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自欺欺人,別以為全世界都欠了你!」任司宸厲眸一斂,寒芒四溢,「我的還輪不到你來罵!」
許璐璐咬了咬唇,嚇得臉上血色盡褪,驀地仰起頭,豁出去了,直接挑釁道︰「對!我就是看她不順眼,我就是要整死她,你能拿我怎麼樣?」
任司宸淡淡地睥睨了她一眼,隨手將一把瑞士軍刀扔在茶幾上,冰涼的金屬與玻璃抨擊出錚然巨響,猶如驚天巨雷般震懾心扉。
「你……你想干嘛?」她微顫的嗓音將剛剛強勢的氣焰一下子澆滅了。
「本來只想要你身敗名裂,看來這點懲罰實在是太輕了。」
許璐璐盯著那把閃著沁冷寒光的瑞士軍刀,露出了一絲膽怯,「你要我自殘?」
「踫你,髒了我的手!」任司宸點燃一根煙,淡淡的煙裊升起,「這就是你動我的下場:無:;「:小說!破相、斷手,還是斷腳,你隨意!」慵懶的語氣似乎在看一場好戲。
許璐璐雙眸染上一層水霧,干冷地笑了一聲,「我憑什麼要听你的?」
「我勸你還是自己動手比較好,如果讓我的人下手,你肯定會比現在更慘!」
她深吸一口氣,顫抖的雙手拿起那把刀,緩緩地靠近自己的臉頰,淚水止不住地簌簌滾落,雙眸布滿了血絲,顯得殷紅如血,驀地閃過一道陰戾的寒光,刀鋒一轉,直直地刺向任司宸的心髒——
風馳電掣的那一瞬間,銀色鋒芒劃破空氣,席卷起凌厲的罡風,快似閃電,狠如虎爪。
任司宸黑眸一緊,驀地抓起旁邊的一名小混混,擋在了他的面前。
刀刃扎入他的身體,鮮血如注, 射不止。
許璐璐雙手沾滿鮮血,嚇得全身發抖,「怎麼會這樣?」她不甘心,這一刀沒有刺中任司宸。
「賤!」任司宸猛地一腳將她踹開,按住傷口止血,大叫一聲,「騰越,你快看看!」
騰越掃了一眼傷口的位置,淡定地說道︰「那里沒有重要器官,不會有生命危險。」
「報警吧,蓄意殺人罪,人證物證具在。」任司宸嘴角噙著邪魅的冷笑,似乎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像許璐璐這種自私自利的人,怎麼可能會傷自己,把他們逼急了,狗急跳牆,什麼事都干得出來。她絕對不會放過江心朵,與其防備她的殘害,還不如直接將她關在監獄,一勞永逸。
一听報警,許璐璐嚇得癱軟了,直接跪了下來,苦苦哀求,「我……我不是真的想要害你,我只是,只是一時糊涂了,你饒了我這一次好不好,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做傷害你和江心朵的事了。」
任司宸一臉鄙夷地看著她,「你的保證跟放屁一樣隨意。」
夜酒吧外停著幾輛警車和一輛救護車,警鳴呼嘯,紅藍燈閃爍不停,周圍聚集了一群圍觀看熱鬧的人。
「听說里面剛剛有人要殺人,好像有人受了重傷。」
「難道他出事了?」江心朵心頭鷙地一緊,壓抑了她的呼吸,慌亂失措地沖進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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