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雯雯在她們身後偷笑,顧飛被調.戲成這個樣子,是她的從來沒有見過的,一副想要落荒而逃的模樣。
「小雪,你再調.戲你家小師叔,恐怕他真的要逃走了,今天就去不了武林大會了。」何雯雯偷笑。
王雪這才將笑容收斂,她向顧飛說道︰「小師叔不要介意,剛才我是和你開玩笑的,你準備一下,我們走吧。」
顧飛這才松了一口氣,他快速洗漱,然後跟隨著王雪,離開這里。
幾人吃了早餐,然後便看西野漫天走了,他身邊跟著司徒同,這家伙鼻青臉腫,顯然是被教訓的不淺。
「顧少,我決定了,這家伙以後就是你的手下了,希望您能夠管束好他。」西野漫天突然說道,將顧飛嚇了一跳。
他有些哭笑不得,自己要一個小偷做什麼。俠盜門,說的好听,實際上就是。一個偷門。當然,這個小偷門派,也確實有著來歷,這個門派的人,有一個規矩,那就是只偷武林中人。
這也是為什麼,俠盜門傳承到現在,只剩下司徒同一個人的原因。只偷武林中人,總有走眼的時候,遇到真正的高手,他們基本上就死定了。
就像是司徒同一樣,若是顧飛再果斷一些,當場將他擊殺,可以說整個俠盜門就斷了傳承了。
「為什麼?」顧飛問道,他不可能輕易的將一個人收下。雖然說西野漫天是曹應龍的師弟,兩人之間還算是友好。
「這家伙在哪里,都是一個炮灰的料,只有在顧少的手下,也許能夠好好的活下去,我師兄說過,顧少仁義,不會讓自己的任何手下作為炮灰的。」西野漫天認真的說道。
顧飛一愣,曹應龍竟然對自己有這樣一個評價,這讓他有些意外。
想到曹應龍那個老家伙,顧飛露出一抹笑容,他笑著點了點頭,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道︰「既然你都說了我仁義了,如果我不同意的話,就顯得太不仁義了,我就收下這個家伙了。」
「多謝顧少,這小子不太成器,希望顧少能夠嚴加管教。」西野漫天興奮的說道,他瞪了司徒同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還不趕緊去拜見顧少。」
司徒同臉上有些不情願,不過當看到西野漫天瞪起了眼楮之後,他哆嗦了一下,直接走了,然後向顧飛跪下,拜道︰「見過顧少。」
顧飛沒有想到,他竟然行了如此大禮,頓時嚇了一跳,他趕緊伸手,將司徒同扶了起來,然後滿臉的哭笑不得,說︰「既然西野前輩開口了,你就跟著我吧,不過不用這麼客氣,大家都是。」
有些詫異的看了顧飛一眼,司徒同顯然沒有想到,顧飛竟然如此好說話,他狠狠的點了點頭,說道︰「多謝。」
他站在顧飛的身後,一言不發了。此時這個猥瑣青年,神色中一點猥瑣都看不見,反而目光堅定,竟然有一種英氣。
這讓顧飛他們有些意外,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司徒同發生這樣的變化。不過他並沒有問,顧飛對手下的態度很簡單,都當做,至于別的,他是懶得詢問的。
他相信,以他的實力,足以鎮.壓住一切意外。
隨著實力的提升,顧飛越加自信,真的有一種霸主氣象。
「俠盜門的人,顧少收下這樣一個下九流,就不怕丟人現眼?」一個有些嘲諷的聲音響起,顧飛將目光望。
這是一個青年,他盯著顧飛,臉上帶著一抹嘲弄。
「你是誰?」顧飛淡淡的問道。
「薛太虛,你也可以稱呼我為薛大少。」青年開口,道出自己的來歷。
顧飛心中一動,薛家的人,而且還對自己有敵意,難道這個人就是薛強家族的人。他想了想,才淡淡的說道︰「昨天才干掉一個不自量力的姓薛的廢材,沒想到今天又有一個姓薛的來挑釁,難道我和姓薛的這麼有緣?」顧飛的神色,微微有些嘲諷,頓時讓薛太虛的臉色沉了下來。
他冷笑著盯著顧飛,寒聲道︰「殺我叔叔,你這個凶徒,還敢在這里大放厥詞,你不得好死。」
「你說那個薛強是你的叔叔?」顧飛冷笑,突然站了起來。
被顧飛的動作嚇了一跳,不過薛太虛卻絲毫不讓,他冷冷的說道︰「是又如何?」
「我要一個jiao代,你家族的人,為何要對我動手。」顧飛向薛太虛走。
四個中年人擋在了薛太虛的前面,他們竟然都是後天大圓.滿的高手,只不過此時幾人的神色,微微有些緊張,顯然對顧飛忌憚無比。
「四個後天大圓.滿,你以為這四個廢材就能夠擋住我?」顧飛神色嘲諷。
薛太虛也沒有想到,顧飛竟然真的敢當眾發難,他臉色難看,將目光轉向王雪,道︰「王副指揮,這便是你們神龍的態度,無故向我們這些參加武林大會的人出手,我可以看做是朝廷要清剿我們嗎?」。
薛太虛的這句話,說的有點誅心了。這種話若是傳出去,必然會引起很大的波瀾。若是王雪一個處理不好,真的可能會引起一場浩劫。國家和武林門派之間的踫撞,絕對的血腥無比。
周圍用餐的不少武林中人,臉色都不好看,他們本來對神龍中的人都有些敵意,現在經過薛太虛的這一說,他們雖然明白薛太虛有煽動他們的意思,但是一個個還是目光冰冷,盯在了王雪她們的身上。
「薛太虛,說話要負責任,有些事情,不是你薛家能夠扛下來的。」王雪目光冰冷。
薛太虛冷冷一笑,並不回答。他自然知道,自己剛才的話,說的確實有點過了,但是他卻不得不這樣做,若是顧飛出手,他未必能夠保住姓命。
剛才薛太虛敢出言諷刺,是沒有想到顧飛如此肆無忌憚,竟然隨意要出手殺人。
「這件事情,我不想牽扯到神龍,但是武林大會之後,我必然要向你們薛家討一個說法,到手我希望讓你們出手的人,還能夠保住你們。」顧飛神色冷漠,他再次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