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顧飛認自己當,謝靜一愣,她沒想到澹台若水竟然有這種想法,要知道以顧飛的威勢,真的將自己認作了,她謝靜可以說就是一步登天了。
雖然未必就如同澹台若水說的一樣,真的能夠和彭章在一起,但至少兩人之間的身份差的不是太遠了。
沉默了一下,謝靜才苦笑道︰「算了吧,我還是不丟那個人了,我和彭少之間,是沒有那個緣分的。」
听到謝靜的話,澹台若水有點氣不打一出來,她瞪了謝靜一眼,沒有說話,不過心中卻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謝靜跟著她這麼多年,將她當做親妹妹對待,很多事情都為她做的好好地,真的可以稱得上無微不至,所以澹台若水絕對要管這件事情,她想要看到謝靜幸福。
彭章,她是了解的,這絕對是一個好男人,雖然表面上看似玩世不恭,但無-;「-小說是他卻沒有那些紈褲的惡習,而且為人也非常好,跟著這樣一個人,絕對能夠給謝靜帶來幸福的。
想到這里,澹台若水在心中下了決定。
謝靜哪里知道,澹台若水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心中已經決定要幫助她了,她神色微微有些黯然,實際上謝靜是真的非常喜歡彭章。
在另外一棟別墅,一個陰柔的青年,此時他身邊站著一個嬌俏的少女,少女肌膚賽雪,眸子若星辰,五官精致,像是一個洋娃.娃一樣,此時正嘟著嘴,一副不爽的樣子。
「干掉那家伙了沒有?」陰柔青年問道。
若是顧飛在這里,肯定能夠認出來,這個陰柔青年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在山ding上皺的那個家伙。
而那個少女,一身夜行衣,赫然就是剛才槍擊他的罪魁禍首。
「沒有,那家伙的實力實在是太強大了,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少女撅著小嘴,一副不滿的樣子。
「什麼?」陰柔青年心中一跳,他有些不可思議。
眼前少女的實力有多強,他是清楚的,但是連她竟然都不殺不掉顧飛,這讓他有一種不可思議。
「事實上就是這樣,那家伙很強大,我不是對手,剛才若不是逃得快,我恐怕要被他干掉了。」少女微微有些不滿的說道,想到剛才顧飛身上散發出來強大氣息,她就忍不住有些心驚肉跳。
「中海市什麼時候有這樣一號人,行事風格霸道,而且實力還是超強,最主要還是這樣年輕,我怎麼不知道?」陰柔青年皺著眉頭說。
少女微微轉眸,沒有說話。實際上她心中浮現一個名字,整個中海市符合這樣的人只有一個。
中海市顧少,少女皺著秀眉,若是招惹的真的是這個家伙,多半事情不好辦了。
「傾仙,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陰柔青年問道,他皺著眉頭。
「不;「,我想到了,一個很強大的家伙,若那個人是他的話,我們有麻煩了。」傾仙說道。
「誰?」陰柔男子心中一動。
「顧飛。」
傾仙開口,吐出一個名字。
陰柔男子站了起來,他有點慌了,很顯然,他同樣听過顧飛的名頭,知道得罪了這樣一個,特別是在中海市會有多麼嚴重的後果。
「真的有可能是他。」陰柔青年心中一跳,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絕對是他。」
傾仙點頭,此時更加肯定了,帶著一個人,還能夠躲過自己的槍殺,這種人的實力實在是太驚人了。在中海市,這樣一個年齡的人,也只有顧飛能夠做到。
「不行,我們要馬上離開中海市。」陰柔青年說道,他神色微微有些慌張,站起來就要走。
「衛無病,你還能夠有一點出息不,不就是一個顧飛嗎?有什麼好擔心的,今天他不是也沒有干掉你嗎?」。傾仙有些鄙視的說道。
被稱作衛無病的青年苦笑道︰「這個顧飛,招惹不得啊,你是不知道,他行事狠辣,就算是軒轅都在他的身上栽了不知道多少個跟頭。」
「我當然知道,不過你不覺得自己這樣的做法,很有些配不上你的身份嗎?衛家的大,這個名頭可不能讓你像是孬種一樣,一遇到麻煩就逃走。」傾仙說道,神色有些嘲諷。
衛家大?衛無病苦笑了一聲,這個身份帶給他的不是榮譽,而是赤果果的侮辱。身為衛家大,但是卻不是衛家的少主,而是被他弟.弟奪走了這個繼承人的位置,對于他來說,絕對是一種諷刺。
「我還有什麼身份?」衛無病問道。
「不;「,一個懦夫自然沒有什麼身份,你從北湖逃到這里,還不是因為你害怕你弟.弟,現在又要從中海市逃走,你這樣的人,永遠不會有出息,如果你還是一個男人的話,我給你一個建議。」傾仙望向衛無病,神色中有著一絲鄙夷。
她真覺得這家伙不像是一個男人,否則的話,怎麼可能像是現在這樣窩囊。
「你說。」衛無病自然看到了傾仙眼中的鄙夷,不過他並不在乎,這種眼神他見多了。
「去找顧飛,答應他若是他幫你得到家族,你就帶著家族加入炎黃。」傾仙說道。
衛無病臉色大變,他趕緊搖頭,道︰「不可能,我要是真的找那家伙,他會干掉我的,顧飛是一個非常很辣的家伙,不會放過向自己出手的人,更不用說合作了。」
「虧你還是一個男人,連這樣的一個嘗試都不敢做,你注定做一輩子的失敗者,想要打敗你的弟.弟,下輩子都不可能,我也懶得理你,你要逃走就逃走吧,反正老子沒有打算離開,我還要上學呢。」傾仙說完,轉身離開。
衛無病伸出手,想要喊住傾仙,不過最終卻沒有開口。
他苦笑了一聲,自言自語道︰「我真的是一個懦夫嗎?」。
這個時候,一個男人走了進來,赫然是衛無病的一個手下,他听到衛無病的話,趕緊說道︰「老板自然不是懦夫,您是一個真漢子。」
他竟然躺在了衛無病的懷中,下一刻,兩人滾在了chuang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