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26歲女上司 34. 0034?我怕,陪我睡

作者 ︰ 公子 

邵帥一緊盯著朝著前面的組合障礙。這道障礙是一道比較堅硬的立壁。

前面的組合障礙兩邊高達1。6米,中間1。2米,但僅僅容一匹馬通過。

1。6米高的障礙,就算是訓練好的馬,和騎手沒默契的話,有時候也會拒跳。不熟悉賽道、沒訓練好的馬更可能拒跳,一般都會選擇低矮處通過。

要是能搶先從低處通過,別說另一個騎手的馬會不會拒跳,就是速度上也能佔很大優勢,之後的一路障礙都有優先選擇的權利。

兩匹馬齊頭並進,眼看著就要起跳跨障礙。此時秦風動了,邵帥心里一突,下意識地立即催馬。兩匹馬幾乎同時起跳。

「壞了!」秦風心里一驚,沒想到邵帥竟然眼見他動作快一步還撞上來。狹窄的區域兩匹馬爭奪,看這趨勢必然要撞在一起,結局不是傷馬傷人就是馬兒受驚—無—錯—小說暴走,也是危險。

邵帥也是起跳之後就後悔了,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跑出去的馬也退不回來,驚出了一身冷汗。

秦風深吸了一口氣,猛地勒緊馬頭,腳下馬刺一夾,身體也迅速向一邊倒,馬兒被生生拉得轉了向,朝著1。6米障礙越去。

「。」冷秋語心都跳出來了。

馬兒轉了向,卻受了驚後勁不足,怕是要撞在障礙上。秦風當機立斷,倒下時側身一腳踩在障礙上。墨玉負重一輕,剛好越過障礙。而秦風一躍之後,準確穩當地落在馬背上。

一系列動作,只在瞬間,竟比電視里的驚險鏡頭還要驚心動魄,冷秋語臉色發白,連話都說不出來,同時盯著秦風,舍不得移開眼楮。剛剛那個動作,簡直是帥呆了。

「好家伙。」秦風高興地拍拍墨玉的頭,騎馬繼續向前跑。

邵帥長舒一口氣,見秦風如此精湛的馬術,佩服的同時,也被激起了斗志,「秦風,好樣的。剛剛是我一時糊涂。現在咱們好好比一場。」

「好,你就把你看家本領都拿出來吧。」秦風知道,這一刻,邵帥真的是佩服他並將他當作一個強有力的對手準備一決高下。

秦風的馬落地稍稍遲了一點,但墨玉得了秦風有愛的鼓勵撒著歡兒跑,短時間內爆發力超群,幾個障礙後竟然趕上了邵帥的馬。

下一個障礙是個三連跳的連續障礙。由伸展障礙、水障以及垂直障礙組成。三個障礙密集,馬兒只有立足之地,沒有助跑空間,這需要保持極好的節奏,馬兒趁著余力不間斷優秀跳躍才可以通過。一旦有膽怯拒跳或者滯後,勢必完不成任務。此項對騎手和馬兒的協調要求極高。

邵帥的馬是專門養在馬場的,又經常訓練,人馬的默契已經很好。而秦風新手上陣,應該人和馬配合度欠缺。

另外,這個環節,是選手憑實力和作戰技巧的關鍵。各項比賽,除了實力,還有一些利用規則規避規則的技巧。例如籃球里主動打手犯規,足球的假摔。

對于這些,秦風不屑做,邵帥之前和專業選手倒學了不少。

邵帥首先做的,便是打亂墨玉的節奏,自己加速的同時,大喊「駕……」,造成聲音干擾秦風指揮。

第二步是抑制對手速度。駕馭著馬向對手靠近,和對手搶道。被逼避開的對手步調打亂的同時速度也會減慢。

第三部是想辦法給對方的馬施加壓力,讓其拒跳。

在邵帥開始出聲的時候,秦風便猜到了他的整個計劃,自信一笑,放松韁繩用馬刺有節奏地夾馬月復的同時洪亮重復一個奇怪的音節。這個音節,相當于阿拉伯語的「駕」。墨玉在秦風的控制下節奏絲毫不亂。

