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是不是當過兵啊?」喬傘好奇的看向他,又補充道︰「特種兵。」
沒想到她會突然問這個,夜楓明顯愣了一下。
空氣中浮動著寒涼,一種類似于沉痛般的情緒跌落在他的眼眸中,還沒等跟那一抹黑色交融便已經散去,「是。」
「果然是這樣的。」喬傘為自己的小小發現而欣喜不已,「怪不得你的鼻子這麼靈,不過……」喬傘也裝模作樣的吸了吸鼻子,「我也聞到你身上的味道了。」
這次輪到夜楓吃驚,滿月復好奇的看著她神神秘秘的樣子。
「香水味兒,對吧?」她揚起精致的臉龐,眼窩里好像噙滿了清澈的泉水,他仿佛從那里看見自己黑漆漆的影子。
片刻,他是真的笑了,眼楮彎了一下,「你以前也當過特種兵?」
「女人的鼻子對香水味就是—無—錯—小說很敏感。」喬傘晃了晃自己的手腕,「你瞧我這手脖子,連只雞都抓不著,更何況使槍了。」
她的手腕的確很細,細得連狼見了都要掉眼淚。
他似乎是嘆了聲,「真的不去吃點東西?」
「不了,我要回家睡覺,明天還要。」她像是對待老般,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得了,我器量大,看在你救過我的份上,上次那事兒,咱倆就算扯平了,你也不用總想著道歉啊,請吃飯啊,畢竟你也是替別人干活的,我理解。」
「那好吧,希望不會因為這件事而改變你對我的印象。」
「當然不會,我對兵哥哥的印象一向好。」喬傘嘿嘿一笑,「那我走了啊。」
夜楓站在原地,沒有動,直到看著她坐進了車子,隔著車窗沖他擺了擺手。
他將雙手插進口袋,突然低下頭聞了下衣服上的味道,的確有股香水味兒,應該是顧文卿沾上去的,他厭棄的皺了下眉頭,月兌下外套直接丟進了一旁的垃圾箱。
喬傘在回來的路上就感覺到肚子有些疼,她猜是大姨媽要來了,到家一看,果然!
趕緊洗了個熱水澡,又喝了一大杯熱水,拿來暖寶寶捂在肚子上。
被窩里鋪著暖毯,這個季節鑽進去不會冷,也不會太熱,溫度剛剛好。
將自己蜷在暖融融的被窩里,喬傘抱著暖寶兒,極力忽略小月復傳來的愈發清晰的疼痛。
她想,只要努力睡著,就不會感覺這麼痛了,她不想每次都吃止痛藥,那對身體沒有什麼好處,長期下去還會產生依賴性。
不知道過了多久,喬傘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沒睡著,那疼痛就像一條盤踞在身上的小蛇,怎麼甩也甩不掉。
就在她痛得想要起床吃藥,卻又迷迷糊糊不想爬起來的時候,一只帶著火熱溫度的大手輕輕覆在了她的小月復上,不輕不重的替她揉著肚子。
那手仿佛有著魔力一般,這樣揉搓了一會兒,她竟然不覺得太痛了,相反還格外的舒服,半睡半醒間,她小貓一樣的往那溫暖源靠去,嘴里下意識喃喃的說著︰「五爺。」
「乖小二。」卓曜已經月兌了衣服鑽了進來,一只手摟著她的腰,一只手按著她的小肚子,「爺回來了。」
她又哼唧了兩聲兒,听到回來了幾個字,突然就醒了,抬起睡得朦朧的眼眸,她像是久久沒有見過他似的,眼神迷離著,「五爺,真是你嗎?」。
剛才,她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呢,在夢中,他回來了。
「廢話,睡糊涂了不是。」摟過她的腦袋按在胸前,他低頭親了親她的眉心,又在她的唇上研磨了一會兒,「有沒有想爺?」
喬傘這次算是真的精神了,從被窩里抽出一只手,輕輕的撫上面前熟悉的眉眼,一點點臨摹著他立體的輪廓,感覺他的臉在自己指尖的描繪下逐漸清晰了起來,心頭一喜,「五爺,真是你啊!」
她笑嘻嘻的往他的身上又拱了拱,抬起肉嘟嘟的唇,吧唧一聲就親在他臉上,那份欣喜勁兒簡直像是好久沒有見到主人的小狗兒。
「我以為你不回來了。」憋了下嘴巴,聲音中有絲委屈,那小樣兒看著卓五爺又是心疼又是心癢癢,握在她腰上的手用力捏了捏,「爺不回來能去哪?」
「小三小四小五小六那里啊。」
他的眸光沉了沉,大掌就往她的**上模去,「這麼多,你想累死爺不成,你這個小妖精就要了爺的命。」
「看來真的有了?」
「喬小二兒。」他低下頭狠狠攫著她的唇吸吮著,聲音自兩人的唇齒間溢出,「你以為爺是種馬,是個女人就上?」
喬傘哼哼了兩聲,臉上的表情明顯是不信的,「N。E里的人可都說了,每年在舞會上被你選中的舞伴兒,只要進了你的辦公室就很久不出來。」
