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筋;「骨手,絕對是最可怕的逼問手段之一,幾個忍者雖然承受過痛苦訓練,但是和分筋;「骨手相比,實在是差太遠了。
顧飛冷眼旁觀,望著四人,一點憐憫之心都沒有。
敵人就是敵人,沒有必要可憐對方。
而澹台若水卻有些不忍心,小臉蒼白,她剛想開口,卻被顧飛看了一眼,道︰「想一下,如果姜藤熊二當時在的話,你現在會是什麼後果。」
听到顧飛的話,澹台若水的臉色更白了,她閉上了嘴巴,一句話都不說了。
十分之後,當幾個忍者都只剩下一口氣了,顧飛才將他們身上的分筋;「骨手給解除了,四人像是一團爛泥躺在地上,大口喘.息,眼中都無神了。
「告訴我姜藤熊二在哪里,忘了告訴你們,分筋;「骨手只是我最弱的手段,不知道你們听過斷脈術嗎?」。顧飛-無-;「-小-說——冷冷的說道。
此話一出,他們身體一顫,望向顧飛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斷脈術,他們自然知道,可以截斷人的血脈,那種感覺,絕對比分筋;「骨手都要可怕的多。
「我們說。」他們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決定。
「你們最好不要騙我,不然的話,後果會比你們想象中的更慘。」顧飛眼中冷光閃爍,他面無表情。
「姜藤熊二去了龍家。」那個雙手被顧飛折斷的忍者回答道。
龍家,顧飛微微一愣,大世家和外來的勢力jiao往,在華夏本來就是一個忌諱,特別是倭國,對于很多華夏世家來說,倭國就是一個臭狗屎,誰與之接觸,誰就要受到眾人的敵視。
顧飛沒有想到,龍家竟然敢和倭國的忍者接觸。
隨後他皺了皺眉頭,總是感覺到事情並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簡單,顧飛盯著對方,問道︰「你告訴我,姜藤熊二失去見龍家的什麼人?不要說謊,我要你騙了我,你會比現在更慘。」
听到顧飛的話,那個忍者打了一個哆嗦,他趕緊說道︰「我沒有騙你,姜藤熊二是去見龍家的龍月香,準確的說應該是趙家,我們和趙家之間有一些合作。」
顧飛微微有些驚訝,龍月香那個,他印象還是很深的。
讓顧飛沒有想到的是,姜藤熊二竟然和龍月香之間有聯系,他心中一動,道︰「希望你說的是真的。」
顧飛在幾個忍者的丹田處踢了一腳,他們眼楮登時瞪大,發出淒厲的慘叫,幾人的口中噴出大口大口的鮮血,顧飛剛才以霸道的時候毀了他們的丹田,四人武功被廢,髒腑還受到重創,恐怕就算是回到倭國,也活不了多長時間。
那幾個忍者自然也覺察到自己身體中的狀況,他們望向顧飛的眼神中充滿了怨毒。
「你會不得好死的。」他們慘叫道。
看了他們一眼,顧飛一人一腳將他們踹昏。謝靜他們面面相覷,對顧飛的暴烈手段,有點不適應。
「走了。」
顧飛看了澹台若水一眼。
「他們怎麼辦?」澹台若水有些擔心的說道。
她擔心這幾人會掛掉,會牽連到顧飛的身上。
「沒事,死了最好。」顧飛撇了撇嘴,不屑的說。
澹台若水哭笑不得,她擔憂的說︰「你不要胡說,他們要是死了,你會有麻煩的。」
「你放心吧,還沒有人會為了幾個倭國人找我的麻煩。」顧飛大笑著說道。
他這話高老板和謝靜他們自然相信,顧飛實在是太牛.逼了,絕對是他們見過的最厲害的人。
「那就好。」
澹台若水松了一口氣,只要顧飛不會有麻煩就好。
「以後誰若是欺負你,告訴他你是我罩著的,看誰感動你。」顧飛霸氣的說道。
有了顧飛這個承諾,恐怕不會有幾個人敢招惹澹台若水了。所有人都知道,顧飛這家伙對于身邊的,非常維護,只要有人敢動他身邊的,這家伙絕對會暴走。
要動顧飛,只能消滅他本人,而動他身邊的人,是最不明智的。所以龍老爺子才做出那樣一個jiao易,他不會讓龍家的人,動顧飛身邊的。
「太好了。」謝靜激動的說,她向澹台若水說道︰「還不趕緊謝謝顧少。」
澹台若水卻淡淡一笑,道︰「謝姐,不用了,我們是朋友。」
「哈哈,不;「,我們是朋友,謝姐就不用客氣了。」顧飛大笑著說道。
高老板有些羨慕的望著澹台若水,有了顧飛這個護身符,澹台若水真的可以說沒有人敢動了。
他倒是想要投靠顧飛,不過他怕顧飛會不屑一顧。他看似很有錢,但是在顧飛他們的眼中,卻什麼都算不上。
幾人離開這里,顧飛將澹台若水送到酒店中,這才離開。
望著顧飛離開的背影,澹台若水的神色有些迷惘。
「怎麼,喜歡上顧少了?」謝靜突然問道。
「放心吧謝姐,在四十歲之前,我不會談戀愛。」澹台若水說道,只是她的神色中,卻有著一抹掩飾不掉的失落。
謝靜卻搖頭,道︰「不,我覺得你應該抓住機會。」
澹台若水瞪大了眼楮,不明白謝靜的意思。
「我以前不讓你談戀愛,是因為娛樂圈太復雜了,我生怕你被騙,實際上接觸你的那些人,哪一個不是帶著目的的,但是顧少不一樣。」謝靜冷靜的說道。
澹台若水沒有說話,她滿臉不解。
「顧少根本不是那些人能夠比的,難道你沒有,顧飛看你的眼神,一點別樣的yu望都沒有,這絕對是一個好男人,你要是不抓在手上,就實在是太可惜了,而且和顧少在一起,你更可以毫無顧忌的發展你的事業。」
「可是你也知道,他的女朋友是京城第一美女,還是一個大集團的老總。」澹台若水苦笑著說。
她雖然被稱作謫仙,有傾國傾城的容顏,但是和于秋然相比,卻真的沒有信心,無論從背.景還是容顏,還有能力方面,她都沒有任何信心能夠贏得過于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