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什麼?」秦風紳士地拿過菜單,準備為寧蘭點菜。
「這里的海鮮七彩丸子由各色海鮮作成,湯也鮮香。還有……」寧蘭做了東道主開始推薦,對這個餐廳頗為熟悉。
「那就點這幾個,再給這位來一份芝士蛋糕。」秦風將菜單遞給侍者。
「謝謝!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芝士蛋糕?」寧蘭感到驚喜,秦風竟然知道並她的喜好,專門給她點了。
「咱們那一層的垃圾桶里芝士蛋糕的包裝隔三差五出現。秋語沒這習慣,也不是我,保安不能吃東西,那就只有你了。」
「你和冷總關系真不錯啊,都能到處秋語秋語地叫了。」寧蘭的語氣有些微妙。覺得自己竟然有點嫉妒冷秋語。
「作為秋語的貼身助理,拉進關系有利于工作。你可別多想。」
「今天冷總是怎麼受的驚嚇?要緊嗎?」。
「人是沒傷著,當時的驚險肯定有陰影。被我只道是誰動了手腳,哼!」秦風冷哼一聲。
「你怎麼了,冷?」注意到,寧蘭打了個寒顫,秦風細心詢問。
「不,只是剛剛莫名其妙感覺有點涼颼颼的。這次真的很感謝你的幫忙,我敬你。」寧蘭端起紅酒敬秦風。
「前次你說想要把房子賣了,怎麼樣,現在應該不用了吧。」
「嗯,其實我也舍不得,畢竟住了好幾年了。那時候是想避開黃生,現在應該沒必要了。」想到以後的生活里不會出現黃生,寧蘭心情愉悅,「要是有空,就到我那里坐坐。」
「你是要請我到你家對你深入了解嗎?我很樂意。」依他的尺寸,應該可以很深。
「連表面都沒有了解就想深入了解,也不怕掉坑里了出不來。」寧蘭半真半假笑道,勾起眼角看秦風,一股子勾人的味。
「高中政治教我們,要透過現象看事物的本質。表面是現象,深入是本質。要做生活的哲學家,就要多多深入,了解本質。才有生活的意義。」秦風面上一派正直,心卻被寧蘭的小勾子眼神看得癢癢的,說的倒是心里話,只不過,此刻想的是,要月兌去衣服去深入了解。月兌衣是現象,本質是深入。要做生活的哲學家,就要多多做深入運動,了解生活的樂趣,這樣的人生才是快活而有意義的。
寧蘭听完這句話,臉色有點發紅。但卻真的弄不清眼前的人是正經地說著道理,還是在暗示什麼壞壞的事情。一時覺得自己太過邪惡,一時覺得秦風這廝肯定沒那麼單純。
「你急或者不急,本質就在那里。但想要透過現象答道事物的本質也沒那麼簡單。」寧蘭有些頭疼,索性不猜了,慵懶地喝酒。
寧蘭身上,真有一股天生勾人的味道,喝酒都帶著嬌媚柔軟,一種妖嬈豐滿的魅惑。秦風和寧蘭只在那里坐了一會,旁邊的一對情侶便吵起來。
起因是因為男的一直盯著寧蘭看,而且對秦風怒目而視。
秦風是一早就感覺到男人的目光的,于是一直留意著。這家餐廳座位都隔得比較遠,用盆栽隔著,兩人也小聲,應該是听不到。但是秦風警惕心強,一旦注意了,也將那些話听了個清楚。
這對男女,男的四十來歲,微胖,帶著大項鏈大戒指,女的二十出頭,畫著濃妝,看不出來原本的模樣。
兩個人,缺點了一桌子的菜,侍者建議說夠了的時候,男的不耐煩地說怕爺沒錢付啊,吃個飯也要你管?那女的一臉鄙夷,刻薄地說︰「你們這些人不就是靠著客人多點菜拿提成,裝什麼裝。」侍者一臉無奈。
「眼楮看哪兒?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看的?」女人氣呼呼的。
「沒看什麼,你快點點菜。」男人收回目光,有些不悅。
「還沒看什麼!你的眼楮都恨不得長在那個女人的胸上面了。你當我眼瞎啊?老娘的胸比她大。就她那胸,說不定被多少男人捏萎了,靠厚而已。」
女人的話粗俗惡毒,秦風已經不爽。
他雖然和寧蘭開玩笑,但沒不做過分的事情,因為秦風知道,像寧蘭這樣有未婚夫還保持處子之身的女子,外表看起來妖嬈,讓人誤以為輕浮,實際上卻很有原則,只有情到濃時而對方也值得托付終身,才會和對方結合。
這樣的好女孩,自然不會是女人口里的德行,秦風不希望寧蘭收到傷害,更何況是在他秦風面前。
「怎麼了?」寧蘭見秦風盯著她的胸部看,笑了一下,得意地挺了挺。
「你還看!」見男人又看了寧蘭一眼,那女人發飆了,將杯子砸在桌子上。
寧蘭听見杯子的聲音,望了。
女人看到寧蘭的臉,忽然驚叫︰「是那個狐狸精!」
「什麼狐狸精?璇璇,別在這丟人現眼。」看到寧蘭的目光變得鄙夷,男人惱羞成怒,對著女人低喝。