秦風做到今日,對于人心的把握也不遜色。知道剛剛的行為差點導致血案,邵帥心中還有顧忌,此刻搶道,秦風若是絲毫不讓,邵帥必然不敢緊逼。秦風卻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將邵帥壓得狼狽,自顧不暇,無力威嚇秦風的馬。

秦風輕松三連跳跨過障礙,邵帥的馬被打亂不掉,在水障面前遲疑了一下落了下風,過垂直障礙的時候後繼無力拒跳了。

輸贏已定。邵帥嘆了口氣緩緩騎行出了賽道。而秦風一路氣勢如虹,沖進最後一條賽道,經過階梯障礙、斷崖障礙、帥氣跳上高台,秦風看準時機,一把摘下高台上方懸掛的紅綢花。周圍響起熱烈的掌聲。

最後一條賽道冷秋語跟不進來,看過秦風帥氣三連跳之後倒也不是很擔心,此時只覺得太酷了,差點忍不住和花痴小女生一樣驚叫出聲。

秦風摘了紅花,意氣風發地驅著得意呼嚕著走向冷秋語,朗聲道;「美麗的公主,在下為您摘下了勝利之花。」

此時圍觀馬術的人發出了大笑,起哄道︰「公主,答應騎士的求婚吧。在一起,在一起……」

冷秋語又羞又窘,竟然有些不好意思看秦風。邵帥嘆了口氣,不僅僅因為輸了,還因為冷秋語臉上的嬌羞與喜悅。

離得近了,秦風正要將手里的紅花丟給冷秋語,哪知棗紅馬忽然焦躁地立起來,轉身撒開蹄子就跑。冷秋語要不是幾時抓緊韁繩夾緊雙腿,人差點從馬上摔下來。

「秋語。」

秦風打馬就追,邵帥離得稍稍有點遠,追了幾步又返回,吩咐在場圍觀的小童聯絡救援隊伍。

眾人見似乎要出大事,趕緊也打馬追。

失控的馬一路朝著人煙稀少處狂奔。冷秋語會騎,但不善馬術,此刻那些冷靜自持已經嚇得統統不見,尖叫著大喊,「秦風,秦風……」

「拽緊韁繩,別緊張,我就在你後面,不會讓你有事的。」秦風聲音堅定,緊跟在冷秋語身後,心思急轉,坐著萬全的準備。

「加油,快點……」「啊,她的身子傾斜了!」「快點快點,哎,腳別夾馬肚子……」跟在身後的一批人也很緊張。跑馬場不是沒出過流血事件,但好好的馬忽然發瘋一樣勒都勒不住,這是搞不好要出人命。

「秦風,秦風,我,我怕……」冷秋語難得地示弱,聲音驚恐,顯得楚楚可憐。

「別夾緊腳,馬會跑的更快的。」秦風提醒,墨玉已經快要與棗紅馬齊頭並進了,「試著放松,我轉到你馬上。」

「騎士厲害,來一手亮瞎我的狗眼吧。」有人看熱鬧不嫌多的還在起哄。

「嗚嗚,你快點……」冷秋語想咬牙死死忍著,卻忍不住嗚咽出聲。

秦風感到一陣難言的心疼。秦風這輩子見過很多女人,也有不少女人因為各種原因在他面前哭過,但沒有一個讓秦風心疼,這個女人倔強的嗚咽卻叫秦風心痛,很想將人攬入懷中好好疼惜,讓她不再哭泣。

