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你若是現在認錯的話,也許我還能夠保住你。」藤原高港冷冷的說道。
雖然對于藤原明月的想法很惱怒,但是藤原高港,卻對這個女兒,還有著很深厚的感情,所以說出這樣的話。
這已經算是仁慈了,對于當權者來說,沒有什麼,比權力更加誘人了,所謂的一些感情什麼的,在他們的眼中,卻什麼都算不上。
「父親,我沒有錯,所以也沒有必要認錯,將你家主的位置交給我。」藤原明月望著是自己的父親,沉聲說道。她能夠感覺到,自己的父親,還是愛自己的,這讓藤原明月心中非常高興。
「不可能。」藤原高港冷冷的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跳了出來,他向藤原高港一鞠躬,然後說道︰「大人,請讓我出手,拿下這個叛逆。」
「藤原豐谷,你出手吧,記住,不準傷害我的女兒。」藤原高港說道。
本來藤原豐谷,還是一副信心十足的樣子,但是當听到藤原高港的話之後,頓時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開什麼玩笑,不傷害滕遠明月,他怎麼可能將藤原明月拿下來,自己家主這是在逗他嗎?
不過當看到家主那認真的神色,藤原豐谷差一點想要哭出來了,貌似家主沒有開玩笑,這下子完蛋了。
他的實力,比藤原明月稍微強了一點而已,全力出手,還是可以將藤原明月打敗的,但是要是不準傷害到藤原明月的話,就不一定了。
不過想到自己要將藤原明月拿下來。便能夠得到家主的賞識,藤原豐谷一咬牙,下了決定,自己一定要出手。
他向藤原明月走。然後說道︰「藤原明月,你這個叛逆,想要得到家主的位置,先過了我這一關。」
藤原豐谷說完,他卻沒有,自己家主的臉色,非常的難看。藤原高港在心中暗罵藤原豐谷,這家伙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沒有看他都沒有提出叛逆的事情嗎?為了就是保住自己的女兒,但是藤原豐谷這個家伙,卻不停地提出什麼叛逆,差一點將藤原高港氣死。
有這樣一個二.逼手下,早晚會被坑死。
「我不和你打。」藤原明月吐了吐舌頭,小聲說道。
眾人都有些發愣,藤原明月不出手,難道真的以為自己說兩句話,她父親便將家主之位傳給她了,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讓我的男人和你打。」藤原明月看了顧飛一眼,笑著說道。
藤原高港眉頭一皺,自從顧飛出現一直到現在,他並沒有在顧飛的身上,感受到什麼可怕的氣場。本來藤原高港覺得,這個青年,也許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但是听到藤原明月的話,他就知道,這個人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
而藤原明月,也不是一個傻子,帶著一個普通人,來到藤原家族之中,想要逼宮,那根本就是在找死呢。
「你是什麼人?」藤原高港冷冷的問道。
顧飛一拱手,笑眯眯的說道︰「小婿顧飛。」
「是你,」藤原高港頓時站了起來。他沒有忘記,自己的妹妹讓自己出手,擊殺一個叫做顧飛的華夏人。
他讓藤原明月動手,卻沒有想到,兩人竟然走到了一起了。這才多長時間,想到這里,藤原高港有些蛋疼。
「不錯,沒想到岳父大人,竟然也知道小婿的名字。」顧飛淡淡的說道。
「哼。你竟然敢勾引我女兒,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這一次,藤原高港是真的怒了。
「父親,不是我看不起你的那些手下,他沒有一個人是顧飛的對手的,包括你在內。」拍了拍手,藤原明月笑眯眯的說道。
听到藤原明月的話,藤原高港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他冷冷的說道︰「如果真的打不過他,就算是將家主的位置讓給你,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真的?」藤原明月眼楮一亮。
「不錯。」藤原高港傲然的說道,他說話沒有不算的呢。
「太好了,終于可以做家主了。」藤原明月高興的說道。
這讓大家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還沒有比賽呢,藤原明月竟然就說他們這些人輸定了,簡直太過分了,小瞧了他們。
「看來你對自己這個男友,很是有信心啊。」伊藤高港冷冷的說道。
藤原明月不說話,她對顧飛,自然是信心十足。絕對相信他的實力。
「給我上。」藤原高港喊道。
所有人,都向顧飛沖了,他們知道顧飛的實力很厲害,要不然的話,不會天皇都無法將他怎麼樣了。
但是,藤原家族的成員,卻不相信顧飛能夠打得過他們這麼多人。
這些人之中,至少十幾先天高手。這些人,在整個倭國,簡直都像是神靈一樣,受到人尊重和膜拜。
但是對于顧飛來說,這就是一群菜鳥。
他冷笑了一聲,直接出手,攻擊這些人。
一個個人全都飛了出去,不管是赤手空拳,還是手中有武器的,全都擋不住顧飛的一擊。當看到這一幕之後,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這還是人嗎?先天高手在顧飛的手中,都像是玩偶一樣,被隨意揉捏。至于先天之下的好手,更是剛靠近顧飛,便飛了出去。縱然是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飛出去的。
不過這一幕也告訴了整個藤原家族的成員,顧飛很厲害,極度不好惹。
「父親,你現在也應該看到了,這麼多人,都奈何不了我的男人,應該將家主之位傳授給我了。」藤原明月笑著說道。
听到藤原明月的話,藤原高港臉色不好看。他剛才已經是說了出來,但是他卻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還會輸。畢竟這里是他們藤原家族的地盤,高手眾多,只不過顧飛實在是太厲害了。
「還有人沒有輸。」藤原高港冷冷的說道。
听到他的話,顧飛和藤原明月,全都是心中一動,他們知道,藤原家族的那個老鬼,多半要出現了。
顧飛站在那里,負手而立,等待著對方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