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人都一臉震驚,望著六個被打開的大黑箱子。
在大黑箱子里邊,是一團深紅色的液體,不斷蠕動,看起來惡心無比。
六位黑袍人,從口袋里邊拿出一個盒子,旋即打開,將其中一塊塊類似玉石的能量塊,不斷倒入其中。
在類似玉石的能量塊,倒入那些深紅色的液體之後,深紅色液體劇烈翻滾了起來,一道就如水般的身影,漸漸形成。
李源表情一凜,望著六道從大黑箱子內走出來的血紅色身影。
漸漸地,六道身影開始凝實,面容也清晰了起來。
六道身影的面容一模一樣,就好似六胞胎一樣,讓人難以分辨,因為,就連他們溢出的氣息也一樣,自身磁場則感應不到。
「這是什麼?」
「好詭異!」
「這不會就是新人類吧?」
所有人都目光灼灼的盯著六道半成品新人類,如果這就是新人類,那就有些恐怖了。
「轟轟轟!」
一卷恐怖的氣勢,攜帶著滾滾勁氣,從通道的拐角噴涌而出,將通道內的大多數古武者鎮壓得難以動騰。
「是,李凌!」
「百草藥神!」
「哪位是?」
「三位宗師強者!」
一步跨出,李凌目光如電,鼻子紅腫,望著通道內的數十人。
李源與李凌四目相視,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淡淡地笑意。
「殺!」天使後退一步,眼中閃爍森然的光芒,憑他的戰斗力,現在還不足以與宗師強者對抗。
不過,半成品新人類可以,雖然只能支撐半個小時。
六位半成體新人類沒有任何氣勢,可是,隨著他們整齊的跨步,空間就好似被打破一樣。
「轟!」
李凌猛地抬頭,瞳孔之中,倒影出四道撲向自己的身影。
「我靠!」
暗罵一聲,雖然四道身影沒有任何氣勢,可是,李凌心中有種悸動。
一拳揮出,滾滾拳勁,就好似驚濤駭浪,掀起一卷卷狂暴的漣漪,席卷整條通道。
「轟!」
「跑!快跑!」
「宗師強者,那六道詭異的存在,是宗師強者!」
「走啊!!」
僅僅李凌他們與半成品新人類的戰斗余波,就讓這群化勁高手難以忍受。
一拳砸在一位半成品新人類的胸膛,李凌表情大變,他的拳頭直接洞穿對方的胸膛。
同時,半成品新人的胸口溢出一股極其恐怖的吞噬力,好似要將他血肉吞食一樣。
「轟轟轟!!!」
百草藥神表情凝重,身影如電,周身蕩漾一蓬蓬無色無味的藥粉,手中一枚枚銀針,不斷洞穿半成品新人類的身軀。
面對六位戰斗力堪比宗師強者的半成體新人類,李凌三人瞬間落入下風。
「蕭翎掌!」
蕭十三臉色冷厲,雙掌真氣翻滾,化為一蓬蓬冰霜,四方的溫度都下降許多。
與蕭十三對戰的半成品新人類,渾身被冰霜覆蓋,移動速度下降許多。
可即便如此,蕭十三依然難以斬殺半成品新人類,因為,他不知道怎麼殺!
「轟!」趁著半成品新人類被冰霜牽制的瞬間,蕭十三低吼一聲,一掌拍向對方頭顱,滾滾勁氣,就好似一枚導彈呼嘯而至。
「轟隆!」
一掌掠過,半成體新人類的頭顱轟然爆炸。
「這玩樣也就這樣嘛!」望著失去頭顱的半成體新人類,蕭十三嘿嘿一笑,抬起右手,吹了一口氣。
陡然,蕭十三臉上的笑容一僵,在他眼中,那失去腦袋的半成體新人類,劇烈震動了一下,深紅色的液體從他體內噴涌而出,轉化為一個頭顱。
「我靠,這是什麼情況?」
半成體新人類表情冷漠,腳步一滑,右手抬起,滾滾勁氣,席卷四方,一蓬蓬寒冰,從他手掌噴涌而出。
「這,這不可能吧?他學會了蕭翎掌?」
同時,與百草藥神對戰的半成品新人類,體內也噴射出一枚枚深紅色的液體,就如同銀針一樣。
「不好,這怪物在學習我們的武技!」百草藥神臉色大變。
「這僅僅是半成體的新人類而已,就這麼強大了?」李凌肌膚表面浮現一輪璀璨的乳白色光芒,雙手雙腳,四扇光門,呈現半開狀態,使得他的李凌不斷提升。
即便如此,面對四位半成體新人類,他依然不如,幾次被半成體新人類轟擊到。
渾身酸痛,李凌面容猙獰,余光一掃,站在遠處的李源,見他臉上笑意濃郁,眼珠子一轉,想起之前賈詡的辦法。
「特娘的,拼一次!」
「李家玄重拳!」
「轟隆隆!」
一拳揮出,就好似有虎嘯響起,伴隨著虎嘯,隱約之間,那些拳勁化為一條猙獰的龍形。
「殺!」
拳面噴涌狂暴的氣勁,李凌表情沉冷,拳頭並沒有與半成體新人類接觸。
半成體新人類的身體擁有很恐怖的吞噬力,李凌並不想再體驗一次。
實驗室內,杜斯望著巨大液晶顯示屏上的畫面,無聲地笑了起來,「李凌,雖然半成體新人類只能堅持半個小時,可是,他們的戰斗力卻極其恐怖。哈哈哈,我就不信,你能夠在四位堪比宗師強者的半成品新人類聯手下活下來!」
一道道拳勁,就好似銳利的刀子,在航天鈦合金牆面上留下一道道深痕。
李凌嘴角溢出了鮮血,能夠在四位堪比宗師強者的半成體新人類手中堅持這麼久,已經是非常恐怖了。
遠處,隔著此地三條通道,那群古武者一個個表情震驚,遠處傳來的低吼聲震耳欲聾,狂暴的氣勢,依然壓得他們臉色煞白,呼吸困難。
「這一次,要糟糕了。」
「四位實力堪比宗師強者的怪物聯手對付李凌,他十死無生。」
「古老與天目大師怎麼還不?這邊戰斗的氣勢,他們肯定感應到了。」
「肯定是杜斯暗中出手,阻攔了古老與天目大師!」
「怎麼辦?我們現在怎麼辦?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李凌死去吧?」
「李凌一死,百草藥神與那位陌生的宗師強者,肯定也難以幸免。那麼,我們這一次南非之行,損失就太大了。」