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傘點了卓五爺家那個從來沒沾過灰塵火星的壁爐,柴火是她從雜物間里找到的一把椅子,見上面積了厚厚一層灰,便拿著斧子三下兩下將它變成了木柴,現在躥著通紅的火苗燒得正旺。
喬傘將衣服月兌下來搭在壁爐前,上衣,褲子,nei/衣,而她的身上只裹了條大大的浴巾,現在三更半夜的,她不認為會有人突然出現在客廳里,等早上衣服一干就萬事大吉了。
窩在寬大的沙發上,听著耳邊 里啪啦燒柴的聲音,喬傘也是累得精疲力盡,如果不是突然漲上來的池水,她恐怕要刷泳池一直刷到天亮,就算是古代地主家,也沒有這麼nue/待長工的吧,姓卓的王八蛋簡直沒人性,這五萬塊錢看著讓人眼紅,卻也得她有命去賺,恐怕等不到還清欠款,她就英年早逝,魂歸西天了。
喬傘在心里暗暗問候了一遍那個無情無義,無,;「,小說的卓五,眼皮眨了眨就來了困意。
壁火還在燒著,濕漉漉的衣服上正向外冒著白色的水蒸汽,夜,寂靜如水。
不知過了多久,一雙米色的拖鞋緩緩停在沙發邊,拖鞋的主人先是看了眼燒著的壁爐又居高而下的看著蜷在沙發上的女孩。
她只圍了一條浴巾,很短,勉強可以遮住臀部,露在外面的肩膀和雙腿泛著如玉般的色澤。
她的頭發還是濕的,隨意的鋪陳在腦後,長發凌亂,卻在白色浴巾的襯托下透著一種妖嬈的美,活月兌月兌一只擱淺的美人魚。
睡夢中的人突然翻了個身,隨著她無意的動作,浴巾的邊緣向下滑去,胸前有一抹chun/光半遮半掩,在那塊少得可憐的布料下若隱若現,不大,卻形狀美好。
也許是被這壁爐烘烤著,卓曜的身上突然一陣燥熱,目光中也有股火苗隱約跳動,他松了松襯衣的領口,隨手拿了一只抱枕丟在她身上,正好蓋住了那兩塊女敕白女敕白的肉肉。
往後退了一步,卻撞上了身後的兩把椅子,上面掛著的nei/衣掉了下來,他低頭一看,笑了,粉紅色,她竟然穿這麼幼稚的粉紅色,而且目測大小,最多也就是B,不能再大了。
小饅頭!
阿嚏!
不等鬧鐘響,喬傘便被凍醒了,外面的天還是黑的,山頂那端卻有絲光亮溢出來,住在山頂就是好,坐在客廳里就可以免費看日出。
她急忙伸手去試了試壁爐邊的衣服,里面的火早就滅了,只剩下一堆黑色的木碳,烤了幾個小時,雖然還有些潮,但總算可以勉強穿著了,只是,這nei/衣怎麼掉在地板上,她明明記得自己掛得好好的。
喬傘穿好了衣服便到廚房準備早餐,把粥做進鍋里,又煮了雞蛋,拌了小菜,等這一切準備妥當,鬧鐘便響了,她趕緊解下圍裙蹬蹬蹬跑上二樓。
六點,那個男人要在六點起床。
與往常一樣,門沒有鎖,厚重的窗簾擋住了外面隱約升起的光亮。
喬傘走到床邊,喊了聲,「五爺。」
chuang/上的人根本沒動,線條完美的後背對著她。
這究竟是什麼怪癖,她還是第一次遇見起床這麼困難的人。
喬傘想要離他近一點,這樣才能夠貼近他的耳朵,可是床太大,她不得不先爬上去,被褥的面料都是上等貨,觸感柔軟滑膩,比她天天睡的沙發舒服多了。
想到這天壤之別,喬傘心中的小天平就失去了平衡。
趴在男人的耳側,一手揪著他的耳朵,嘴巴貼上去,氣運丹田,平地一聲……
「五爺——起-床-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