「你吼我,你居然敢吼我。王五岳,我他媽跟你沒完!追我的時候什麼都听我的,現在還不到三個月就和別的女人鬼混在一起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車里的內褲是怎麼回事?微信里的留言是怎麼回事……」璇璇開始沒完沒了的尖叫。
「什麼亂七八糟的?給我閉嘴。」吵鬧的聲音打擾了別人,王五岳有些尷尬。對寧蘭歉意地笑笑。
「我閉嘴做什麼?你敢做不敢認啊?在我面前還敢眉來眼去的!真不要臉!」璇璇呸了一聲,那句不要臉是沖著寧蘭說的。
寧蘭無辜被罵,臉色不好看。秦風冷冷地盯著這對男女。
「誰不要臉?你才不要臉,你看看人家的優雅舉止,再看看你,是個男人都會喜歡她而不是你!趕緊給我回去,別丟人了。」王五岳臉都成了豬肝色,拿起東西準備走。
「你看看,承認了吧,你不一直說你愛我,沒有背叛我麼?你藏在錢包里的那張照片就是她!」璇璇怒氣沖沖,就像終于抓到了小偷的失主,幾步沖到寧蘭和秦風面前準備開罵。
「你再上前一步試試!」璇璇還沒沖過來,秦風便起身擋在寧蘭面前,怒目一瞪喝道。
「啊你、你誰啊?」璇璇被滿是煞氣地一瞪,瞬間嚇得魂都快飛了。急忙剎住腳,手忙腳亂地往後退。
「你剛剛說她什麼?」秦風盯著璇璇,冷冰冰地問道。
「你想干嘛?」璇璇站在追過來的王五岳身邊,抱著他的手臂壯著膽子問道。
「我不打女人,但不代表我會任一個臭婆娘欺負我女人。給她道歉。」
寧蘭站在秦風背後,看著秦風,目光灼灼。這個男人,正第二次為她遮風擋雨。
「你是她男人?她沒結婚,偶爾來找她的男人不是你……」王五岳小聲地說。
秦風皺眉,寧蘭一臉驚詫惡心,「你、你偷窺我?」
「不是不是,我,我喜歡你……」王五岳擦著汗開始解釋,「我不想傷害你,我想和你結婚,我有一個公司,有四座房產,資產千萬……」
「你閉嘴!你,給她道歉!」
「我憑什麼道歉,她勾引我,憑什麼我給她道歉?王五岳,你竟然想和她結婚。那我呢?我呢?」璇璇咋咋呼呼哭喊,四周議論紛紛。
「你不適合她。你能給她公主般的生活嗎?你知道在這里吃一頓要多少錢嗎?怕是你一個月的工資。她本身就是高薪人才,你配不上她。」
救冷秋語落地時,身上蹭了泥,衣服也皺巴巴的,與這個餐廳有些格格不入。王五岳似乎由此看出這個年輕人資金並不雄厚,便得寸進尺。
圍觀的人也漸漸顯露出一些鄙夷,看秦風活像看個吃軟飯的。
「你難道想讓她像你身上的名牌衣服一樣,跟你過著在泥里的生活?你和她在一起,只會拖累她降低她的生活品質。只有我這樣的……」
「你憑什麼覺得我會讓她受苦?就憑你這五短身材能讓她幸福?虛胖腎虛得怕是連性福都無法保障吧。」秦風冷笑,「我不屑和你談錢,但你除了錢什麼都沒有,連年紀都大得可以做我大伯。」
「你覺得你有一家公司幾個房產便是有錢?我的衣服髒了,是因為我剛殺了格林皇家馬場一匹德國純種馬。你知道一匹馬的培育費用是多少嗎?是2000萬。你說我女人憑什麼拋棄年輕英俊多金的我去當你這臭老頭的小三?」
王五岳目瞪口呆,許久才道,「你騙人吧……三江市沒听過這號有錢人。」
璇璇瞪大了眼眼楮發光,兩千萬,對這個帥哥來說,竟等于殺掉一匹不乖的馬。
「還有你,你說你胸很大?」秦風還記得這個女人的惡毒。
圍觀者一片嘩然,紛紛看向璇璇的胸。
「沒有,我沒這麼說過。」璇璇趕緊抱胸掩飾。
「看你應該沒有100斤,體重不過百,不是平胸就是矮。偏你兩樣都佔全了,不要以為充點 膠看不出來,你臀部的 膠被坐扁了現在還沒恢復呢。」
「你那麼扁的**居然還是隆的!」王五岳驚呼。
眾人哈哈大笑,璇璇又氣又急,爬起來就跑。
「撲哧……」寧蘭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秦風,看不出來,你這麼毒舌。佩服啊。」
「要不是我不打女人,會和她廢話那麼多?你要是听她怎麼說你,估計你都想去扇人了。為了不髒你的手,就只能髒了我的嘴。」秦風聳聳肩,對周圍的人揚聲道,「打擾了大家的用餐,今天大家的錢都算我帳上。」
「喂,別裝了,要幾十萬呢。」寧蘭嚇了一跳,掐了掐秦風的手。寧蘭一直以為秦風之前就是借邵帥吹牛唬人,再裝下去,真的要結賬的話哪里有這麼多錢掏?就算有,哪能這麼花。
秦風卻瀟灑從口袋里拿出一張金卡遞給周邊的侍者。
周圍的人沸騰了,那種鏤空雕龍的國際金卡,全球只限量發行50張,額度無上限。
寧蘭一時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