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的問題是,你怎麼捅破她的謊言?」
「許璐璐不是揚言我害得她生病住院,那麼就公開拍攝現場的花絮,看看究竟是誰故意刁難,誰技不如人!」
林雅歌松了一口氣,賊賊一笑,「你打算去偷攝影帶?」
「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蟲,我想做什麼你都能猜到。」
林雅歌瞥了她一眼,「你別拿那麼惡心的東西來形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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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風高夜,偷雞模狗時。
制作公司沉寂在一片闃靜中,走廊上亮著幾盞白茫茫的燈,光線蒼白薄稀。辦公室中零星的亮著幾盞燈,還有幾名員工在加班。
江心朵穿著一身黑衣運動服,戴著口罩和鴨舌帽,躲在牆角鬼鬼祟祟地張望。一見沒人,敏捷迅速地溜進了制作公司的剪輯室,一般性所有拍攝完的攝{無}{;「}小說影帶都會存放在這里。
她隨即關上門,阻斷了外面的光線,里面一片漆黑。
「放在哪里了呢?」江心朵忙不迭地打開手電筒,一束光線撕裂的黑暗,正好匯聚在一張灰白相間的恐怖陰森的臉上,「啊——」
她忍不住驚聲尖叫,倏地一股涼氣地從背脊往上涌,她手一顫,手電筒掉落在地。
「啪!」開關一按,驟亮的光芒瞬間盈滿了整個房間。
任司宸斜倚著沙發,姿態慵懶隨意,臉色凝霜,薄唇輕啟,「我長得有那麼嚇人嗎?」。
江心朵一看是他,頓時舒了口氣,手輕拍著胸口安撫著自己那顆受傷的小心髒,「你比鬼更可怕!」
「過獎過獎!」
江心朵搖了搖頭,唏噓地說道︰「我真沒見過比你更厚臉皮的人!」
「跟你比,我自愧不如!」任司宸黑眸一斂,犀利的目光似乎在審問她,「這個時間,你不應該出現在這里吧?無;「小說網不少字」
「似乎你也不應該出現在這里!」
「我守株待兔!」
江心朵咬了咬牙,怒瞪著他,「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處處針對我!」
「心腸惡毒之人,人人得而誅之!」
「既然你這麼看我不順眼,那我們解約吧!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老死不相往來。我就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讓你難受,你也不會出現在我的面前讓我惡心作嘔!」
任司宸劍眉一挑,「我記得合約上白紙黑字寫得非常清楚,如果你提出解約,毀約金是一千萬,你打算送錢花給我,我可不介意?你跳槽一個公司,我就收購那個公司,看你怎麼擺月兌我!不過,前提是還有公司敢要你!」
「卑鄙無恥!」江心朵剜了他一眼,轉身走向門口。
「你去哪里?不找你要的東西了嗎?」。
「看到你我就惡心!」江心朵拉開了門,外面一片幽暗,所有的燈光不知什麼時候熄滅了。
她有種不好的預感,立馬撿起地上的手電筒跑向走廊的盡頭,果不其然,這一層阻隔電梯和樓梯的鐵門被鎖上了。
「看來,老天要讓你繼續惡心下去。」任司宸雙手插著褲袋站在她身後,淡定自若,還有心情揶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