卓五爺的臉徹底黑了,「這是哪個王八蛋在胡說八道,爺明天非辭了他不可。」
「空穴不來風嘛!」
「怎麼會呢,乖小二,不要听她們瞎說,爺保證,舞會上的舞伴兒,爺只日過你一個。」他往被窩里鑽了鑽,手掌仍然在揉著她的肚子,「乖乖,還疼不疼了?」
「你又liu氓了,好好不行啊,日啊日的,討不討厭。」
「你不就喜歡听爺這麼,嗯?」貼著她的耳邊,他說得不懷好意,「這種話不是听了會爽嗎?」。
喬傘臉紅心跳,在被窩里用力掐他的大腿,掐得某人嗷嗷叫喚,「看來是不疼了,還有力氣非禮爺。」
他故意貼著她的耳朵吹氣,被那撩人的氣息一拂,喬傘打了一個哆嗦,小月復上的疼痛似乎已經沒那麼嚴重了,側了側身子,她撫模著面前這張帶著憔悴的俊臉,看得出來,他最近應該是嚴重缺少睡眠,眼底下泛著青黑色,大概是趕路太匆忙,身上還有股風塵僕僕的氣息,只是幾天沒見,她就覺得他好像是瘦了。
心疼的磨蹭著他的下巴,喬傘的聲音柔軟起來,「事情辦得還順利嗎?」。
「還好。」他回答的雲淡風輕,從眼神里也看不出真實的想法,不過喬傘隱約猜測,應該是不大順利吧,要不然也不會忙到幾天沒有,看來,她要抓緊把設計圖趕出來才好,只是他回來了,她不可能再明目張膽的去N。E的地下研究所了,她可是答應過風間要替他保密,不然,他鐵定挨罰。
「渴了。」她巴巴的望著他,「想喝水。」
輕點了下她的鼻頭,「好,等著。」
卓曜起身去倒了熱水後重新爬進被窩兒。
水還有些燙,喬傘稍稍踫了一下,皺著秀氣的眉頭,「熱。」
抬起一雙大眼楮,借著壁燈的光亮看向他,「給本吹吹。」
她還記得,當初他讓她包餃子,結果那餃子太燙,他一副大爺似的命令,「給爺吹吹。」
她當時多奴僕啊,儼然一個受到壓迫不敢反抗的小奴隸形象,現在風水輪流轉,趁著自己不舒服,卓五爺一定同情心爆表,所以,該爭取的就要不失時機的去爭取。
卓五爺單手拿著杯子,本以為她會接,沒想到這小女人竟然提出這種要求,英挺的眉毛揚起來,「喬小二兒,你膽子肥啊?」
「肚子痛。」她立刻往他懷里一縮,雙手捂著肚子,「好痛。」
明知道她是裝的,可卓五爺就是拿她無可奈何,輕嘆了一聲,自甘墮luo的將水杯放到嘴邊,抿了下唇,輕輕的吹起來。
喬傘仰起臉,痴痴的看著這個做著這樣的小動作卻依然無法掩飾那一身邪魅氣息的男人,心尖上的幸福簡直就要煮開了,「五爺,你干嘛對我這麼好?」
「還不是被逼的。」他瞪她一眼,感覺到水涼了些,這才收住了氣,的遞到她的唇邊,「乖小二,喝水。」
喬傘一只手扶著杯子,大口的喝起來,只是普通的白水而已,她卻喝出甜絲絲的味道,心滿意足的打了個水嗝兒,她將腦袋靠在他的胸前,眯了眯眼楮,「五爺,你說我們一直就這樣躺著,然後明天就白頭了,是不是挺好?」
「不好。」他回答的毫不猶豫。
「為什麼呀?難道幸福的人不是都希望yi夜白頭永不分離嗎?」。
「廢話,頭發都白了,你的小還能干得動,那爺的福利不也沒了?」
喬傘囧,他怎麼時時刻刻都想著那點事兒啊,跟男人討論這個問題,就別指著他們會花前月下,實在是有傷大雅。
索性閉了眼楮,靠著他的胸膛。
那只手仍輕輕放在她的小月復上,帶著他特有的溫度。
他那天在里答應過她,一定會趕回來給她揉肚子,她當時只當他是在調侃,並沒有放在心上,沒想到時間趕得這樣巧,她肚子痛,他就回來了。
「五爺,鄭浩白死了,他的喪事……」喬傘的提到這個人,她想卓曜一定是對他恨之入骨的。
果然,他的聲音透著不悅,「都死無全尸了,還辦什麼喪事,直接找個地方埋了了事。」
「他的確是可惡,可他畢竟是鄭叔叔的親兒子,就算是死,也得給他個墳頭吧,讓他們以後想起他的時候也好有個地方祭拜。」搖了搖男人的手臂,喬傘用著幾近祈求的語氣,「好不好,寬宏大量的卓先生。」
他從來就不是個寬宏大量的主兒,不過被自家這樣軟磨著,卓五爺還是心軟了,「明天我讓人去辦。」
「謝謝。」這一聲謝謝,她說得格外的真誠,這個男人一直在為她違背自己的原則,她都一一記在心上呢。
說起墓地,喬傘就想起一件事來。
「五爺,當初你在墓地遇襲的時候,那里葬得是什麼人啊?」
*******福音福音,出售五爺牌大姨媽暖手寶,數量有限,先到先得,最先打進的前十名讀者還有機會贏得八哥牌蚊香一盒,還在猶豫什麼,快快撥打吧***********更新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