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飛還記得馬秀兒的眼神,也是這樣的。他頓時明白,眼前的這個女人,絕對是一個同性戀。
「老板。」
于秋水也轉過頭來,一臉的郁悶。
「秋水啊,讓你不要和我這麼生分,你喊我秋月就行了。」女人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不過隨後,她便露出笑容,說道︰「我都說了,我們是非常有緣分的,現在你終于相信了吧,在這里都能夠遇到,你做我的女人吧。」
秋月的話一說出來,周圍路過的人都吃驚的望向她,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竟然是拉拉,這讓他們有些惋惜。
「我不喜歡女人,謝謝。」于秋水神色僵硬,但是卻毫不留情的拒絕了對方。
「我會讓你喜歡上女人的。」秋月認真的說道,滿臉的自信。
于秋水蛋疼,這個女人,哪里來的自信。
—無—錯—小說看了顧飛一眼,于秋水突然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她一把抱住顧飛,笑著說道︰「對不起老板,我已經結婚了,這是我的先生。」
「什麼?資料里面不是顯示你未婚嗎?」。秋詌uo讀艘幌攏?緩笥行┤悠?目戳斯朔梢謊郟?檔潰骸扒鎪??駝庋?哪腥耍?趺純贍芘淶納夏悖?慊故歉?野傘!包br />
被一個女人鄙視了,顧飛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還是暫時決定不說話,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女人還能整出來什麼ど蛾子。
于秋水笑著說道︰「對不起,資料都是以前的資料,和現在沒有關系,我們是不久之前結婚的。」
原來如此,秋月相信了秋水的話,她望向顧飛的眼神中,帶著一抹不善。
「你離開秋水,想要多少錢,我都給你。」秋月淡淡的說道,她顯得有些蠻橫,根本不給顧飛反對的余地。
看了于秋水一眼,顧飛笑眯眯的說道︰「這麼漂亮的女人可不好找,錢少了我可不願意。」
听到顧飛的話,于秋水惡狠狠的瞪了這家伙一眼,不過她也知道,顧飛這家伙多半是在逗對方。
眼神中閃過一抹鄙夷不屑,秋月冷笑道︰「我倒是想知道你要多少。」
顧飛伸出一個手掌,五個手指頭放秋月的眼前。
「五萬?」秋月微微一愣。
顧飛白了她一眼,他指了指手中的貂皮大衣,說道︰「知道這個多少錢嗎?已經三萬了,你給我五萬,那怎麼可能。」
「呵呵,那就五百萬。」秋月直接開口,說出一個讓人眩暈的數字。
周圍的人,都露出吃驚的神色,一個女人和男人爭奪一個女人,竟然隨口喊出五百萬的這個數字,看來這個女人絕對是一個有錢人。
「你覺得秋水就值五百萬嗎?」。顧飛的眼神有些諷刺。
微微皺了皺眉頭,秋月望向顧飛的眼神更加的厭惡,她冷冷的說道︰「你不要太貪婪了,五百萬已經不少了。」
「我們走吧。」顧飛拉著于秋水,轉身就要走。
秋月有些著急,她快步追上,擋在了顧飛他們的前面,然後沉著臉說道︰「我給一千萬,你離開秋水。」
「一千萬?你打發要飯的呢,最少五百億美元。」顧飛平靜的說道。
他的話一說出口,秋月臉色異常難看。她覺得顧飛就是在耍自己玩,五百億美元,這簡直太扯淡了。
沒有人值這個價格,縱然是天下第一美女都是如此。
「你在耍我?」秋月冷冷的問道。
與此同時,顧飛發現秋月的身上,傳出一股冰冷的氣息,直接籠罩在自己的身上,若是一般人,恐怕早就已經受不了了,但是顧飛卻滿臉無所謂的樣子。
臉上扯出一抹笑容,顧飛笑眯眯的說道︰「恭喜你,答對了,可是沒有獎勵。」
次奧,秋月有一種罵娘的沖動,她沒有想到,顧飛一直在耍自己。
想到這里,她眼中寒光一閃,一拳向顧飛的胸前砸了過去。
「砰。」
一聲悶響,顧飛的一只手直接抓住了秋月的手。他的神色冷了下來,冰冷的目光,盯在秋月的身上,讓她都有些變色,神色不自然到了極點。
「在我心中,別說五百億,即使五千億,五萬億,都比不上秋水的一根汗毛,你這個蠢女人,給我滾遠一點,不要以為錢就是萬能的。老子告訴你,你若是再敢打秋水的主意,我直接滅了你。」顧飛眼中殺意凜然,將秋月嚇了一跳。她下意識的後退,不過這才發現,顧飛已經將抓住她的手放開了,頓時秋月摔倒在了地上。
她狼狽不已,原來那種屬于女強人的氣場,也蕩然無存,此時只剩下一種恐懼的氣息。當然顧飛的殺意籠罩在她的身上的時候,她真的有一種面對死亡的感覺。在顧飛的面前,她突然有一種感覺,一向強勢的自己,竟然是如此的渺小,像是一個螻蟻一樣,眼前的人,高大如同天神一般,可以決定自己的命運。
眼睜睜望著顧飛和于秋水離開,秋月久久不能平靜。
直到顧飛和于秋水消失之後,一個中年女人,才來到秋月的身邊。
「鳳姨,你剛才怎麼不出手?」秋月有些生氣的問道。
鳳姨苦笑著搖頭,她望著顧飛離開的方向,說道︰「鳳姨也不是他的對手,這個男人,早就已經發現了鳳姨,他剛才氣機鎖定我,若是我敢動手的話,你和我都要在第一時間,遭受到對方可怕的攻擊。
听到鳳姨的話,秋月微微有些吃驚,連鳳姨都不是他的對手。
「這個人到底是誰?」秋月冷靜下來,神色微微有些凝重。
鳳姨搖頭,不過隨後說道︰「如此驚艷的青年強者,絕對不是無名之輩,我們隨便查一下,多半就能夠查出他的身份。」
「好,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哪一個門派的人,竟然敢欺負我。」秋月有些恨恨的說道。
看到秋月的表現,鳳姨微微一愣,她從來沒有見過秋月對待一個男人咬牙切齒,對于以往的秋月來說,縱然是恨一個男人,也是一種對于自身的玷污,但是她現在很顯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