墨玉靠近棗紅馬,兩匹馬不過兩尺距離時,秦風忽然雙手撐在馬背上整個人一躍而起,落在冷秋語背後。

「啊!」冷秋語又驚又喜,心口的大石落下了,仿佛覺得有秦風在就沒什麼好怕的。

冷秋語嚇怕了,轉身緊緊抱住秦風。棗紅馬噠噠噠地跳躍,懷里的人那不容小覷的傲人雙峰也有節奏地上下晃動,不斷地撞著、擠著秦風的胸膛。

「秦風……」冷秋語臉上淚痕猶在,閉著眼楮咬著唇瓣發抖的樣子,簡直是誘惑人玩強迫play的節奏。

秦風一陣心猿意馬,但腦子里清晰地思索著落地的方式。

棗紅馬的嘴邊,已經有了些可疑的白色沫子,秦風懷疑這馬已經被人動了手腳。

是弄死這匹馬,還是直接跳下去?要是只有秦風一人,跳下去了事,但他說過,不會讓冷秋語有事。就是少了根頭發,也是有事。

模了模馬靴里的瑞士軍刀,秦風一手抱緊冷秋語,一手手起刀落,馬脖子上溫熱的血噴射四濺。

「啊……」周圍圍觀者倒吸一口冷氣。他們竟是誰都沒看清這馬怎麼忽然收了致命傷。

「嘶……」棗紅馬渾身抽搐,前腿高高立氣,要將背上的人掀下去。秦風避開馬刺,緊緊夾緊馬,身子卡在馬鞍上不動如山,棗紅馬噴著血上跳下躥了很久,也沒把背上的兩個人弄下去,最後精疲力竭失血過多,軟倒在地。

秦風攬著冷秋語站在一邊看棗紅馬抽搐掙扎,邵帥趕過來,看到冷秋語安然無恙長舒一口氣,「秦風,謝謝你。」

「不必,秋語是我的女,保護自己的女人是應該的。」秦風一手攬著冷秋語,一手在她背上輕撫。

「你也保護了我喜歡的人。」邵帥伸出手,認真看著秦風,「我為自己之前沒把你當成正經的對手而後悔。你可能是我遇到過的最強情敵。」

「如果不是你喜歡我的女人,我想我們會是。」秦風握緊邵帥的。秦風看人一向準,剛剛幾句話,秦風便排出了邵帥動手腳的嫌疑。

仍在恍惚中的冷秋語听到「我的女人」幾個字,忽然間有些心悸,蒼白的臉多了一抹緋紅,悄悄地在秦風腰間掐了一把。

「嘶……」秦風大口抽氣,很痛的模樣?

「你傷到了?在哪兒?」冷秋語緊張起來,在秦風身上上下其手。邵帥也一臉擔憂。

「腰上。寶貝,你剛剛掐的我很痛,以後輕點。」

冷秋語又羞又惱,邵帥苦笑。

「對了,邵帥,安排一個可靠的獸醫給這匹馬檢查一下,事情不簡單,查出是什麼人在搗鬼。」秦風自然地吩咐。

「好。有什麼問題嗎?」。邵帥點點頭,答應下來才發現,一向只習慣下命令的自己,被人家理所當然地命令了。而自己,在那一瞬,對于命令接受的那麼自然。似乎,這個人天生就是命令別人的上位者。

「應該是有人想對秋語不利。」想對他不利的人,不會想這麼愚蠢的方法。

邵帥若有所思。

「秋語受到驚嚇精神不太好,我先送她回去。」

「嗯,我找人送你們。」

「不用了,有我在。」

秦風所有者的姿態讓邵帥有些不爽,但良好的修養讓他沒有去爭這個意氣。先前自己爭強好勝差點釀成大禍,冷秋語看他的眼神都冷颼颼的,秦風卻絕口不提,這胸襟氣度,令邵帥心服口服。這樣的人,才配當他的情敵。

將冷秋語送回去,秦風上去陪了冷秋語一會兒,受過驚嚇的冷秋語整個人顯出幾絲脆弱,精神也不太好。

秦風簡單煮了個面,冷秋語有些驚訝,「你居然還會做飯?」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像我這樣從小到大品學兼優、熱愛勞動、熱愛生活的新好青年,怎麼能不會做飯?我可是十項全能,怎麼樣有沒有很想嫁給我?」秦風將一碗香噴噴的西紅柿雞蛋面遞給冷秋語。

冷秋語埋頭吃面,看不到表情,秦風猜,可能是不好意思了。

吃了東西秦風讓冷秋語睡一會兒,自己收拾了碗筷走到臥室想冷秋語道別。

冷秋語沒,只看著秦風。

「那我走了,你閉上眼楮好好睡……」秦風見她不,給她帶上門準備走。

「秦風!」冷秋語的聲音有點可憐。

秦風又打開門。

「我怕,陪我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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