌空一躍躲過一擊;可身子剛站穩,那東西竟來了個回馬槍,從身後刺來,楚龍吟立即轉身,一把將那東西緊抓在手。
抓在手中,楚龍吟感覺那東西很滑、很濕,簡直就像泥鰍一般。
「噗嗤」
如此滑潤的東西,楚龍吟根本無法將其控制出,那東西順著楚龍吟的手朝著他的面門爆射而去。楚龍吟毫不遲疑,立即將腦袋那歪,躲過一擊,身影往上一躍,眼楮直直的盯著如此惡心的東西。
懸浮在空中的楚龍吟低念口訣,雙手快速結印,將手緩緩伸到背後,一把抓住後頸,手指猛然戳了進去,硬生生的將脊骨抽了出來。
天啊!
站在所有始神教成員都驚呆了。
傳聞楚冥王修為強勁,以人骨為兵刃;可$無$;「$小說從未有人見識過他對戰場景,任誰也無法想到楚冥王用的竟是自己的脊椎骨。
將脊椎骨抽出,身體還能保持直立嗎?
只見手持自己脊椎骨的楚冥王穩穩懸浮在空中,一臉漠然,眼楮直直的盯著下方的龐然大物。
「嗖」
又是一道「箭矢」襲來,楚龍吟手持骨劍,出劍快如閃電般,一劍便朝襲來的「箭矢」刺了上去;被刺中,那「箭矢」猶如活魚一般不停的跳動,拼命的想掙月兌,楚龍吟冷哼一聲,說道︰「管你魑魅魍魎,也休想逃過本冥王骨劍。」
說著,楚龍吟低喝一聲,手微微一動,直接將被刺中的東西劈成兩段。
「嗖」
「嗖」
「嗖」
就在這時,湖底又突然爆射出眾多「箭矢」,齊刷刷的朝著楚龍吟爆射而去,簡直猶如雨滴一般。望見這一幕,楚龍吟臉色鐵青,緊握骨劍手猛然一甩,朝著襲來的「箭矢」劈了;骨劍劈去,可那些「箭矢」猶如知曉危機一樣,竟突然改變路徑,繞到楚龍吟後方朝他刺去。
「冥王,我來助你。」
媚煞低喝一聲,提步朝著那些「箭矢」擊殺上去;站在岸邊觀看的幾名地煞想了想,也大喊一聲,迎了上去。
「嗖」
「嗖」
「嗖」
湖底不斷爆射出來「箭矢」,朝著湖面上的幾人爆射而去;縱然幾人修為強勁,可湖底沖出來的「箭矢」越來越多,簡直得有上千只,而且這些「箭矢」似乎有思想一般,竟能躲避幾人的轟殺。
「冥王,這什麼東西啊?怎麼越來越多?」媚煞劈斷一支射來的「箭矢」,小臉嚇的慘白,驚慌問道。
「千手章魚。」楚龍吟語氣低沉的說道。
章魚?
听聞此話,幾人恍然大悟,難怪那些「箭矢」看上去有思想,而且還如此滑潤,竟是章魚的觸手。天啊!這章魚都活了多久,竟有數千條觸手,而且還如此長。
「可如此龐大的章魚為何在這里?」
「是亡靈,章魚亡靈;若是猜的沒;「,恐怕是被人封印在這里;世上竟有如此修為的人,竟能將如此厲害的東西封印在這里。」楚龍吟感慨萬千,話語蘊含著濃濃的敬佩之意,低聲說道。
「冥王,這東西如此厲害,恐怕周辰三人凶多吉少了,咱們還是撤吧!」將朝自己襲來的一只觸手轟開,焱火面色火紅,說道。
楚龍吟猶豫不決,周辰三人修為根本無法對抗章魚亡靈,恐怕一只觸手就可以弄死他們。面對如此強大的亡靈,楚冥王也沒自信能夠將它擊殺,若不是它被人封印在這湖中,恐怕幾人不死也得重傷。
可若周辰真的死了,那齊使者也沒活的可能。
該怎麼辦?
六十年前,齊使者以一人之力對抗國教局圍剿為教眾撤離爭取時間,;力求保存實力,希望日後東山再起。當日,齊使者留下話語,若他一戰身死,便會在六十年後再現。如今好不容易得到齊使者消息,竟這麼死了,始神教都是因齊使者的精神為寄托,如今精神沒了,那還如何共創新的美好世界?
「不行,本冥王定要擊殺這亡靈不可。」
楚龍吟不信周辰就這麼死了,他可是齊使者選中的人,身懷齊使者魔血。
怎麼可能就這麼死了?
一定要將此亡靈擊殺,下湖一探究竟不可。
「你們為本冥王掩護,本冥王定將這亡靈本體擊殺不可。」
楚冥王低喝一聲,緊握骨劍,朝著湖中章魚亡靈擊殺上去。七名地煞保護其中不斷將爆射而來的觸手斬斷,與此同時,遠在岸邊的十二名天罡也沖入湖中,支援楚冥王。
——分界線——
身體剛潛入湖中,周辰三人立即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似乎要將他們髒腑的魂魄抽離出去,都立即運行內勁,保護起髒腑內的魂魄。剛一入湖,張子菱便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
那瓶子很小,蓋子上貼著一條封印。
張子菱手持瓶子,將封印解開,打開瓶蓋;頓時,瓶中浮現出三個魂魄,游歷在湖中。原本寄存與瓶子里的魂魄被放出來一陣歡喜,可沒想到竟出現在水里,頓時驚慌不已。可還沒來得急驚慌,一股強勁的力道撕扯著他們游動,那三個魂魄發出歇斯底里的驚恐慘叫消失在視線中。
周辰望了張子菱一眼,不曉得他在搞什麼,卻感覺剛剛魂魄疼痛的撕扯感竟然消失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在此時,張子菱指了指下方,周辰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張子菱便朝著湖底沖了。
頓時,他的身體便這麼消失在周辰的視線中。
若不是兩人拉著手,周辰肯定以為自己眼花了。感覺到張子菱那邊傳來微微拉力,周辰朝著湖底沖了進去。身影沒入湖底,眼前浮現的一幕徹底讓周辰驚呆了。
天啊!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湖底世界?
這是怎麼回事?
「哇……這是什麼地方?簡直太美了。」跌落在水潭的封凰望著頭頂上的死湖,激動不已,歡喜的尖叫道。
周辰抬頭望了一番,只見頭頂竟是死湖,明明看到死湖里的水,也沒任何的阻擋之物,可湖死就是不落下來。那種感覺就好像在海底世界一樣,只是唯一不同的是,其中並沒有鋼化玻璃橫隔。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子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到底是誰?為何知道這里的情況?」對于張子菱,周辰一直都覺得他身上的秘密太多了;如今,再也忍不住心中好奇,一臉警惕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